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宁,你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博取同情而已。”

“但我明确的告诉你,你的姘头今天必死无疑!”

姜云宁动作不停,淡淡的“哦”了一下。

“姜云宁,我不会中你们的诡计,爷爷的股权给的就是左左……”

“沈寒年!”

沈寒年话还没说完,就被姜云宁不耐烦的打断,“你能闭嘴吗?”

“要杀要剐,随你!”

“但是,我求你,别在我耳边聒噪,我听到你的声音就想吐!”

姜云宁已经彻底和沈寒年撕破脸,再也不需要为了任何东西委曲求全。

她的“桐花”阁,是空壳,资产全部偷偷转移到了京市。

孩子也已经流掉。

现在,只要熬完该死的离婚冷静期,让沈寒年跟自己去民政局办离婚证,两人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至于爷爷的死因,爷爷赠予协议,她还会继续追查。

但她再也不想和沈寒年沾上一丝半点的关系!

有沈寒年在的地方,她生理性的厌恶!

恶心感翻涌而来。

姜云宁连忙降下车窗。

冷风扑进来,她狠狠的深吸几口新鲜空气,这才好受了些。

姜云宁的厌恶明晃晃的。

沈寒年脸色变了又变,拳头紧了又紧。

“停车!”

他暴怒一声。

司机连忙把车停路边,随即匆忙下了车。

沈寒年不由分说,一把扯过姜云宁,直接吻了下去。

他吻的又狠又用力。

似啃,似咬……

姜云宁化被动为主动,找准时间,狠狠的咬了下去。

很快,嘴里全是血腥味。

姜云宁不仅没松口,反而更加用力,仿佛要把他的下嘴唇直接撕咬下来。

一开始,沈寒年不以为意,只当是情绪。

直到后面才渐渐察觉到不对劲。

他试图推开姜云宁。

可姜云宁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腰,整个人像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沈寒年眸光一暗,手掌向下。

撕拉!

姜云宁身后一凉。

她透过车窗,才看到自己身后的衣服全被撕碎。

眼看着他的手落在腹部。

姜云宁松口,一脚踹他腿上。

“滚!”

她狠狠的擦着嘴,挪到角落里,捡起破碎的衣服,盖在后背。

沈寒年指尖落在嘴唇,拿下来一手全是血。

“姜云宁。”

“你敢谋杀亲夫!”

“是你犯贱在先!”

“沈寒年,你这副到处发情的模样!”

“闭嘴!”

姜云宁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寒年厉声打断。

姜云宁这张臭嘴,说的全是他不爱听的。

他摸了摸嘴唇,降下车窗,看了不远处司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