水苓解下他一颗衬衫纽扣,在昏暗的灯光下先摸了摸徐谨礼轮廓清晰的脸,后顺着脖颈,沿着质感上乘的衬衫向下摸去,停在他起伏明显的胸膛上,咽了咽口水:“哥哥,你好性感啊……”

轻微的酒气混着身上清爽的香味,杂揉的男性荷尔蒙要把她迷晕,听着哥哥低低的呼吸,水苓的腿心已经被洇湿。

一粒一粒扣子向下解开,水苓略微夹了夹腿,离徐谨礼早有反应的那处近了点,磨蹭着。

她从未如此清晰地看过哥哥的身体,在这样的灯光下,胸肌和腹肌随着呼吸起伏时的沟壑尤为明显,她没有完全解开衬衫,看他衣襟半敞着在自己身下,水苓已经忍不住要尖叫。

徐谨礼极其自律的健身习惯水苓已经领教过,即使她全都减去大半跟练一天,四肢也像年久失修了似的,她坚持不了一点。但徐谨礼一直雷打不动,不下雨就室内室外一起练,下雨就只在健身房待着。

除了对身体健康有益处,其他的好处在水苓这已经不要太明显,她看得脸通红,用手指戳了戳哥哥的胸肌,竟然是软的。

水苓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轻轻吻上去:“哥哥,为什么它是软的?”

徐谨礼被她小手摸得发痒,清了清嗓子说:“因为我没有用力。”

水苓手覆上去,仰头问他:“那你用力看看呢?”

确实明显感觉到手掌下的肌肉变硬了,水苓惊喜地说道:“真的诶,它变硬了!”

听着妹妹对他的身体如此好奇,像是要在他身上探索出什么,徐谨礼抬胯顶了她一下,笑说:“不止它硬了。”

水苓被顶弄地一下子贴紧他,清楚地感觉到,另一处也硬得很。

但她今天还不想那么快帮他,从徐谨礼身上起来,走到小箱子那拿出一支羽毛,走过来用末梢刮着徐谨礼的下颚。又麻又痒的触感让徐谨礼略微皱了眉。

水苓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用羽毛尖顺着他有力的颈慢慢向下游走,看着徐谨礼胸膛和腹肌起伏的力度像迭起的海浪,衬衫向两边敞开,垂坠出弯来,纯黑色的衬衫映得他皮肤更白,蛊人的男色。

低沉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被她听到,徐谨礼知道她喜欢,算是某种暧昧的奖励。水苓手再度揉上他的肌肉,在好下口的地方舔上去轻咬。

越往下越让她脑袋发热,徐谨礼身上只是有一点轻微的酒气而已,她却感觉快要醉倒。

她拨开腰那里的布料,看见哥哥接近腰下面,接近胯骨的位置有一个小痣,她用指腹揉了揉,舔上去咬着那里用牙齿磨。徐谨礼的腹肌在她的手掌下瞬间绷紧,她的手在他身上摩挲着,把那处痣吮红。

水苓知道他难受,但她不知道徐谨礼难受到早就解开了领带打得结,一直将手规矩地放在身后,由着她玩。

他试图睁开眼睛一点通过遮眼的蕾丝去看看这个小家伙究竟还想怎么调皮,只是匆匆一眼他就硬得更加夸张,半隐半现在黑色丝线下的,他的宝贝,正穿着过于紧身的情趣内衣舔他。

水苓喜欢穿修身的衣服,但是很少有衣服会紧到这种程度。胸口的布料像是要被撑破,又短又小的上衣,连内衣都不穿,胸口明显被撑出两个小巧的点。皮质包臀短裙配着黑丝和细高跟鞋,平时的长直发特地卷了一下,大波浪掩着她的小脸,就这样伏在他身下用殷红的唇舌玩弄他,性感地像是要杀人。

