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呆了:“?”
怎么回事?怎么说的好好的突然就发车了?
贺凤臣摸摸她的脸,语气平淡:“想做了。”
阿风:“?”
贺凤臣顿了顿,又解释说:“阿风,今日是你我洞房花烛夜。”
阿风:……还?惦记着?这个呢?
说着?,贺凤臣已一个打横将她抱起,走进了新房里。
时隔五年,这让她有点惶恐,忙爬起身。
贺凤臣见?状,轻轻按着?她肩膀,将她身体展开,一边抚摸她,一边安慰:“别怕。”
“我没有,”阿风脸涨红到脖子根,羞窘地小声辩解,“就是有点不适应。”
贺凤臣不置可否,雪白的大掌却顿了顿,转而轻轻抚摸,动作细致得令人毛骨悚然,“放松。”
玉色的指缝间仿佛溢出朱红的花来。
阿风被他几近视1奸的细致观察,看得着?实煎熬,“你别看……”她有点崩溃,“你看我放松不下?来。”
贺凤臣语气淡漠:“多做做就适应了。”跟他冷淡的语气,秀美?的面容,并不匹配的是抵着?阿风的狰狞蓬勃,蓄势待发。
阿风打了个颤:“二哥你生气了吗?”
贺凤臣“嗯。”了一声,直接掰开了她的双腿,将自己完全沉入,不容毫发。
阿风下?意识求饶:“别……”
贺凤臣瞧她两眼,竟当真松了口,只不过是将她抱到自己膝上,“你来。”
阿风一愣。
不敢相信他都做了什?么。
她对上他视线,瞧见?他漆黑眼底一点淡讽,仿佛嘲讽她的道歉只是嘴上的功夫。
阿风:“……”
算了。
箭在弦上。她也看得出来贺凤臣嘴上不冷不热说着?不在乎,可真说他不在乎她跟方梦白破镜重圆那是假的。
她心里头?发虚,便也存心从别的方面来弥补他。
她一咬牙,豁出去了。
贺凤臣垂眸,凝神关注她的动作,一眨不眨瞧着?两个人的,将春色尽收眼底。
她努力了半天,贺凤臣连呼吸都没乱,又静静瞧了好一会儿。
“没用。”少?年淡哂,作出评判。
阿风迅速摆烂躺平:“……那你来。”
贺凤臣:“……”
她虽不得其法,偏偏无需做什?么,只是人在这里,对他而言,便已是百般风情,莫大吸引。
贺凤臣隐忍地合了一下?眼,旋即睁开,反客为?主,举起她两股,几乎将她倒提着?。
然后便是一阵疾风骤雨,身体力行地验证。
阿风:?
?!
她觉得自己仿佛风浪之中的小船,被密集的大浪啪啪打得几乎快飞出去。
到最后,已经记不清过程详细,只记得自己奋力喘息,呜呜大哭大叫。
要死?了。
……多少?带点私人恩怨了。
……
不知过了多久,她嗓子快哭哑了,贺凤臣终于慢了一点,教她揽住自己的脖颈,又舒舌头?在她口里,慢慢地吻着?她安慰。
风浪转平,和风细雨。
贺凤臣道:“阿风,我可以不计较,但你要补偿我。”
阿风羞窘得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知道了,慢,慢点……二哥。”她不自觉放软了嗓音求饶。
少?女鲜少?服软,如今清软的嗓音回响耳畔
贺凤臣顿了顿,耳廓仿佛麻了半边,他不禁将她腿抬高?了一些,腰肢幅度放慢,力道却一下?重过一下?。
阿风很快就坚持不住了。
意识远去的下?一秒,她看到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鼻尖,眉眼柔和得不可思议,宛如白莲花的开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