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听得腿间那东西急速充血膨胀,硬硬地硌着牛仔裤,口水都快流出来,更加舍不得放手:“我没胡闹,我很会按摩的。”
他一边哄庄青楠,一边在柔嫩的小腿上乱摸,很快不满足于这样表面的接触,起身跪在地上。
“砰”的一声巨响,他的脑袋重重磕上书桌,疼得“嗷嗷”大叫。
庄青楠吓了一跳,顾不上害羞,伸手揉向林昭头顶的大包,语气焦急:“阿昭,你有没有事?你快出来……”
林昭连声低嘶,嗅到她身上散发的幽冷香气,又把这点儿疼痛抛到脑后,得寸进尺地趴到她的大腿上,隔着裙子紧紧抱住她。
“疼得很,头晕……”他哼哼唧唧卖惨,俊脸紧贴着她的膝盖磨蹭,抵住小腹拱来拱去,见她没有反抗,色胆包天地伸长舌头,舔向柔软的布料。
裙子的拉链在侧面,林昭摸索半天,才不太熟练地解开。
他抓住庄青楠的手,按在她身后,牙齿叼住裙腰,用力往下扯,三两下剥出半截嫩笋似的身子。
看清浅粉色内裤上的小碎花,林昭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一头扎进庄青楠的腿心,在她微弱的抗拒下乱舔一气。
“阿昭……好痒……别这么弄……”庄青楠脸颊绯红,呼吸急促,仰面靠在椅子里,一条腿被他架在肩上,另一条腿蜷在他腰间,白嫩的腿肉在密集又热烈的攻击下乱颤,“你……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你喊啊,要是把我妈喊过来,我就直接跟她说,让你当她儿媳妇。”林昭隐约知道这是又一场春梦,口无遮拦地说着,舌头裹挟着湿热的唾液,在鼓鼓的花户间一下重似一下地舔,“我妈肯定没意见。”
内裤很快变得湿漉漉的,两片花瓣的轮廓清晰可见,中间慢慢出现一道肉缝,舌头越舔,庄青楠哆嗦得越厉害。
“不要了……阿昭,不要了……”她用力推开他,转身想逃,却被他搂住腰,摆成跪趴的姿势,小腿被裙子绊住,动弹不得。
升降椅的便利在这一刻发挥出来,林昭从桌子底下钻出,搂着庄青楠往前挪了挪,把椅子调到最高,趴在她腿间又啃又舔。
他在梦中的表现越来越大胆,越来越熟练,手指伸进内裤里一勾,陷进神秘又泥泞的沼泽里,性器硬得快要炸开。
“青楠,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林昭热烈地表白着爱意,由于生理知识欠缺,手指找不到入口,只能挤开花唇,在肉缝里快速摩擦,舌头也顺着缝隙钻进去,配合着刺激庄青楠。
庄青楠没地方跑,又不敢叫人,两只细白的手抱住座椅的靠背,红扑扑的脸颊埋在手臂间,带着哭音说:“阿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来给你补课的……”
“生理课也是学习的一部分,现在提倡素质教育,可不能偏科……”林昭不住吞咽淋漓的汁水,厚着脸皮胡说八道,“老师,你告诉我,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才能拿一百分?我们下次能不能上点儿高难度的课程?”
纠缠了不知道多久,林昭在庄青楠似痛似乐的哭声里,把她舔到高潮,自己也激动得射了一裤子。
他从睡梦中醒来,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恍惚间觉得嘴里真的有咸味。
他连水都不想喝,拿出那条已经洗得半旧的毛巾,包住高高耸立的性器,回味着梦里的场景,低唤着庄青楠的名字,快速套弄起来。
0037 龙须酥
林昭家的猪已经长成,到了出栏的时候。
每年腊八前后,郑佩英都会请老师傅上门杀年猪,把肉分给亲戚街坊,今年也不例外。
腊月初八是个周日,一大早,林昭就穿着新买的羽绒服,踩着厚厚的冰雪,身手灵活地走街串巷,喊朋友们过来看热闹。
他滑到林广泉家门口,透过半开的大门,看到庄青楠正在院子里晾衣服,乐乐把玩具扔了一地,嘴皮子不大利索地喊着“姐姐”,扑过去抱住她的腿。
林昭听着里面好像没别人,大着胆子冲庄青楠吹了声口哨。
庄青楠循声回头,看到他立刻笑了起来:“阿昭,你怎么过来了?”
