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川衡叼着那条裤子趴下,屁股高高翘起,穴口不自觉的收缩吮吸着身体里那个被体温捂热了的肛塞。他低头闻着裤裆位置那来源于主人的腥臊气味,幻想着自己是在舔贺骋的阴茎,下身贴着地毯前后摩擦着。
可他被贺骋调教过的身体已经很难通过这种简单的动作和幻想就射精了,阴茎环也延长了他身体感受到的刺激,几分钟之后季川衡的性器前端依旧直挺挺的贴着肚皮,体液沾湿了一片地毯,还得不到满足。
他抬头望向贺骋,被欲望驱使着开口求饶,摇头说自己不行,求主人让他射出来,爬到贺骋脚边用脸磨蹭着贺骋的大腿。
贺骋欣赏着他那动物一般纯粹直接的求欢动作和湿漉漉的眼睛,解开了他的双手。
季川衡跪坐起来抱着贺骋的小腿磨蹭,仍旧不敢碰自己的性器,而是看着贺骋的眼睛带着哭腔喊主人,毫无章法的用阴茎戳弄贺骋小腿上的肌肉,然后摇着头达到了高潮,淅淅沥沥的洒在贺骋腿上。
他俯身去舔干净自己的精液,含在嘴里没有咽,贺骋蹲下掐着他的下巴看,白浊的液体点缀在他的嘴唇和舌头上,刺激着贺骋的视觉神经。
贺骋让他咽了下去,捡起裤子时从口袋里掉出了一粒薄荷糖,是贺骋常备在身上提神醒脑的东西,清凉力度十足,一粒就能打起昏沉的精神。
贺骋捡起那颗糖正在思考什么,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于是他将季川衡正面抱起来,鼓鼓囊囊的内裤顶着季川衡的会阴摩擦。那张桌子的一条长边贴着镜子摆放,季川衡被放在了桌子上坐下,侧过头能看到镜子里的两个人。
“陈老师,嗯对……好。”贺骋一手接起电话,一手把糖递给季川衡,季川衡把糖纸撕开递到贺骋嘴边,贺骋就着他的手把糖卷进嘴里,又舔了舔季川衡指头上残留的糖渍。
季川衡听到电话那头是自己的老师,越发紧张起来,不敢发出声音,偏偏贺骋把嘴里含了一会儿的糖咬碎,硬塞了一半给他,又夹着他的舌头玩弄,让他无法闭上嘴,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川衡?他在我这儿。”陈博延没听出什么异样,两个人继续讲电话。
刺激的薄荷味道冲击着季川衡的口腔和神经,口水也从嘴角滑落,贺骋和陈博延认真交谈,还不忘继续逗弄他。贺骋玩够了季川衡的舌头,手指刮了一些他下巴上的津液,一把拔掉他下身的肛塞,插进了那个紧致的地方。一阵辛辣的凉意从穴口传来,季川衡发着抖,窗口似乎漏进了风,胸前的鞭痕也有些胀痛,贺骋的手指在他的肠道里蛮横的顶弄开拓,在贺骋摸索到敏感部位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好,我们周一过来。”
季川衡吓得抬手捂嘴,却被贺骋一把拉开了,而刚刚得了趣的小穴突然空虚起来,兀自收缩着晾在那里。
贺骋说完最后一句挂了电话,反手给了他一巴掌,粗暴的捉住他的手腕,分别压在身侧。
“狗爪子管不住?”
话是这么说,可贺骋却俯下了身,把他完全压在桌子上,然后头慢慢的移动到他身下。
贺骋嘴里还有薄荷糖残留的清凉,一口含住了季川衡的性器,几下舔弄,激的季川衡挺着腰直接射在了他嘴里。
贺骋含着他的精液笑的十分嚣张,吐在手上抹进他的肠道做扩张。
贺骋附在季川衡耳边说:“刚才陈老师说让你去事务所一趟,似乎你某个师兄有要紧事找你。季老师的师兄们,知道季老师在床上是这样子的吗?”他抠弄着季川衡紧致的肠道,慢慢探进了三根指头,飞快的按压着那一点,“下次把你关在你办公室里操,你坐在办公桌前工作,我替你口交,好不好?”
季川衡也不管会不会被打了,抬手搂着他的脖子摇头说不要。
“不要?那我抱着你,你坐在我怀里被我从下往上的操,好不好?”
季川衡仍然说不要,他感觉到贺骋已经用那根他熟悉又陌生的性器顶在了穴口。
“第一次不戴套了,好不好?”
