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淮帮了她很多,姜云宁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在他需要的时候都会帮他一把。

一顿饭,两人吃得格外开心。

楼下的楚珩却如坐针毡!

慕淮吃饱喝足后,又洗了碗,拖了地,这才提着垃圾下楼。

他扔完垃圾,没有第一时间回楼上,而是给他妈妈发了条微信。

“妈,完蛋了,你儿子坠入爱河了!”

……

左望舒气息奄奄的躺在地上,一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丑陋不堪的模样。

她虚弱的拍打着镜子,“沈……沈寒年!”

“我……我说!”

“我说,放我出……放我出去!”

一个正常人,看着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都会崩溃,更何况还是左望舒这样一个自以为掌控一切的女人。

孙助理听到这话,让人撤掉镜子,把她拖进客厅里。

外面寒风刺骨,里面却暖洋洋的。

左望舒瘫在地上,看着眼前让人恶心的猪蹄,忍不住干呕起来。

沈寒年一个冷眼看去,她吓得一哆嗦,不敢再有动作。

“说!”

冷漠的声音,透着上位者的威严。

左望舒吓得身体一哆嗦,“我……我可以说!”

“但是,我说了之后,你……你能不能让我……我不想再顶着这副面孔,我不想变成这样恶心低贱的东西。”

“沈寒年!”

“阿年,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求求你,把我……把我……”

左望舒泣不成声,不停地磕着响头。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条件!”

“左望舒,我劝你实话实说,否则,我必定让你再痛苦一万倍。”

随着沈寒年话落,他的人立马推上来一些蓝色,黑色,红色的药水。

长长的针管,吓得人直打哆嗦。

她慌忙后退,“我说,我说。”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瞾是谁?”沈寒年心里虽然有了猜测,但还得有证据印证。

而活着的左望舒就是最好的证据。

“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左望舒,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孙助理拿起一个蓝色的针管就走了过来。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左望舒直接吓哭了,“我们每次见他,他都戴着面具。”

“面具很严实,我们根本看不到他的容貌。”

“而且,每次都是他主动找我们,我们平日里根本联系不上他。”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不敢骗你!”

左望舒快要疯了。

她现在都这般丑陋,再把这些乱七八糟的针水打进去,谁知道会变得有多恶心!

沈寒年见她不像说谎的样子,继续问,“你们见面时,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特殊的地方,特殊……的地方?”

“好像没有!”

“我只知道他是个男人,声音雄厚,刻意压了声音,但是,听起来不像外国人!”

“哦,对,对了。”

“他的拇指很长,很长。”

“我当时也是无意间看到的,很长!”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我这些年,就是他和文森养的一条狗而已。”

“他帮我造势,帮我立学霸,女科学家的人设,用我的名气,吸引国内的天才,他们去到国外研究所后,就会被强迫做这些实验。”

“如果反抗就会成为实验体,我……这些都是他和文森做的,我就是……我就是个人贩子而已。”

“沈寒年,我真的错了,我该死,求求你,帮我交给警察,让他们来定我的罪,让他们处死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