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乱糟糟的一切收拾装好?,他将椅背放平躺下。林听雪便趴在他身上,轻轻呼气:“你好?能?乱来。”
周苍胸膛起伏着笑,他要比她难受的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好?摸摸她的头?:“本来没想在这里,看到你就有些失控。”他声音无奈,“我?真的已经足够忍耐了,林听雪。”
她嗤一声:“没感觉到你的忍耐。”
接着听到他问:“那再来?”
“……”
“你疯了。”
“回家,”周苍亲亲她,“回去补偿我?。”
林听雪从他雀跃的音调里听出他的开心,她也一样。车子?轻盈地行驶,她降下一半车窗,闭上眼睛去感受春夜动人?的风,拨乱她的发,有些事后的微醺惬意。她倚着窗侧过头?,望向周苍时?而明时?而暗的眼眸,她的心也为之明灭。
车里放了那首《Leave The Door Open》,火星哥的声音浪漫至极,淡淡的烟嗓又透亮清晰地唱着
“That you feel the way I feel and you want me like I want you tonight, baby,
亲爱的今夜我?们心心相印彼此迷恋着对方。
Tell me that you're coming through,
请告诉我?你正朝我?奔赴。”
林听雪笑一下看他:“故意放的这首么?”
周苍说:“你最喜欢的。”
最喜欢的什?么,人?,还是歌?
林听雪盯着他的眉眼迷离一秒,全身心沦陷在此刻。
她忽然提议:“要不?要小酌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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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苍握着她的手按上指纹,解锁,推开门。
“回家真好?。”他站在门口说。
林听雪在玄关换鞋,周苍从身后环腰拥住她,下颌抵在她的颈边,把她皮肤磨蹭得发痒。
“你这说得倒是很?委屈。”她说,“也是,是我?鸠占鹊巢。”
“哪有,你能?住这里是我?的荣幸。”
林听雪被他禁锢着,做什?么也不?方便,反手拍拍他的脑袋:“你还不?去换裤子?,脏成什?么样了。”
周苍使坏:“那我?还可以再脏一点。”
林听雪无语,他圈得更紧了些,深吸一口:“再抱会儿,我?总觉得好?不?真实。”
林听雪拖着他的身体挪着走了两步,问他真实了吗。周苍先笑起,说她力气好?小,又试探地问:“真的想喝酒?”
“嗯,不?行么?”
“你上次还说想喝酒叫你,”林听雪轻轻偏过头?就凑到他耳边,“还说你的身材比他们好?。”
随便放了部爱情电影,两个人?都没有看的心思,只当做背景音。周苍不?让她喝太烈的酒,拿了一瓶低度果酒,蜜桃味。
林听雪不?肯,甩掉拖鞋站在沙发上揪他的袖子?,抢他手里装威士忌的雪山杯。一来二?去,酒从杯沿晃出来,他刚换的淡灰色睡衣打湿了衣角,清冽的酒味弥散开,贴着他的腰腹。
睡衣轻薄,他抬手时?腰间的风光若隐若现。
周苍感知她的目光,将酒杯放远:“你想看直接说就好?了。”
站在沙发上,林听雪恰与?他的眼睛平齐,还要高出一点。
他便凑过来,抱着她。微微仰起头?来。
周苍的眼睛是干净漆暗的漂亮。
就像此刻看向她时?,黏糊糊的,黏出她的模样。
林听雪很?多时?候觉得,她需要这种眼神。
让她确定,有人?只是看到她就会开心,而她只要出现就能?给他带来快乐。
如此简单的一件事,却能?够让她感知到她的存在是重要的。
这种情绪价值很?难得。
林听雪便捧着他的脸,在唇上轻轻贴一下。周苍被她的主动勾起火来,扣住她的后颈想要深吻。林听雪推着他的肩,起了坏心思。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
轮到周苍耳尖涨红。
他手握拳停在唇边咳嗽两下,十分不?自然地重复一遍她的话:“咬着,衣摆?”
“……咬着刚刚打湿的那块。”
周苍被她奇怪的癖好?所逗笑,他挑眉说可以,又凑近说:“我?也有想看的。”
林听雪没料到他会谈条件,心下一凛,揽他脖子?示好?。
周苍用额头?碰一下她的:“不?要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