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兵想无脑的冲上去拦,却被温轻抓住了。

虽然他们看不到车子里的人,但他们也能感觉到历砚寒透过车窗看着他们。

车子渐渐开远了。

“小轻,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小晚她……”

温轻知道他要说什么,打断了他:“阿兵哥,刚刚的那个男人,是我们八辈子都招惹不起的。”

“可是……”

“没有可是,我知道你对小晚有心思,可从现在开始,你就打消你的这些心思吧。”

“她这辈子都逃不出那个人的手心了……”

最后的这句话说得很小声,小到连站在旁边的吴兵也没听清。

车子开进了市里的飞机场。

私人飞机早就已经在机场等着了,姜晚吟被男人带上了飞机。

一路到了海城的帝豪机场下降。

司机早早就接到了通知,在机场门口等着了……

车子在凌月墅门口停下,历砚寒下车,把姜晚吟拉出车,一路拉着女孩往别墅的负一楼走去。

那里早就改造好了一个专属于姜晚吟一个人的囚笼。

别墅里的佣人都排成一排低着头,不敢看也不敢说话,甚至连呼吸都不敢。

冯姨在人往地下室方向走后,才敢抬起头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

姜晚吟单薄的身影被高大的男人扯得踉跄,弱小又无助。

负一楼也就是地下室:

偌大,全封闭的房间,中央只放了一张大床。

床头和床尾的四个角都有一条银色的锁链。

忍了一路的男人在进入地下室后就再也压制不住着两个月来积累太久的怒火了。

“啊……”女孩被甩到柔软的定制大床上。

其实男人只用了两分力,女孩大着肚子跌坐在柔软的大床上。

历砚寒扯着领带,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因为恐惧的本能,姜晚吟撑着床垫,慢慢的往后退,“不……不要……”

男人将逃跑的女孩困在自己的双臂之间,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上女孩的下巴。

姜晚吟紧皱着眉头,她觉得她下巴的骨头快要被男人捏碎了。

女孩痛苦的想要挣脱,却被死死的压制住,压根挣脱不开。

“疼……”

“疼吗?好像还比不上我的千分之一呢,宝宝。”历砚寒松开了对方的下巴。

转而握住女孩的柔软冰凉的小手,将手指摸向自己的额角。

姜晚吟的指尖感觉到了上面有一道小小疤痕的凸起,她记得这是她拿酒瓶子砸伤男人的地方。

随后,男人又握着她的手转到了另一个位置,左心房。

心脏在她的掌心下,扑通扑通有力的跳动着。

男人阴冷的声音传来:“听到了吗?它在对你说好疼。”

姜晚吟已经被他副病态又疯狂的脸吓得失了声。

历砚寒继续逼问:“你骗我,在我生日的那天骗的我好狠。”

“宝宝,你知道我那天是什么样的心情跑回来的吗?”

“看到满地的鲜花,精致的蛋糕,还有精心打扮的你,我那时候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以为你终于接受我了……”

“不,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永远……”姜晚吟声音颤抖却坚定。

男人的话被止在喉中,低下头,在女孩看不到的地方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他重新抬起头,换上了原来面无表情的脸。

眼底的那抹受伤也被男人掩盖了下去,只有无尽的冷意。

“你不是说怎么罚你都可以吗,我可是给了宝宝好大的脸,才放了那两个人。”

“那么,现在开始对你的惩罚吧。”

…………

别墅地下室里,隐隐约约传出有女孩凄厉的哭声和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