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她伸手弹了弹黑蛇,“你不跟着乌钰,盘我脖子上干什么?”

小黑蛇蹭了蹭她脸颊。

流安现在确信了,乌钰确实在骗她。

神谕……能听神谕的只有大祭司。

乌钰竟然一声不吭的成为了大祭司?

他竟然都不告诉她!

流安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今晚他看她的眼神格外陌生。

还有今晚的人,有很多她都没见过的。

他们是哪里的人?

不可能全是村里的吧?

流安气的一拳头砸床上,该死的乌钰,什么都不告诉她,嘴里的话没一句是真的!

流安气着气着最后睡着了。

半夜,门悄悄开了又关上。

流安迷糊着翻了个身,忽然感受到冰冰凉凉的东西在解她里面的衣服,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忙按下床头的灯,看到一脸阴翳的男人。

很奇怪,之前她还觉得他是个少年,现在却直觉的用男人来称呼他。

“……乌钰。”

“嗯。”他冷声说,“穿上圣女的服饰。”

流安睡之前把服饰脱了,只穿着贴身的衣物。

“为什么?”

乌钰轻声笑了笑,“当然是种情蛊啊。”

流安咬了咬唇,“你还没跟我解释今天发生的事情,你这几天为什么不找我?”

乌钰皱了皱眉,“为什么要找你?”

“你!”流安气的不想理他。

乌钰却覆上来,重复道:“穿上圣女的服饰。”

“理由。”

流安不想惯着他,把他垂在自己身上的黑发撩开,别过脸去。

“好看,给我看。”

他软了声音。

流安磨磨唧唧的穿上了,他却猛地摁住她,冰凉的手滑动着她的脖颈。

“可以种情蛊了吗?”

流安红着脸“嗯”了一声。

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肌肤,让她身体发热发烫。

她脸也红的烫人。

乌钰身上冰凉,她情不自禁贴过去。

……

……

最后,圣女的服饰也被他弄坏,也不知道他让她穿着干嘛。

流安被种下情蛊后,对他整个人的一切都格外敏感。

任何一点感触都能放大无数倍。

……

哪怕是一声低哑的叹息,都能让她耳朵发麻。

总之,一夜荒唐了十二次,流安被种下的情蛊终于安分了。

流安昏迷之前低骂,现在连情蛊都要养分了……

……

第二天醒来后,流安腰疼的走不动路。

门口两位苗疆少女进来给她送饭。

流安问:“有人从我房间出去吗?”

一人回:“圣女大人,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