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礼咬牙:“这副嘴脸真让人想抽他一鞋底板儿。”
迟褚舌尖顶了下腮:“可惜国家禁枪,我现在还是良民。”
徐晏礼重新叼了根烟点上,迟褚也陪上一根,病房里有种难言的孤寂。
“嫂子!”
谢应先声夺人。
听见门外的动静,许清雾放下手中的书,从谢应手中将轮椅接过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谢应意味不明地说:“再不回来他得挨打了。”
说完,谢应溜了。
许清雾不解地问岑西淮:“谢医生说的什么意思?”
岑西淮老神在在:“哦,他们几个单身狗嫉妒我有老婆。”
“你干什么了?”许清雾边问边将他推进来。
岑西淮还无辜得很:“我只说了句,我要回来让你给我洗澡。”
“咳咳咳…”
许清雾被口水呛住。
不是,他这人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呀!
岑西淮想给她拍背,但碍于腿伤无法行动,只能言语询问:“你还好吗?”
她一点都不好!
许清雾无声轻叹:“我没事。”
见她确实没有再继续咳嗽,岑西淮放下心来,说道:“既然没事,那现在轮到你帮我洗澡了。”
许清雾差点在平地绊倒。
她觉得她有机会需要和岑西淮有关语言的艺术,比如说话的时候可以委婉一点,不要这么露骨。
她真怀疑他这样说话,在外面会被人围殴。
还是担心洗澡出问题,许清雾和他友好协商:“要不擦一下身体算了吧,洗澡万一伤口沾水的话很容易恶化的。”
岑西淮微眯了下眼睛,审视她:“你是担心伤口,还是不想给我洗澡?”
又来。
还问这么直白。
许清雾理不直气也壮道:“我当然是担心伤口呀,我们是夫妻,给你洗一下澡怎么了,你哪儿我没看过没摸过?”
被他逼急了一口气说完,对上岑西淮似笑非笑的眼神,许清雾差点咬到舌头。
天,她在说什么鬼东西,什么看过摸过…
岑西淮很好说话:“那改天你帮我洗一次,证明一下。”
许清雾:“……”
最终,岑西淮还是接受了暂时不洗澡只擦身体这个方案,现在是冬天,一两天忍着不洗也不碍事。
许清雾手上烫伤的红肿还在,她接好温水过来时,岑西淮没让她动手,自觉拿毛巾沾了水打湿,伸进衣襟内仔细擦拭身体。
白色衬衫下,他手的动作起起伏伏,衣服遮了一些要露不露的,看得人直咽口水。
岑西淮将毛巾重新过水拧干后递给许清雾:“背后擦不到,麻烦夫人帮我。”
“好。”
许清雾接过。
岑西淮将衬衣脱了,露出线条硬朗流畅的背部,许清雾细致地替他擦拭着。
从上往下,她惊讶地发现岑西淮居然还有两个下陷的腰窝,有点性感。
擦完背,岑西淮换了一个毛巾,过水递给她。
“继续?”
“嗯?”
“还有腿。”
“你自己来。”
“腿拉扯会疼,你不是看过摸过吗?不好意思了?”
回旋镖正中眉心,许清雾被他激得只能继续。
岑西淮裸着上半身半躺在病床上,为了方便擦拭长裤也已经脱去,浑身上下只有那一条简单的黑色三角裤。
有点太暧昧了。
许清雾强迫自己眼睛不要乱瞄不该瞄的地方,专注地给他擦拭腿部。
到大腿根时, 明显感觉到那块仅剩的布料有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