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安诧异。

村支书说:“届时,留在村子里相像之人,就会是下一届圣女。”

“古墓坍塌?”流安质疑,“怎么可能会这么玄学?”

古墓她去过,里面完好,怎么可能在明晚就坍塌?

村支书笑眯眯的,“您再待几天,过了明晚再说也不迟。”

流安心神不定的走出院子,身后果然响起叮铃铃的响声。

流安停住脚步。

身后那人像蛇一样停在她后面。

流安继续往前走,直到走到房间,她要关门,那人才伸出细长的手握住门。

流安松了手,那人推开门,腰间的蛇喜滋滋的滑下他的腰,顺着她的手,盘上她的脖颈。

“跟着我干什么?”流安没管脖子上的蛇,她对它的恐惧减少了一大半。

“想跟。”

他悠悠踏入房间,贴心的替她关上门。

流安坐到床上,说:“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

乌钰好笑道:“为什么这么说?”

流安有些呆滞,“我想回家的念头应该很强烈,毕竟没人会想永久待在村子里。”

“所以呢?”

流安眼珠子转了转,闭上眼说:“我发现在村支书说永久不能离开时,我竟然没有害怕的心情。”

乌钰伸手抚摸她的脸,右手尾指上的尾戒冰冰凉凉的滑过她的脸颊,最后落在她的下巴。

流安继续说:“我想无论是谁,都会觉得这是个噩耗。永远待在这个村子里,这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尤其你们还会蛊术,而我什么都不会。”

乌钰示意她接着说。

“然后呢?”

流安睁开眼,说:“你不觉得很离谱吗?什么一百年前,什么圣女大祭司,还有古墓坍塌,这科学吗?”

乌钰好笑道:“姐姐,蛊术你都能接受,这些怎么接受不了?难道盘在你脖子上的蛇你也觉得科学吗?”

不科学,什么都不科学。

可她却觉得这些性质不一样。

“神谕你听到了吗?这已经不是科学不科学的问题了,”流安说,“你信神谕吗?一百年前留下的预言。”

乌钰俯身吻了一下她的唇角,流安别过脸,他又扣住她的下巴,强硬的又吻了一次。

“不信,但是,明晚古墓肯定会坍塌。”

流安瞪大眼睛,“你!”

乌钰勾了勾唇,“姐姐,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对你下蛊吗?”

他拉起她的手,一点点的触碰她手指。

流安仿若过电了一般,想把手抽回来,他却扣住她的手腕。

“下了。”他说。

流安气愤的看他,“我没有允许你给我下蛊!”

乌钰像是被逗笑了。

“我想下就下了,难道还要通知你一声吗?”

他闷闷地笑,“那下次种情蛊,我提前说?”

流安咬了咬唇,气的不行。

“什么时候下的?”

“你进村子之前就下了。”

“你不是说村支书不允许对外人下蛊吗?”

“你不是外人。”

乌钰眯了眯眸子,你会是我的妻子。

“在哪儿?”

“森林。”

流安气的抽回手,“下的什么蛊?”

“没毒,”他笑意吟吟地,“只不过会瓦解你的意志力,让你比较松懈。”

“可是在森林我都没见你!”

“你当时没有听到口哨声吗?”他眸子盯着她,“那只是我下蛊的方式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