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望舒清冷的声音,难得带着几分温柔。
沈寒年心头化开,暖流席卷全身。
他的左左,果然是最好的,不像姜云宁,永远只懂的对他索取,对他斥责……
车里气温骤然上升。
左望舒被沈寒年深情的注视着,雪白的肌肤慢慢的浮出淡淡的红晕。
她轻嘶了一声。
沈寒年连忙回过神来,“左左?”
“阿年,我……”她扫了一眼腹部,男女有别,有些难以启齿。
沈寒年指尖颤了颤,“左左,红糖水温度很高,一直这样捂下去,对伤口不好,你……”
他本来想说让左望舒自己处理一下伤口。
可看着她红肿的手背,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帮你弄,可以吗?”
左望舒点了点头。
沈寒年闭上眼睛,慢慢的根据记忆开始把她的毛衣掀开,棉签落在她肌肤上。
左望舒低垂着眉眼,微微皱了皱眉。
事情没有往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她有些不爽。
她虽然和沈寒年没结婚。
但她也是个正常有需求的女人。
这么多年,若即若离的拉扯已经够了,他们之间需要更进一步。
……
姜云宁没等来沈寒年的电话。
她只能给顾怀津打电话。
那边响了很久才接通。
“云宁!”温润的嗓音,带着几分不易忽略的疲惫。
“怀津,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我知道网上那些事都是假的,都是沈寒年给你泼的脏水,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买单。”
姜云宁心里发了狠,猩红的眼里全是恨。
自己被迫成为代~孕工具人。
自己要好的朋友受到牵连。
自己的妹妹受尽折磨。
在这段感情里,沈寒年高高在上主导着一切,他可以在外面沾花惹草,自己只不过是交个朋友,对方还要被逼上绝路。
她在沈寒年心里到底算什么?
她也要让沈寒年尝一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云宁,我没事,你放心吧,子虚乌有的事,我相信警察会还我清白。”
“谢老那边,我会再给你争取机会。”
“云宁。”顾怀津顿了顿,良久才继续说,“我知道这些话会有些冒昧,但我还是想说,如果这段婚姻让你过的不开心,你又何必苦苦坚持。”
“十年前的你,会满意现在的你吗?”
顾怀津的话重重的砸在她心口上,疼的发闷。
眼泪决堤,姜云宁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哽咽的声音。
十年前,自己第一次接触文物修复。
看着破碎的文物在自己手里慢慢还原,熠熠生辉。
她就发誓,她一定要成为优秀的文物修复大师。
可现在呢?
她是个被婚姻困住的怪物。
无数根铁链,锁住笼子,嘞的她喘不过气来。
这场压抑、变态、扭曲的婚姻,唯有自救才是唯一出路。
姜云宁挂了电话,撑起身子坐在窗前,冷静下来,仔细思索接下来的行动。
云慈的事虽然交给了沈寒年,但是她也不能不管,还需要私家侦探继续帮她查看。
距离医院预约流产的时间还有五天,她得骗过沈寒年,把孩子给打了。
沈寒年不好骗,她需要找一个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