季川衡听清他的话,用力点了点头,抬腰迎合他的动作,贺骋往前一挺,插了进去。
被撕裂的疼痛和被填满的快感同时向他袭来,并不足够的扩张让他很痛苦,大脑一瞬间空白,但贺骋进入了他的身体,他是贺骋的,从这一刻开始完全是了。
贺骋伸手抚慰着他软下去的性器和精囊,小心的摘掉那个锁精环,不着急动作,等季川衡慢慢恢复了知觉,贺骋小幅度的动作起来,等季川衡放松下来完全容纳下他的尺寸,才有序的捣弄起来,偶尔扶着戳那敏感点几下。
季川衡口中的呻吟被他顶的支离破碎,背脊和皮质的桌面摩擦起越来越高的温度,他仰着脖子露出白皙的脖颈,贺骋一会儿咬他的锁骨,一会儿咬他的乳头,轻轻舔过那些鞭痕。
季川衡火热的肠道紧紧的咬着贺骋的性器,在他抽出的时候包裹着挽留,那越来越软的地方让贺骋再没了分寸,毫无章法的动作起来,只想把他揉碎了吞进嘴里。
季川衡双腿夹着贺骋的腰,回头看镜子里的人,那个红着脸被贺骋操干着发出黏腻呻吟的陌生的自己。他的性器被贺骋握在手里,季川衡觉得自己该是整个人都被贺骋握着,躺在一片黑暗里,只有贺骋是那道光。
他扭头去找贺骋的嘴唇,和他接吻,没过多久就射了,括约肌收缩挤压着贺骋,贺骋十分享受,这是他今天的第三次高潮,他不知道贺骋还会怎么弄他,也不想管了。
贺骋抽出性器把他扶起来站着,从身后慢慢进入他,将镜子里交媾的色情画面描述给他听,说他的骚逼又紧又湿缠着不肯放。
季川衡伸手撑着镜子弯腰想往前逃,被贺骋扶着腰重重地按回去,这一下贺骋顶得很深,仿佛要捅破他的身体。那带着电流的手指摸过他身体的每一处,最后停留在他的乳头上打转拉扯,肠道一阵阵痉挛着。贺骋叫他抬头看着,他便从镜子里看贺骋的眼睛,和那张被情欲浸染发了狠的脸,季川衡从没见过这样的贺骋,让他两腿打颤站都站不稳。
“求您了……啊……轻一点……”
可他的求饶毫无作用,只会换来更激烈的动作。就着后入的姿势不知道操了多久,贺骋射在他身体里的时候季川衡整个人几乎贴在了镜子上,季川衡也淅淅沥沥射了一些出来,贺骋抽出性器戳着他的穴口,堵着精液不流出来。
季川衡以为结束了,但不知道是不是他舔镜子的表情又勾起了对方的欲望,他被一把拉过去压在身下,贺骋跪在地上蛮横地拉开他的双腿,就着滑腻的精液又一次捅了进去。
“嗯……”
季川衡闷哼了一声,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性器仿佛没了知觉,肠道里也酸胀无力,他本能的收缩括约肌去配合,看着贺骋完全失去理智的顶弄自己。他把腿放在了贺骋肩上,伸手将贺骋的右手覆在自己脸上。
季川衡眼睛干涩,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贺骋的手心,呻吟到嘶哑的嗓子说着对不起,然后被贺骋咬住了嘴唇。
屋子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音,直到他被贺骋有技巧的顶弄前列腺到又硬起来,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反而产生了尿意。
“不要了……主人……射不出来了,好难受。”季川衡胡乱说话,求饶却无用,他想起了那天的表白,撑着身体够贺骋的脖子,“我爱你贺骋……求你了……放过我吧。”
可这话做不得安全词,贺骋怎么可能把它当成安全词,这表白只能换来贺骋更暴虐的对待。
贺骋握着他的性器搓弄,让他射出来,无论是什么都射出来。季川衡承受不了贺骋那仿佛掺了毒的声音,哭着尿在了他手上,然后感觉到后穴里涌进了一股温热的精液。
贺骋俯身和他一起倒在地上,亲吻着他汗湿的额头和失神的眼睛。
“我也爱你。”
21
姜未住的小区是个大约三十年前建起来的学校教职工宿舍,房租便宜环境也比较清静,他奶奶也住在这个小区里,两套房子离得不远。奶奶跟其他小区里的老人一起养着几只流浪猫,刚开了春就发情嚎叫,没日没夜的嚎,打搅到了无业游民的假日时光。某天回家他一时兴起,幼稚的捡了根树杈去轰那些做堆的小土猫,还差点被猫挠了脸。
简齐星偶尔来过夜,也见过那些猫,于是这天早上醒来之后百无聊赖的躺着,简齐星伸手摸姜未的后脖颈让他学猫叫,结果被刚睡醒手指头都懒得抬的姜未踢下了床。他又嬉皮笑脸地爬上去,钻进被子里想来一回,刚戴上套子扶着姜未的屁股,手机上的闹钟就响了。
每周他们家都有一天家庭聚会,他哥带嫂子回来,他也得回家,有一回在外面玩儿的太高兴给忘了,被他妈念叨了好几天,他就记着提前设个提醒项目。
简齐星关了闹钟说别浪费了这个安全套,扶着姜未的腿从身后做了一次,用十足温柔缓慢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