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雾瞪他,他还有脸问!
岑西淮这才明白罪魁祸首好像是自己:“我弄的?”
许清雾没好气道:“不然呢?”
岑西淮一脸愧色:“我没控制好力道,下次不会了。”
想得倒美,还下次呢!
情绪稳定的许清雾第一次这么生气:“我都说好多次不要了,你还不停!”
岑西淮试图解释:“网上说,女人说不要就是要,我以为你是舒服的。”
许清雾已经不想和他说话了。
岑西淮自知理亏,拿过她手中的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动作小心又带着点笨拙。
许清雾连抬手都力气都没有,只能随他去,在热风中迷迷糊糊睡过去。
打湿的床单已经换过,岑西淮抱着她轻柔地放到床上,以免吵醒她。
岑西淮在她身旁躺下,想复盘一遍自己是否真如她所说的过分。
可浓郁的玫瑰香气、细腻的触感还有她带着哭腔的呜咽,全部涌入脑中,身体不自觉又起了变化。
时钟已经指凌晨一点,而他毫无睡意。
第24章 不可以
一夜好眠。
许清雾一觉睡到闹钟响才醒来,身旁依旧没有余温,显然岑西淮早就起床。
躺着没什么感觉,起来才发现腰酸背疼,行走间有被拉扯的轻微刺痛。
洗漱完,许清雾下楼去上班,正好和运动完上楼的岑西淮撞个正着。
视线交汇,又飞快错开。
“我上班去了。”
“哦,注意安全。”
两人各忙各的,都有种匆忙掩饰尴尬的狼狈。
许清雾下楼,在桌上看见一个精致骨瓷碟中放着几个葡挞。
葡挞袋子和盒子还在旁边,是香山澳那家很火的安德鲁葡挞,那天她们本来也想去吃来着,但排队人太多便放弃了。
碟下有一张纸条:不知合不合你口味。ps:不贵一一岑西淮。
许清雾拿起一个,还是温热的,奶香浓郁,挞皮松脆。
确实好吃。
好吃到可以小小原谅一下岑西淮。
许清雾没顾得上吃其他早餐,吃了三个葡挞就饱了,她擦干净手去上班。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过度,今天一整天她都提不起精神,浑浑噩噩的。
“清雾,你该不会感冒了吧?”
杨芋从抽屉掏出一个额温枪,对着她额头滴了一下,37.5度。
“清雾,你发烧了。”
许清雾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身体是真的生病了。
出差定在明天,今天没什么事,许清雾和老大请假去一趟医院。
挂号后,医生二话不说就让她去抽血。
抽血化验结果没这么快出来,下面还隐隐作痛,许清雾不是讳疾忌医的人,顺道又挂了个妇科的号,找医生检查开药。
“嫂子?”
这声音有一点点熟悉,许清雾没当回事,去椅子上等待窗口喊她名字去拿药。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停在许清雾面前,他有双让人过目难忘的标志桃花眼。
许清雾认出男人是谁了,婚检那天忽悠她进去找岑西淮的男医生,岑西淮的朋友。
“嫂子,我是谢应,你忘了?”
“谢医生,我没忘。”
谢应哈哈大笑:“漂亮嫂子还记得我,真是我的荣幸。”
许清雾真是怕了这些自来熟,有点后悔或许不应该来这个医院。
“对了嫂子,你生病了?四哥呢?怎么没陪你一起来?”
“只是小感冒而已,不用麻烦他。”
正好窗口叫到她的名字,许清雾连忙脱身,过去拿药。
谢应给岑西淮发了条消息:“四哥,我在医院看见你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