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劲松睡眼惺忪地仰头,立马惊愕地睁大眼,困意全无。昨夜还是娇俏柔弱的龙少年,一夜之间竟……长大了。
约莫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少年时的嚣艳半分没短,又增了一段有恃无恐的霸道。他见沈劲松正看着自己,依旧迷瞪的模样,不禁自负一笑,颇为满意对方被自己迷得五迷三道,也不枉自己降格变做裸猿皮囊了。
沈劲松此时穿着睡衣睡裤(超市随手可见的大折扣款),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男人强健有力的筋骨。他虽然从没机会验证性向,但本就半弯不弯,实在消受不起这样性感的怀抱,更因久未与人接触,皮肤极为敏感,立马想要挣开冷静一下,重新找回慈父心态。
不动还好,一动起来,本就扭缠的手手脚脚碰来碰去。沈劲松突然浑身僵硬,宛如一尊安详正经的石像。但要论此时此刻浑身上下哪儿最硬,还是要首推……晨勃的阴茎。
龙不加掩饰地嗤笑一声,坦然地探手撸动沈劲松的阳具。龙其实并不太熟悉人类的性器官,新变出的人手也不算灵活,只能算是勉强控制力道而已,半分技巧都没有的。沈劲松这回也不敢挣了,可过于尴尬和羞耻,还有一丝受制于龙的恐惧,几乎要软。
他本不算重欲之人,因为身体结构特异不敢示于人前,从未与他人有过性生活,每回都是自己草草解决生理需求,长久敷衍的结果就是自觉情欲之事也不过了了,机械性地自慰后心情更是无比厌弃,现在有幸被龙撸……实在是一言难尽,他低声推拒道:“别这样,这种事不能随便跟人做的。”
他现在还当龙不解人情世故,贪图好玩而已。
龙也发现对方不怎么领情,你看他连说话都气不喘还是一长串的……真是丢龙现眼啊。
龙是天底下最不服输的高傲个性,立马推陈出新再接再厉。龙低下头,吻住了沈劲松。
龙是新手,吻技和手活一样烂得不分伯仲,但他可以作弊!
公龙的唾液有极强的麻痹和催情作用,是专门用来“固定”母龙的,原来龙受孕不易,每次交媾都堪称旷日持久,以月为起步,期间不停地播种,直到母龙受孕为止。由于性交过程过于漫长,快感到最后已经变成强烈的痛苦,母龙中途多有挣扎逃跑的,公龙除了进化出有倒刺的丁丁外,还有这款催情药和麻醉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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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沈劲松又获得了罕见经验:被龙的唾液麻痹和催情。
他以前也没有服用过催情药,不能比较差异,但与其说是地摊文学里所写的""又热又痒”,倒不如说更接近某次误食毒蘑菇的奇幻体验……
头脑晕乎乎的,又别有一种欣然之意。他原是十分内敛自制之人,如今迷迷糊糊地见到龙俊美的面庞,含笑的眼睛,顿时心跳砰砰,也跟着笑起来,仍然蜷着点腼腆,更多的却是期冀和欢喜。
一直以来隐约觉得自己想要什么,缺了什么,却又说不清道不明,如今见了这男人,就生出补全的圆满,久候的感伤。“小龙……”他还是这样轻唤道,想要伸手去摸他的面颊,却发现已经无力到连抬都抬不起手。
“……!”