徐谨礼深呼吸一口犹豫着,是让她多玩一会儿,还是现在就把她摁在床上肏进去。挣扎一番,决定还是先让她再玩一会儿,等他实在忍不住了再说。

他闭上眼,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水苓在解他的腰带。

紧接着,就勾下了他内裤的边缘,在性器暴露于空气中时,含了上去。徐谨礼闷哼一声向后抵在沙发上,手在背后紧握成拳。

水苓口他的时候一向很仔细,听着徐谨礼的低喘声,她吞吐地更加富有技巧性,舌头舔过上面的筋络,卷着顶端打转。

深喉的时候避免不了呕吐感,撑得口腔发酸,可听着徐谨礼的呻吟,被诱惑着完全让快感盖过了这种不适。

水苓抬眼看他,好喜欢好喜欢他这个样子,喜欢得心尖发麻。

紧窄的喉含着性器的顶端,给龟头施压,连续的深喉,爽得徐谨礼快要忍不住射到她嘴里。

他勉强拿出理智提醒她:“乖,待会儿用手,吞下去万一呛到会不舒服。”

水苓退出来,只含着他的龟头吮吸舔弄:“没关系的,这样不会呛到,您射嘛,射我嘴里。”

徐谨礼教过她如何同手给他疏解,水苓一学就会,手活比之前好了很多。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他实在忍不住伸手捏着水苓的下巴将她摁在地毯上,跪在她身上,自己撸了两下射在水苓胸口的布料上。

水苓看着徐谨礼跪在她身上,宽阔的肩挡住了灯光,眼睛上的蕾丝布条早已变得松松垮垮,露出一只眼睛来,正垂眸盯着她看。

在这样的注视下,水苓略微抬起一点身子,将性器上残留的精液舔光,出声叫他:“……主人。”

水苓完全没去计较徐谨礼私自把手解开这件事,她被美色迷晕,早就已经把规矩之类的抛之脑后。

徐谨礼拿掉那块已经没什么遮挡性的蕾丝布料,手抚上她的胸揉了一把,惹得水苓一声娇哼:“乖乖……让我肏肏好不好?”

说完撕开她紧绷的上衣,纽扣飞溅,洒落在地毯上。水苓的胸膛起伏剧烈,胸跟着晃动,淫靡色情。皮裙被推上腰间,又撕开黑丝,这才发现她没穿内裤,徐谨礼被挑逗得大脑发胀,庆幸在来之前他已经提前吃过药。

因为他今晚想射进去,射满。

水苓主动将腿拿出来,抬高屁股,对着他张开:“主人您进来吧。”

在她的主动下,徐谨礼理智全无,抱着她近乎凶狠地插进去,插得水苓差点一下子就上了高潮。

她被徐谨礼抱到床上握着膝弯用力进出,胸在这样的顶弄中甚至晃得有些疼,被她用胳膊拢住。

这个角度下,别说阴道口那个敏感点,每次抽插都连着磨过阴蒂,水苓还没遭几十下,就被高潮弄得腰发麻、腿痉挛。

她绷紧脚尖,呼吸快得不行,脸被头发掩住,连徐谨礼的脸都看不清:“主人、主人……慢……”

还没说完就被下一波高潮推波助澜地揪着被子扭头:“…啊……呜呜……慢一点……”

徐谨礼狠厉抽插了几百下,把她拉起来撇开脸两边的头发,垂首和她接吻。

边吻边走,一路顶胯到那个柜子边,他瞥见了那个小箱子。

里面有一堆小玩具,水苓都没用上,他一眼就看中了那个小皮鞭,伸手拿了过来。

回到床边拔出来,将水苓扔在在床上,曲起皮鞭挑起她的下巴,水苓颇有些可怜得看过来,徐谨礼卷着皮鞭顺着向下撵上她胸前挺翘的红樱,磨得水苓抬起腰求饶:“嗯…主人……好难受。”

看着她因为敏感全身发颤,徐谨礼又插进去。他两手拉住绷直皮鞭,先甩在自己手上试了试力度,随后一鞭子甩在刚刚被磨肿的红樱上,水苓不自觉收缩阴道,听见他命令:“夹射我。”

被鞭挞过的地方微微发烫,比起疼,先传过来的是热和痒,想他再抽过来。水苓看向他,媚眼如丝,不像在讨打,更像在求肏。

徐谨礼又一鞭子甩上去,在雪白的乳波上留下红痕,他厉声:“夹紧了,等我射了再操你。”

水苓仰着头听话夹住,夹着他的性器反复收缩阴道,被徐谨礼突然扇了一下屁股,瞬间绞得更紧,倏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涌过来充盈她的小穴,发酸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