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他老子也都是谁也不服谁,每每算计都奔着拿命去的。
流安一点一点去吻他的唇,很轻,却很烫。
周瑾辰眸色越来越深,他忽的笑一声,“看来几分钟是离开不了。”
他抬起她的下巴,“再陪你两小时,等哄你睡着我再走。”
……
流安浑身酸痛,她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周瑾辰眼睛带着笑,他穿戴好衣服,俯身亲吻她的唇。
“哄服气没?”
流安默默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自己的脸。
周瑾辰笑出声,他整理好就拉开门走出去。
阿鹏在车里坐着,见周瑾辰出来,连忙下车给他开车门。
阿鹏担忧道:“辰哥,今天可是谈判加码的大好时机,您怎么放下这个机会,回来陪……您难道真上心了吗?”
“演戏而已。”
周瑾辰坐上车,阿鹏欲言又止,演戏而已吗?
演一场戏要损失几个亿的生意,一个女人,值这么多钱吗?
.
过了几天,流安像往常一样,睡到日上三竿,穿着睡衣从房间里出来。
没想到竟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保姆给沙发上的男人端茶倒水,看到流安出来,心慌的扭头,示意让她快回去。
流安还没动,那个男人已经转过身。
他脸上有些沟壑,眼尾的皱纹也挺多,不过头发是黑的,不知道是染的还是什么。
他眼神锐利的盯着她,流安莫名觉得有些不自在。
周城似乎并不意外,说:“没想到瑾辰还会金屋藏娇。”
流安没理会,要转身回去。
“等等,”周城说话比较慢,却有一种常年发号施令的威严感,“你叫什么名字?”
流安没回头。
他看着她裸露在外的洁白的背部,眼睛里藏了很多东西。
“穿上鞋,”周城叮嘱她,“天冷会感冒。”
流安走回房间,关上门。
她眉头蹙着,过了一会儿,人似乎是走了,保姆过来解释。
“也不知道周先生的父亲怎么突然过来了,周先生交代了,说千万不要让你们两个碰面,诶呦,我已经打电话给周先生了,他一会儿就回来了。”
“没事,”流安安慰她,“也不怪你。”
保姆还有些自责,但又不好一直打扰流安,她走出去唉声叹气。
几分钟后,周瑾辰风尘仆仆的回来,看到她安分的坐在床上,心稳了下来。
“周城没跟你说什么吧?”
“没,”流安说,“他说让我穿上鞋,别感冒。”
周瑾辰脸色一变,上前握住她的脚,“抱歉,我也没想到,他会查到这里,还专门挑时间过来。”
周城这个老狐狸,分明是知道他房子里藏了人,才专门过来看。
“很危险吗?”
“嗯,”周瑾辰说,“别看他面上装的人模狗样,其实背地里,连狗都不如。”
流安攥住他衣服,搂住他的腰,“为什么这么说?”
“他一个老头子,就喜欢那些妙龄女子,还有施虐的倾向,在他手里……”周瑾辰欲言又止,“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周瑾辰给她揉着脚,面色并不轻松。
“很难吗?”
“什么?”
“我看你好像有点为难,”流安手指触上他的眉间,“你的这里是皱的。”
“不是,”周瑾辰说,“是想彻底扳倒他有点难。”
“为什么?”
“他的职位高,还会装样子,”周瑾辰漫不经心地说,“主要是我们是父子,我扳倒他的同时,还不能把我搭进去。”
流安有些明白了,一个是身份地位,一个是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