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又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少爷做饭,你是不知道他板着个脸有多吓人,他要是说想吃粥,我早些过来给他煮了就是。”

流安一愣,她喝的粥是他煮的?

保姆见她不说话,也就忙活其他的了。

流安上楼去看房间里的花,那盆他最喜欢的花死了。

流安把花盆抱下去,总管家看到,说:“我就说养不活的,这一片花,没一朵捱过黑夜的。”

流安笑了笑,“我再换一盆试试。”

总管家又让人给她换了一盆,她又出门买了很多养花的书籍,埋在房间里看了一整天。

每种花都有它的花期。

就比如昙花,它也仅能在黑夜里开放几小时便迅速凋零。

也许苏今时喜欢的这类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花,注定花期就只有一天半夜,也许它本身就活不到第二天。

流安到现在也没扒出来它的品种,但她还是想让这盆花,能活过第二天天亮。

能够熬过黑夜,在黎明到来时依旧绽放如初。

流安苦恼的翻了一页又一页的书籍,把所有方法都看遍了。

……

苏今时坐在露台的软椅上,想起来昨晚,唇角翘了翘。

昨晚她坐在椅子上守着他,他还没睡着,就感觉她好像趴到自己床上睡着了。

他下床把她抱上去,给她脱了鞋子,又给她盖了被子。

他在客房将就了一夜。

哪有哄着别人把自己哄睡着的?

苏今时笑了笑,可爱死了。

流安可爱死了。

.

半夜,苏今时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慢慢坐起来,想着要不去看看流安?

也不知道她睡熟了没有。

万一被她发现,他装出来的人设不就被戳破了?

苏今时没有关门的习惯,也就导致他坐起来想了半天,一抬头,就看到床边站着个人。

那人直愣愣的盯着他。

苏今时还没出声,那人已经爬上了他的床。

感受到长发缠绕指尖,闻到熟悉的馨香,他才回过神。

“流……安……”

没人回应。

苏今时有些懵,他是在做梦吗?

不应该他去她房间看她吗?

她怎么还进他房间,躺他床上了?

苏今时还没动,就被人拉下来,柔软的唇瓣印在他脸颊,他迟钝的偏过头看她。

她没反应了。

她胳膊搭在他胸前,小脸趴在他肩膀处睡着了。

苏今时在黑夜中有些茫然。

她这是梦游?

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被她亲过的侧脸,火辣辣的烫。

感受到身侧人的温度,苏今时慢慢侧过身,凝视着她的侧颜。

.

钟莺莺最近很发愁。

她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成绩并换不来什么。

她拿不到年薪百万的薪资了。

上辈子她父母对她百依百顺,这辈子天天催她找工作。

钟莺莺气急败坏,“要有好工作我不会找吗?那些几千块钱一万块钱的工作是人干的吗?!”

钟母皱着眉,“那你也不能天天闲在家里,别人都在忙着递简历,你就捧着你手机……”

“上次那十万块不是给你了吗?”钟莺莺大喊,“我说了不是年薪百万我不去!”

“上次那家没过吗?”钟母问,“你不是说稳的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