“要不要来我家看杀猪?”林昭揪着乐乐的厚棉袄,把他拎起来掂了两下,脸上现出惊异,“你弟弟怎么跟小猪似的,长得这么快?”
林昭口无遮拦,说完才意识到不对劲,不好意思地看了庄青楠一眼:“呸呸呸,我没别的意思,你别生气。”
庄青楠的表情带出点儿嘲讽,好像并不觉得他说的有什么问题:“我爸留下来的钱,大部分都花在他身上,他吃饱就睡,睡醒就吃,当然长得快。”
她晾完最后一条床单,把生着冻疮的手藏进毛衣袖子里,说:“我妈到姑姑家走亲戚,晚上才能回来,我出去是能出去,就是得带着乐乐。”
“那就带着呗,放心交给我。”林昭高高兴兴地抱起乐乐往外走,说起杀猪的盛事,“你别害怕,现在杀猪的方式比以前人道得多,师傅先用这么粗的电棍把猪电晕,再放血杀猪,猪一点儿都不痛苦。”
他踩过别人家办喜事留下的红纸和鞭炮碎屑,觉得年味越来越浓,打开话闸子:“对了,青楠,你喜欢吃猪血吗?我特别喜欢吃杀猪菜,猪肉、猪血、白菜、豆干、粉条……乱七八糟的东西全炖在一起,煮得烂乎乎的,再来两勺辣椒油,那味道绝了!”
庄青楠对过年没有多少美好的回忆,却不忍扫林昭的兴,低声回应道:“我不害怕,杀猪没什么好怕的。你说的大锅菜,我也喜欢吃。”
两个人来到猪圈旁,立刻被拥挤的人群冲散。
林昭的人缘好,十来个同龄朋友早就到场,有的勾着脖子往里面看,有的大着嗓门跟林昭聊天,不客气地预定猪心、猪板油、猪尾巴,他再挂念庄青楠,也得分神招呼他们。
庄青楠则看到了熟悉的面孔齐雅娟顶着张黑红又充满生机的脸庞,和个子高挑的龚雨站在一起,笑着向她招手。
“你们也来看杀猪啊?”庄青楠走过去,和她们寒暄。
“齐雅娟非要拉着我过来,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龚雨好不容易从雷思哲带来的阴影中走出,却因旁人的风言风语变得更加傲气,习惯用冷硬的态度掩饰内心的脆弱,“这里又脏又臭的,难闻死了。”
齐雅娟好脾气地笑了笑:“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去集上逛逛好不好?”
庄青楠也担心和林鸿文、郑佩英夫妇撞上,彼此尴尬,遥遥地看了林昭一眼,和她们手牵手往集市走。
集市设在铜山镇最宽敞的一条街道上,每逢初一、十五和重大年节,头脑活络的商贩们便各显神通。
他们或是卖服装鞋袜,或是兜售日常用品,或是推出香气四溢的小吃车,还有人把毛绒绒的小鸡崽儿、小兔子、小狗、小猫装在笼子里,当成套圈游戏的奖品,吸引孩子们的眼球。
齐雅娟停在卖龙须酥的小吃摊前,问庄青楠和龚雨:“你们吃不吃这个?”
龙须酥制作流程复杂,卖相出彩,千丝万缕,洁白绵密,乍一看像工艺品,吃起来却有些甜腻。
庄青楠没有拒绝齐雅娟的好意:“要不买一块,咱们三个分着吃吧?”
齐雅娟付过钱,用塑料袋托着一小块走过来。
她们你一口我一口分吃干净,兴致勃勃地观看别人参加套圈游戏。
直到老师傅把年猪大卸八块,林昭经好友提醒,才注意到怀里趴着的“人形挂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