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宁离家出走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一块,已经惹得沈总不快。

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

恐怕情况不太好。

助理思索再三,还是冒着风险给钱纭打了个电话。

“夫人,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

沈寒年挂了电话,眸光阴沉的盯着姜云宁。

怒意席卷而来,似乎要把他的胸膛挤破。

“姜云宁,你是我见过最无耻,最恶心,最虚伪的女人。

“你一口一个不在乎股权,可转头呢?”

“转头就污蔑左左的研究所,你知不知道,她的研究所,她的事业,都是她一步一步努力,费劲千幸万苦打拼下来的。”

“可现在,就被你的造谣全给毁了!”

“姜云宁,你真恶毒!”

“滚下来,跟我去跟左左道歉,然后全网发声明,说是你嫉妒左左,所以才对她造谣诽谤。”

沈寒年攥住被角,用力甩开,随后拉住她瘦弱的胳膊,把她整个人从床上拽下来。

他力度很大,动作又粗鲁。

姜云宁猝不及防的被他拽在地上。

砰!

后腰撞向床头柜,剧烈的疼痛从腰部蔓延。

姜云宁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沈寒年全然没发现她受伤,拖拽着她迅速出门。

“沈寒年!”

“你放开我!”

“我没做过的事,凭什么要我背黑锅。”

“左望舒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毒妇,还需要我往她身上泼脏水……”

姜云宁死死攥着门,拼尽全力,不肯往前挪半步,让她给左望舒道歉,做梦!

“沈寒年,你不仅眼瞎心盲,你还恶毒自私,为了一个女人,你蠢的连猪都不如。”

“你和爷爷生活的时间最久,爷爷是什么性子,我不信你不清楚。”

“爷爷绝对不可能把股权赠予左望舒。”

“可你呢!”

姜云宁死死盯着他,冰冷的眸光中全是恨意和嘲讽。

“你不是没怀疑,你只是不敢相信,也不敢承认自己喜欢的女人其实就是一个毒妇。”

“你自欺欺人,你懦弱无能,你就是害死爷爷的罪魁祸首。”

“你午夜梦回的时候,你敢面对爷爷吗?你……”

啪!

姜云宁话还没说完,沈寒年反手给了她一耳光。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长长的走廊里。

沈寒年头上的伤口崩开,鲜血再一次流了下来。

在昏暗的灯光下。

他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不知道是姜云宁说中了他内心处最隐密的事,还是脑袋上的伤口太疼。

他手指疯狂的颤抖着。

两道视线在空中交汇!

愤怒,怨恨,厌恶……

沈寒年慢慢的冷静下来,心里的那股不安荡然无存。

“不可理喻!”

“姜云宁到这个时候,你还嘴硬。”

“你承认了,你就是嫉妒爷爷给左左那百分之十五的股权,所以往她身上泼脏水。”

“你真恶毒!”

“看在孩子的份上,你乖乖跟我去道歉,别逼我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