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棾亲够了才松开女孩,面上表情依旧冷漠,“没有男人的味道,宝宝这次我没抓到,算你运气好。”

骆星鸢抽抽搭搭的穿衣服,“我说了没有你偏不信……”

司徒棾冷不丁启口,“宝宝,是要我看见你俩在床上滚才好吗?”

“我不会的,叔叔阿姨说了以后我会帮助哥哥嫁给哥哥的合作商,我真的不会的。”

她说着说着就急哭了,这句话她每年都要说已经说了八年了,每次男人都不听,她真的无助又可怜。

冷白指腹拭小脸上滴落的珍珠,嗓音冷沉,“还有脸哭?带别的野男人回家宝宝没想过惩罚?”

骆星鸢一下就怔住了,还有惩罚!

“可是我没有和他……那个,我只是同学带回来,没有,不要……”

她直接语无伦次。

司徒棾笑着轻轻揉了揉女孩软嫩的耳骨,“谁让你不长记性喜欢带男人回来,我以为宝宝是在挑战我的权威!”

原本柔和的话说着说着就充满威压。

骆星鸢吓的直接从钢琴上摔跪下来抱住男人的腿,“哥哥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别,别惩罚我,哥哥,我求求你了,哥哥……”

司徒棾冷笑,“怎么,能跟你的同学玩,不能跟我玩?”

骆星鸢哭着摇头,“不要……”

“疼才长教训,跟男人都是这么疼,这样你才不会对别的男人有任何想法。”

“哥哥不要,我求你哥哥,不要真的不要……”

司徒棾视若无睹的将腿移开大跨步朝外走,“把小姐带下去梳洗,将别墅全部消毒一遍!”

“是。”门口的琳姐应下。

骆星鸢趴在地上无助的哭泣。

琳姐低着头恭送司徒棾离开,又赶紧走进去,刚才女孩落下来很大的声音,她都怕膝盖出什么问题

“鸢鸢小姐,快起来吧。”

骆星鸢似抓救命稻草般抓住女人的手,“琳姐姐,我不要受惩罚,你帮帮忙好不好?”

琳姐无奈叹气,“鸢鸢小姐,谁让你带男人过来,大少爷肯定很生气的。”

骆星鸢抽泣着,男人每次出差都是大半年,为什么每次她带同学回来都会被抓包。

“可是哥哥那…………鸢鸢真的受不了……”

“这话,听的琳姐脸一红。”

立马吩咐女佣带骆星鸢下去洗漱。

骆星鸢哭哭啼啼的不愿意,她们根本不懂喉咙被堵的难受感,每一次都会让她害怕惶恐,几天吃不下饭。

女佣把骆星鸢剥干净放到浴缸里浸泡牛奶玫瑰浴。

骆星鸢坐在浴缸里双眼通红跟小兔子一样任人宰割。

梳洗好,身上再也没有其它的杂味,女佣将人送到主卧去。

骆星鸢跪坐在黑色的真丝床铺上整个人抖的厉害。

此时此刻她满脑子就是不能来第三次,她真的受不了。

她可以接受自己成为获取利益的工具却不能接受那般屈辱的责罚。

犹豫了五分钟,她赤脚走下床,直接推门跑了出去。

门口并没有女佣把守,她以前很听话几乎不会忤逆男人。

路过大厅时女佣还要尊称她一句鸢鸢小姐。

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跑出去,也没人拦她。

一路走到地下停车场,她揪着旁边的看守急切重复,“送我去君临府,送我去君临府!!”

看守不知道别墅里发生了什么,听见小姐的命令自然是遵守,“好、好。”

拿出车钥匙随便开一辆。

骆星鸢快速坐进去,提心吊胆的盯着车窗外,生怕男人发现了她不听话逃跑。

车子驶出星海湾,骆星鸢默默松了一口气,双手覆在胸口按压着剧烈跳动的心脏。

司徒棾临时开了一个会,等他走进房间却发现卧室里空无一人。

他走下楼问琳管家,“还没洗好?”

琳姐微微弯腰开口,“鸢鸢小姐已经在卧室了。”

“你确定,卧室没人。”

顿时,琳姐心头一紧,“可能鸢鸢小姐回自己房间了我去看看。”

说着她立马上去查看。

结果主卧没人,侧卧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