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撞在了那里沈劲松在先前从不知道,他的身体里居然有这样一个按钮,能激发出惊涛骇浪的快感。他来不及撑起身,就到了碎石嶙峋的山路,他被快速反复地颠簸着,一下下猛锤着,像是要把那里给撞坏一样,可偏偏被如此粗暴对待,掀起让人浑身酸麻的骚痒,只盼被更深更猛地摁压。
可光是这样还不够,又有一个地方变得很空虚,不断收缩,像是要吞进什么粗壮的东西才能满足。
沈劲松弯身伏在马身上,呼吸急促,满脸汗水。
他的部下快马加鞭赶上,问他是否还好。他哑声说无事。在部下关切的目光里小穴收缩越快。不知何时屁股下骚水止不住地涌出。他难堪地想,他屁股下的布料一定都被打湿了。他很害怕,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连这害怕也渐渐迷失在浑噩的快乐中。
后来无数次,他都做梦梦到这一幕。
【现代Paro人设】
《热心市民玉先生》
资深玩咖黑道小公子截下了第一次进入Gay吧就被坏人(春)药倒的退伍军官。
“大哥,你长点心。”
玉尘飞居高临下地笑盈盈道,一边说一边说用皮鞋尖挑起他的下巴。
男人也不知道被人喂了什么,侧躺在地,神志浑噩,满脸涨红,眉头紧锁。虽然长得一般,但胜在周正,棱角分明,再从已经被人解开一半的衬衫看去,肌肉块垒分明,流畅有力。
玉尘飞蹲下身,懒洋洋地拍拍他的脸,“虽然你很合我胃口,捡尸这种事小爷还不屑干。”
言罢将一杯冰酒劈头浇下。
男人被冰得一激灵。睫毛眨了眨,慢慢睁开眼。
玉尘飞见到他的眼睛,忽然皱起眉。
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如果初夜是施暴的if线】
很紧,紧得几乎连他都发痛。但依旧很爽,爽得他只想深入,刺进他的内脏中。
沈劲松痛的时候可以说是表情怡然的。
毕竟痛是他拥有最多的经验,他活在痛苦里。
“你喜欢痛么?”玉尘飞抬起他的下巴,观察着他的神色,冷笑道:“我知道了。”
在日后的岁月里,他用更多的痛加诸于他。
且不断升级。
从鞭打到刺伤再到切割。
他终于知道他的哥哥为何如此暴戾,因为原来连痛苦都能被适应,这个层级的痛,一旦适应了就继续无动于衷。玉尘飞最恨沈劲松的无动于衷,他感到自己被阻隔在看不见的大山外,他在伤害他,但归根结底他只是想唤醒他,想唤回他眼里的光芒,想唤回他曾迷恋的那个沈劲松。
玉尘飞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真正如困兽般焦躁绝望的是他,而不是行尸走肉的沈劲松。
至死他们都没有拥有过爱。
【电话性爱梗】
沈劲松的呼吸越是粗重越是缓慢,像海潮般周而复始。
“玩具有没有放进去。”玉尘飞轻笑道,笑声和压低的指令透过手机传来,似乎真的带起沙沙的电流,让他脊柱发麻。
“放进去了。”他不断紧缩的阴道和后穴里各被插入粗大的按摩棒,正在微微震颤。
“你是不是偷懒了?开到最高档。”
“……”沈劲松皱眉,僵持片刻后,默默听从。
两边剧烈的撞击让他立即蜷缩成一团,紧紧抓着床单,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沙哑。
“在想什么……”玉尘飞也在喘息。
“……在想你……想你操我。”
“好乖。”玉尘飞低笑,“摸摸自己的胸膛,像我平时那样玩。”
沈劲松伸手胡乱揪扯自己早已无比敏感的乳头,发出声声近似啜泣的呻吟。
他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腰,却因为没有被玉尘飞抱在怀里肌肤接触或者亲吻带来的亲密感,而始终有点不适,似乎就连情欲都有种莫名其妙的恐怖感。
“我好想你……”到了末尾,他已经被折磨得嘴角流涎,双眼失神,犹在喃喃着。
“我也是。”玉尘飞的声音愈加温柔细密。
【两小无猜拐回童养媳梗】
“你是呆瓜么?”
玉尘飞怒其不争地问,从墙头翻下。六岁的小孩儿,诚心显摆,鹞子落地,姿态轻盈又优美,连做作也是可爱的。
沈劲松蹲在地上,就像见到院子里飞进了一只稀罕又漂亮的鸟,一动不敢动,生怕吓跑了人家。
“不止是呆瓜还是哑巴吗!”玉尘飞盛气凌人,抱着手臂,围着他转圈,“你在干嘛。”
“在找吃的。”他一五一十道,沈劲松诚恳回答问题的优良习惯一直保留到了多年上床后。
玉尘飞蹲下,与他平视。突然间又和颜悦色起来。“我看你找了好久了,别找了,地里没吃的。我带你去吃东西。我家有好多肉吃。”
遂把他拽了出门。
然后就拐回了童养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