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津接近你……”沈寒年说着,上下扫了她一眼:“除了贪图你的身体,你还有什么值得他接近你的价值。”

即便早知沈寒年的心偏得没边,可亲耳听见这话,姜云宁仍觉心口如被尖刀狠狠一剜。

他和楚栖,是光明磊落的合作伙伴。

她和顾怀津,却成了她蓄意勾引。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原来,不被爱,就是罪!

沈寒年眸光沉沉的盯着姜云宁,想起刚刚,她和顾怀津贴的那么近,两人穿的还那么登对,沈寒年眸光逐渐暗了下来,不知道是占有欲作祟,还是其他,宽大的掌心突然握住她的脖子,不断往下。

“姜云宁,以后不许穿旗袍!”

不是商量,是命令!

刺啦~

旗袍被扯碎,冷风喷洒在肌肤上。

姜云宁身子一凉,脊背一颤,她仓皇向后缩去,可是车里的空间本来就有限,她刚挪动半寸,沈寒年欺身逼近,将她困在座椅与车门形成的夹角里。

他身上的压迫感太强,姜云宁涌起一股恐惧。

“沈寒年,你疯了,这是在车上,放开我!”

宽大的掌心,滚烫的像魔爪。

姜云宁身心都在抗拒他的触碰!

可沈寒年无视她的抗拒,钳制住她,把她从上到下,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姜云宁被迫逼停角落,任由男人,像检查货物一般,翻翻捡捡。

动作粗鲁。

屈辱和绝望从四周席卷而来,裹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指尖深深掐进沈寒年的肩胛,空中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就在这时,余光瞥到顾怀津从谢府出来。

姜云宁身体猛的僵直,泪水滑过眼角,疯狂挣扎,哀求着:“沈寒年,回家。”

“我们回家,好不好?”

沈寒年也看到顾怀津。

他嗤笑一声,动作变的更加疯狂。

“姜云宁,你不是喜欢勾引人吗?”

“让他看看,你这放~荡的样子。”

沈寒年黑着脸,掐着她的后颈猛然翻转,她整张脸被狠狠按在冰凉的玻璃上。鼻梁撞出钝痛。

眼看着顾怀津越来越近,姜云宁心提到了嗓子眼里,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尽管她知道这是单向玻璃,顾怀津根本看不到,可屈辱不断把她吞噬,淹没。

她像个没有尊严的玩偶。

好在,顾怀津目不斜视的从车边走过,连个余光都没看车里一眼。

看着顾怀津走远。

姜云宁身体一软,整个人跌坐在座椅上。

“姜云宁!”

沈寒年被她这副模样气的不轻,手猛然握紧。

“我还没死。”

“你做出这副表情给谁看!”

沈寒年本来只想给她一点教训,让她恪守本分,离其他男人远点。

可现在,看到她为顾怀津黯然神伤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的火,越烧越旺。

眸光变暗,他低头吻住她的唇。

沈寒年吻的又凶又狠,到后面直接变得不可控制!

……

一个小时后,车厢里传出满足的轻叹。

“沈总,满意了吗?”

姜云宁颤抖着去捡起地上的旗袍碎片,试图盖住身体,可一点用都没有。

一块盖上,另一块又掉落。

她越急,掉的越快。

指尖疯狂颤抖着,她不想哭的,可是大滴大滴的眼泪,疯狂滴落在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