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阿姨十分有眼色,到了时间准备好饭菜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王一川下午光顾着生气,这会也饿了,端着碗吃得无比投入。
贺政屿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只好不断地提醒他喝汤。
“那点酒早醒了……”王一川嘴里含满了饭,很不高兴吃饭被人打断,但还被贺政屿盯的还是不得不探头喝了一口汤。
贺政屿吃饭很挑,一桌菜里没几样东西是他爱吃的,所以他吃饭永远姿态优雅、不紧不慢。
两个人读书的时候,王一川每天吃饭不用愁吃不饱,光是打扫贺政屿的不吃的就赶上半顿饭了。
饭后贺政屿拉着王一川写了会毛笔字。
王一川压根没练过书法,贺政屿也没特意教过他,他现在写毛笔字跟画画没什么区别。
在知道家里的宣纸的价格之后,王一川都不忍心用这它们来写写画画,每当被强拉来“修身养性”时他就把家里的旧报纸拿出来用。
贺政屿总会过来亲亲他的脸,夸他勤俭持家,夸完又会宽慰他说东西本来就是给人用的,不用觉得可惜。
王一川心想:那我在你眼里算什么?也是个不值得可惜的东西吗?
睡前王一川看到卧室的书桌上被摆满了东西。
“这怎么个意思?”王一川随手翻了几下桌上的文件。
贺政屿倒是没拦着不让看,他掀开被子的一角坐下,弯腰从床头的矮柜里挑选睡前读物,选到满意的数之后才淡淡的说了一句:“以后办公的东西都会直接拿到这边。”
“为什么?”王一川明知故问。
贺政屿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的笑笑,含糊的解释说:“不方便。”
王一川懂了,他和他那位贺夫人的联姻可谓是强强联合,结婚不到七年,夫妻俩都往上升了好几级。某个阶段两人可能同仇敌忾,但是到了足够高的位置……盘子只有那么大,就是夫妻间也不能相让。
王一川最近变得多眠易梦,他躺下总是很快就能睡着,但是睡着后又会不停的做梦。
今天他梦到自己跟贺政屿的第一次。
那时候两人十八九岁,血气方刚的,稍微亲近一点就激动的要命。他引着贺政屿的手往自己身下摸。贺政屿这个刻薄鬼都那时候了还有心思握着他的前面,一边亲他一边嘲笑他小。
“摸到了吗?”
王一川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是在问谁,是梦里的恋人还是现在的枕边人。
身下的感觉越发明显,畸形的女穴被撑得疼,敏感的内壁被反复摩擦……这一点也不像梦。
“峪哥,轻点。”王一川清醒过来,他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是身体沉得像块石头,不容他挪动。
贺政屿俯身亲亲他,说话时的声音很轻,他用带着点炫耀的口吻说:“现在能塞进去两指粗的玉棍儿……”
王一川虽然刚醒脑子不大清醒,但还是觉得贺政屿有点可笑。这是自己的身体,用得着他这个语气评价吗?
王一川终于能活动身体了,他伸手摸了一下身下,湿淋淋的一片,他抱怨道:“怎么挤了那么多油,到处都是……”
“这是你自己流出来的。”贺政屿贴着他的耳朵,说的暧昧,手指在穴口夹着玉棍慢慢抽送,“今晚用前面吧。”
“嗯……好……”王一川把东西抽出来,伸手搂住贺政屿。
两人做的小心翼翼,王一川最后跪在地上给贺政屿口出来的。
“怎么了?”王一川顾不上擦掉脸上的体液,他疑惑的抬起头。
那处好不容易适应了他那东西的粗细,怎么突然出来了?
原本还疑惑着,但是看到贺政屿微微抿着嘴,一直打量他下身的紧张样子才反应过来。
确实,之前用女穴的经历太惨烈了,撕裂、流血、事后渗血等等问题让两人对这处腔道敬而远之,最多就是塞点情趣玩具。
但是半年前贺政屿不知道怎么想的,花了不少功夫挑选玉料,做了一套“淫具”,玉棍的粗细长短各不相同,女穴从细到粗慢慢适应着。
前几天两人因为名字的事冷战,王一川才没在睡前塞东西。
“没事。”王一川困得睁不开眼,他缩到贺政屿怀里,安慰道:“这次真没事,我一点也没疼。睡吧睡吧。”
“就算真有什么问题也等我睡醒再说。”
这是王一川在睡着之前的唯一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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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哥这种是在我的左位(攻)聚会上会被霸凌的存在,那些烂人见不得这种真善美hhhh
第4章 第四章:要严谨
第四章:要严谨
王一川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贺政屿早就出门走了,两人已经很久没在早上碰过面。
一个是标准的早十晚五,一个恨不得“早五晚十”,两人晚上能见上一面就不错了。
他坐起来第一感觉就是自己身体中间空出来一块,好像有个空气柱塞进了他的腿间。他在浴室对着镜子看了看,跟之前很多次的惨烈比已经很好了。
王一川庆幸昨晚上没鬼迷心窍让他一直用这……不然自己今天就是爬都爬不到单位。
阿姨盯着王一川吃了早饭才放他下楼,临出门前阿姨把公文包递给他。
王一川总觉得阿姨的笑容怪怪的,心想:不能是昨晚上闹太大声了被阿姨听见了?
等到了车库他懂了阿姨在笑什么自己的“小川专属停车位”上停着一辆全新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