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音再差又能差到哪去,就算方瑶在隔壁,大不了两人收敛着小点声不就行了?何况蒋寒舟是根本就没硬!

没有任何征兆,陈晚意倒没想过蒋寒舟会出轨,只是……

陈晚意皱眉,本来都打算要走了,又回身,隐隐担忧地问:“蒋寒舟,等今年的生日过完,你就要三十岁了吧?”

本来这个问题也没什么,男人嘛,三十而立,正是一枝花的年纪。

但结合刚才的语境,蒋寒舟神色一僵,敏锐地意识到陈晚意的意思是在质疑自己是不是不行了。

不过他咬牙也认了,假装没听出来她话里的潜台词,若无其事地应:“嗯。”

男人大抵都这样。蒋寒舟心已经不在这儿了,只想着应付了事,对于这种暧昧的挑衅也能假装无动于衷。

要是现在说这话的人是方瑶,他一定会当场脱下裤子来把她里里外外地狠狠肏一顿,势必让她知道这念头是多么的错误可笑。

陈晚意今天就是奔着做爱来的,正好明天是周末,她本来还想着要在这边住上一晚,结果蒋寒舟太扫兴,她欲火难消,呆得不舒坦,没一会儿就走了。

算是小小的不欢而散。

0032 对着撸

玄关传来重重的关门声,方瑶也是松了口气。

这房间的隔音实在离谱,陈晚意和蒋寒舟刚才说的那些话,方瑶在隔壁听得几乎是一字不落,她好担心两人真的不管不顾在房里干起来。

方瑶对小情侣亲热没意见,但陈晚意对那堵纸糊的墙不了解,蒋寒舟又是个不知羞耻的变态,他明知道方瑶在隔壁听现场直播,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人。

哦对,还有她晾在阳台的内衣。

可怜的晚意被蒋寒舟装出来的斯文样子给骗了,但方瑶已经深受其害,不止一次地见识过蒋寒舟的下流。

虽然被骚扰并不是错在穿漂亮衣服的姑娘,但她既然制止不了流氓,自己注意些总没错,所以那些贴身的衣物还是要暂时先晾在房里。反正也没多久了,等找到房子就搬出去。

只是晚意那边需要想个理由解释,不过撒个谎应该也不算什么难事。

方瑶胡乱地想着,来到阳台,她傻眼了。

方瑶粉色的内衣还好端端地挂着,但内裤连同撑它的衣架一起,不见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方瑶气得连躲他都顾不上了,跑去敲蒋寒舟的房门:“蒋寒舟你这个不要脸的变态,你快把东西还给我!”

蒋寒舟就等着她呢,闻言,嗓音清冽,冷静地说:“门没锁。”

方瑶没打算进去,脚步没动,直接拧着把手用力一推,门撞在墙上的吸盘吸住,大展开来,发出轻微的刺耳响声。

蒋寒舟屋里的陈设全部暴露在方瑶眼底,但她却根本没心思注意他房间里有几张桌子几个柜子。

因为开门的瞬间,首先引入方瑶眼帘的,是一根紫红色的圆柱形物体,还没有完全勃起,但看着已经颇具规模。

蒋寒舟西装裤的拉链解开,半靠在床头,单腿支着,他修长漂亮的手握在性器上,正散漫地摆弄,色情中还带了点儿细微的美感。

半软不硬的性器在方瑶震惊呆滞的目光下开始充血,青筋怒胀,变得狰狞凶悍。而蒋寒舟脸上还是一副斯文的平静模样,如果忽略下半身,任谁也想不到他正在撸管。

他根本不看门外的方瑶,目光略轻佻地落在……方瑶来不及思考,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是紧闭的衣柜,把手上,挂着方瑶消失的粉色纯棉内裤。

“啊啊啊”

方瑶受不了了,大脑一片空白,尖叫着把手里的东西冲蒋寒舟劈头盖脸地砸过去。

她准头居然还不错,正中脑门。

然后方瑶才想起来,自己随手扔过去的,是刚从阳台收回来的内衣。

这对于蒋寒舟这个流氓来说,岂不是正中下怀?

果然蒋寒舟一点都不生气,把内衣从脸上拿下来,挑眉,还闻了闻,告诉她:“是香的。”

他一副讲文明的绅士做派,只用一根食指勾着内衣的肩带,朝着方瑶的方向要递还给她,状似无意地说:“罩杯这么大,难怪我一手都掌不住你的奶。”

0033 口一次

活了二十五年,方瑶真的没见过像蒋寒舟这么不要脸的人。

用自己的内裤做下流事就算了,被她撞见之后,他手上动作半点不见停不说,还要着对自己说一些污言秽语。

方瑶又羞又怒,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制止他,只能没什么作用地怒斥:“你还不赶紧停下来啊!变态!”

蒋寒舟看她一眼,居然还安抚:“别生气,我又没做什么。只是拿来看着助助兴而已,手都没碰到过它。”

这倒是事实,那粉色内裤从始至终地好好地挂在衣架上,蒋寒舟只是顺手提了回来。

“那也是变态!流氓!”

方瑶再生气,翻来覆去也就只会骂这几个词,听在蒋寒舟耳朵里,跟瘙痒似的。只是总挠不到正确的地方,或者极轻地碰一下就拿开,让他心里的痒意愈发不受控制的滋生出来。

他流氓的天性更显,说:“把门关上进来吧,我还露着鸡巴呢,有点害羞。”

可他浑身上下哪里跟‘害羞’这两个字有半点关系?

方瑶是真的受不了了。

第一次见面两人就阴差阳错地差点上床,虽然各自清醒之后,都及时刹车了,但后来蒋寒舟见了她,总会若有似无地调戏上那么一两句。

那会儿还只是停留在口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