刚才的柔情气氛立刻因这失去掌控的恐怖而一扫而空。
龙察觉到他的恐惧,皱起眉来组织语言,七零八落地用幼儿园词汇量保证:“不要跑,不痛,很舒服。”
接着龙还来不及身体力行地证明何为不痛何为很舒服,就先被沈劲松衣服上的扣子难倒了。
龙的爪爪东腾西挪也解不开小小一颗纽扣,最后他气得弹出指甲,干脆利落地东滑西割,将布料拆分成数块,就像给动物尸体剥皮一样的娴熟。
真是越来越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被宰割感了……
龙低下头开始舔他,一开始舔得比较……也不能说纯洁,但更像是在给食物热情仔细地裹酱料,刷得又均匀又入味。
这一道道工序下来,要说待会被拆吃入腹沈劲松也没什么惊讶的。
但当蛇信般轻丝丝的分叉舌头扫到胸膛上时,顿时有种古怪的感觉,酸痒难耐之下,乳首很快硬挺,那细细的舌信竟像是能钻进去乳孔般尖细地舔刺着,不知怎么的他身下女穴也开始跟着流水,连带着生出空虚感。
这可叫他惊恐万状,他多年来只想放着那儿不管的,大多数时候也能达成这卑微的心愿,偏偏此时发起情来……
龙犹然舔舐着他的胸膛,粗硕的龙尾已经蜿蜒着挤进沈劲松的两腿间,挤弄着柔嫩的女穴。龙尾上尖锐的鳞片都小心蛰伏着,只有些微粗糙感,滑动出入时厮磨着阴唇和肿胀阴蒂,将要抽离时沈劲松已经下意识急喘着想要夹紧腿了,
龙尾毕竟还是原装的,可比人手灵活多了,极其纤细的龙尾的顶端犹如一枚尖刺,正扎入肿胀勃起的阳具的马眼中,自倒刺里分泌出极烈性的催情素,立时让已经勃起的阳具通红颤动,却始终无法射精。
在这场马拉松式性爱前夕,龙就体贴地避免对方精尽人亡这一可能性,真的很为伴侣着想了。
不一会从女穴中流出的淋漓淫液就将龙尾濡湿得津津发亮,两瓣阴唇外翻着被搔刺,就连原本藏起的蒂珠也肿胀地探出头,被刮蹭到时浑身都跟着打颤。
公龙的催情素可谓靶向攻击,达成的是“想要想要”的奇效,沈劲松再不解风情,一把年纪要说连这都不知道未免太离奇了……他想要被操。他满脸潮红,连话都断断续续了:”你……”别怪他扭扭捏捏话都说不清,实在难以启齿。毕竟是世俗影响颇深,他待会也算是要被……破处了。他虽然没打算当贞洁烈女去殊死反抗一番来捍卫节操,但好像第一回,总得有些复杂的纪念意义。
他哑声问龙:“这种事只能跟情人做的,你明白么。”
龙欣然又庄严地点头这还要用说么,它们可是专情又忠贞的龙诶,一生只爱一龙…一人,一生只操一人。
沈劲松还当自己是对牛弹琴,却也被欲望催逼得没法了,苦笑道:“你只要知道,从今往后我把你当情人就好了。”
这样堂堂正正地说出口后心情也没那么苦涩了,反而被一种格外酸软的柔情充斥,让他想要搂着龙接吻。
但龙麻醉剂还是一样的好使,并不因其主观意愿而网开一面。
龙实墩墩地盘踞在他身上,低头时银发像一缎冰凉的月华流淌在沈劲松的肩颈,龙角宛如优雅的珊瑚枝升出海面。
龙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他的瞳色本就浅些,显得越发懵懂纯情,一眨不眨的,像小猫小狗的热切凝视。
若不是正顶着自己的炙热坚硬,谁都会觉得这是个小可爱的。
沈劲松大吃一惊,再三确认,确实是除了尾巴外,还有两根炙热巨硕的凶器,形态似乎也与普通人类的有异。
他头皮一炸,迟钝地醒悟过来,身上这只毕竟是异类,等闲消受不起。
此时浮起的何止恐惧,已称得上求生本能了。
龙似乎也觉察到他的畏缩,却因此诱发了捕猎本能。他的瞳缝微微翕张,精神抖擞地甩甩尾巴,像粗大的鞭子抽打床板,十足的刚劲有力,听得沈劲松呆然无语。
龙没有前戏。渣龙的前戏是绑架母龙。
两个洞口都被拳头般的龟头抵住,慢吞吞地刺入。沈劲松动弹不得,直欲死去。阳具上有细小如鱼鳞般的倒刺,一旦卡进穴道后就铆住,实在堪称酷刑。
沈劲松闭着眼急喘,龙也在喘,低着头凌乱地舔吻他,随着拱动有点失了准头,是直接把牙磕上来的。
确实是笨蛋小处龙。
粗粝的肉柱反复刮擦在敏感肉壁,碾开每一处褶皱。沈劲松一面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彻底贯穿和捣弄,痛不欲生;一面又慢慢觉出难耐,低声哄道:“慢点动……”
龙动起来却是前后夹击,疯狂的捣弄似要把内脏都撞碎,在无尽翻江倒海的情欲中沈劲松彻底迷失心智,尤其是体内那极乐的点,被前后戳刺,几乎要被戳烂了。
龙狠狠刺入宫颈口,龟头进一步涨大,卡在子宫。龙的脊背不断起伏,收缩的蝴蝶骨如欲飞的振翅。射精时皮肉撕裂,鲜血飞溅,竟真地刺出了一只单翼,嶙峋庞大的扇骨哗地展开,将沈劲松的视野遮蔽,随着高潮而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