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顶到直肠深处,黎晓珠难耐地长吟一声。

“别急。”男人将按摩棒塞到底,“这就来满足你。”

硬挺火热的大鸡巴和按摩棒隔着一层皮,顺着阴蒂滑进骚洞。

黎晓珠胀得皱起眉头,感觉肚子都要破了。

男人却觉得这样骚穴更紧致了,好像被包裹着、吸附着,每一下抽插都需要使出几分力气。

黎晓珠嘴里的内裤被拿掉,她一边呻吟一边喊着:“你这个强奸犯,放开我,我要我爸爸!”

男人艰难地抽插着,伸出手握住黎晓珠纤细的脖子:“我只想从这张嘴里听到浪叫。”

他手上渐渐用力,下身还在不断动作。

空气逐渐稀薄,黎晓珠感觉自己像一条濒死的鱼,全身的感知只剩下身抽插的鸡巴和胀得有些难受的肚子。

从大脑皮层传递到脊髓的快感顺着后背一路向下,直到屁眼和骚穴。

快感到达骚穴的那一刻,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张大嘴巴,停驻了几秒,随后开始剧烈震动起来。男人感受到骚穴里像是要把他的精液榨干的力度,从尾椎骨升上一股快意,促使他艰难抽插两下,泄在黎晓珠骚穴里。

与此同时,男人松开了手,大量空气涌入口鼻,她感觉到了自己狂跳的心,抽搐着的骚穴和屁眼,还有高潮的快感。

虽然这个人不是爸爸,但是带给她的快乐居然比爸爸加起来还多。黎晓珠心想。

随即,她开始自我批判,没想到别人给个甜枣,就想跟别人走了,真是立场不坚定!

正在默默寻思着,眼前一亮,眼罩被取下来了。

黎晓珠眯着眼睛适应了光亮,定睛一看,眼前赤身裸体男人,竟然是

“爸爸?”

付林川好整以暇地看着黎晓珠震惊的样子,呆傻傻的有些可爱。

若是让付林川知道刚刚黎晓珠的心路历程,恐怕他就笑不出来了。

被松开手脚的黎晓珠爬起来,跪在付林川面前,亲吻着付林川的脚,泪流满面:“爸爸,爸爸没有让别人来操母狗,母狗好高兴!”

付林川摸了摸黎晓珠的头,轻轻地说:“爸爸不会把母狗给别人玩的。”

米雪听到付林川和黎晓珠情深意重的互相表白,又骚起来:“主人,贱奴也想要高潮,主人!”

刚刚付林川操干黎晓珠的声音和气味早就让米雪心痒难耐,摩擦被子终究是治标不治本,她跪坐的那一块被子已经水淋淋的了。

她想要高潮,好想好想。

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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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贱奴高潮吧(持续高潮、潮吹

黎晓珠和付林川看着米雪的状态,似乎再不给她高潮就要痴傻了,于是付林川将米雪解开平躺在床上,让黎晓珠玩弄她。

米雪手脚刚获得自由就想要奖励自己,被付林川拿着戒尺抽了两下,手却还是没有收回去。

对她来说,当务之急是解决生理问题,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

可是付林川一下一下打在手上,疼痛分去了注意力,她怎么也到不了巅峰,只能恳求付林川:“主人,求求主人,让贱奴高潮吧!”

“把手拿开。”付林川用戒尺扒拉着米雪揉搓着阴蒂的手指。

米雪听付林川的语气是要满足自己了,于是顺从地把手放在身体两侧,一脸渴望地看着付林川。

付林川点头示意黎晓珠可以开始玩弄米雪了。

黎晓珠揉弄着米雪的骚豆子,力道掌控得很好,让米雪保持兴奋的状态,但一时半会儿也高潮不了。

“贱奴,要记住,只有主人才能给你高潮,贱奴没有身体的支配权,要问过主人才可以高潮哦!”付林川盯着米雪的表情说道。

米雪皱着眉头,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淫水泛滥的骚穴上。

“重复主人的话,主人马上让贱奴高潮。”

“贱奴……没有身体支配权,啊~只有主人才能给贱奴……高潮!”像是自我洗脑一般,米雪不断重复这两句话。

看米雪狂乱的样子,付林川低头在她耳边催眠一般呢喃道:“只有主人才会给贱奴高潮。”

与此同时,黎晓珠用手指一掐阴蒂,几天都没有得到满足的米雪,这样一刺激,猛地攀上高潮,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淫叫:“爽死了啊啊啊啊,只有主人才会给贱奴高潮!啊啊啊啊!”

米雪的高潮持续了很久,骚水在床单上印出一大片水渍,像是尿床了一样。

“贱奴真乖,看来是记得主人的话了,那主人就赏贱奴吃一次鸡巴吧!”

付林川翻身上床,将硬挺的大鸡巴塞进米雪还在收缩的骚逼,好几天没有被插入过的骚穴突然被闯入,一层层软肉兴奋地迎接肉棒,包裹住鸡巴努力地吸附在上面,绞得付林川的鸡巴都有些胀得发痛。

他不得不拍了拍米雪的骚奶子:“骚货,放松点,主人都快动不了了!”

“嗯嗯,啊……”米雪骚叫着放松身体,让付林川出入得更轻松一些。

此刻的米雪脸上早已没了第一次见面时的防备与拘谨,小巧文静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淫靡与欲望,眼睛里也只有对鸡巴的向往和渴望。

真是贱货,平时装得不可侵犯的样子,实际上比谁都想要鸡巴插。付林川心想。

由于米雪很久没有经历高潮,身体敏感得很,只一会儿,就尖叫着绞紧了鸡巴,一张一合,似乎要把鸡巴里的精液全都榨干净,付林川感受着骚穴的挤压,在高潮即将过去的时候,又大力抽插起来。

此刻的骚穴正是敏感的时候,一点点摩擦就会引起更刺激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