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耳朵被温热湿润的舌尖反复舔舐着,被弄得麻麻痒痒的施余,忍不住用耳朵磨着那条软舌,发出了呻吟,犹如一只渴望小鱼的猫咪,嘤嘤着撒娇讨食。

他娇吟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床房里,显得格外清晰,听得人心神荡漾,腹中欲火中烧。

施余身上的睡衣睡裤没费一点劲的,就被人扒了一干二净。

他还没反应过来呢,大腿就被人打开了,热乎乎软绵绵的后穴,也随着他大开着腿的姿势,被沾着黏糊糊润滑液的手指,从一根到三根的依次顺畅的捅了进去。

对性爱已经不陌生,甚至有肌肉记忆的肉穴,自觉的放松着甬道里的壁肉,温柔缠绵的吮吸着粗长手指,带给它的快乐。

“唔嗯……舒服……还要……深一点再深一点!”

醉酒的施余,礼义廉耻什么的早就被他丢到一边去了,他扭捏的夹紧又张开着大腿,哼唧哼唧的乱叫着,希望插在他后穴里的东西,能更深更用力的捅刺他骚得发痒的肉穴。

“你说什么?”扣弄他的花肉的手指,故意停顿了片刻。

“我说想要你捅深点。”施余烦躁的大岔着腿,手不自觉的摸上了自己已经开始变得直立的肉茎。

“我是谁……”不给施余自己撸管的机会,一只大手攥住了施余想要自力更生的手。

“啊你太坏了,你是我最喜欢的人……”施余尽管脑子不清醒,一惯知道用好话保命的他,下意识的就开始了甜言蜜语模式。

不能用手解决自己的躁欲,施余不满的弓起身子,两腿被他打得更开,瘦长的手臂胡乱的展开,像寻求安抚的小孩儿。

施余那句“你是我最喜欢的人”令他身边的人喜不自胜,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如得了动力一般又开始在他已经初显泥泞的甬道继续耕耘。

施余被人抱住了,他只觉得落在了一个温暖舒适的怀抱里,额头,眼睛,鼻尖,嘴唇,都被一条香软的唇舌轻舔,吮吻着。

有什么细细柔软丝滑的毛发,落在了他光裸的胸口处,引得他一阵痒痒。

“呵……”他舒服的轻笑了一声,微勾的嘴角满是欢愉。

“想要。”他被吻得红润的嘴,一张开不知羞耻的话,就跟着吐了出来。

他主动回抱起了身前的男人,学着男人舔他耳朵,鼻尖,嘴唇,的动作,带着讨好的意味,一点一点的落在男人敏感的肌肤上。

唇舌滚落的肌肤,滑腻温热,没有一点粗糙,男人的味道很好闻,他很喜欢,让他有种仲夏的七月置身在一片飞舞着萤火虫的玫瑰花田里芳香馥郁。

“勾人的家伙……”蒋奕白爱极了施余这幅主动又媚态横生的模样。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爱的人,在自己身下淫声浪语,唇舌挑逗!

蒋奕白一双在夜色中,变得沉蓝的双眸里,星火燎原一片,对于爱人的渴望他当然是予取予求了。

花穴里的手指退出,施余不满的收紧空落落的穴口,湿漉漉的穴口红张着嫩肉,吐着粘稠的肠液和润滑剂,松弛有度的褶皮,围绕着可怜兮兮嗡张着的小嘴,急切的等待着被人喂食大肉肠。

好在这种后穴极度空虚寂寞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娇喘的呻吟渴望,早就刺激得蒋奕白浑身燥热,他用手握着大得可怖,与他绝美长相不符的紫红色性器,正中红心的抵上了,施余已经做好接纳巨物准备的穴口。

水淋淋的大龟头,怒涨的马眼,有透明的水珠溢出了孔眼处,蒋奕白顶着肉根,不急着进去采撷花肉,他先是握着粗硬的鸡巴,在施余一片水光的洞口处用龟头厮磨了好一会打了个招呼。

在施余被他的大鸡巴磨得,穴里痒得实在是受不了的呼唤中,他才收起了玩心。

“叫老公,叫了老公,老公就好好的捅你这骚得想吃鸡巴的穴儿。”

“唔~老公,老公老公……”施余听不懂公的母的,只要能让他舒服,他就什么都叫得出口,才不管眼前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真听话,老婆……”蒋奕白话落,施余的两条大腿就被人提着架到了宽厚的肩膀上。

“啊……好大!”一声惊呼止不住的从被大鸡巴贯穿了个透彻的施余嘴里叫了出来。

“喜欢吗,喜欢老公这样狠狠的操你吗,?”蒋奕白劲健的腰身,柔韧有力的挺弄着施余的骚穴,把肉穴里积攒的肠液润滑剂,撞得在穴里荡来荡去,没地方可以再附着的肠液,时不时的就随着鸡巴进出抽插的动作被带出了甬道,流出了被插得肉翻的穴口。

沉甸甸的卵蛋,跟着蒋奕白的律动,时不时撞在施余和男人交合的地方,冰凉的囊蛋拍打着摩擦过他的皮肉,给他带来了另一种隐秘的快感。

“啊,哈喜欢,喜欢老公的大鸡巴,老公的蛋也好大……啊唔……”他浪声连连,嘴里说的骚话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穴里被蒋奕白的大肉棒?H得敏感不堪。

蒋奕白有些微弯的性器,每次都能准确无比的插在他敏感的花心处,刺激得他花穴里的那块软肉,止不住的一颤一颤的不停的吐着汁,浇灌着那根在他穴里耕耘的肉茎。

热烫的汁液,淋漓的洒在蒋奕白的龟头上,甬道里软绵的壁肉,爱怜的纠缠着他,不肯和他的肉茎生出一丝嫌隙。

“真紧,绞得我好舒服。老婆你真是太棒了……”蒋奕白那张美艳的脸上,满是欲色,尽管不习惯赞美,但施余这紧致包裹着他的小穴,真的是值得他用所有最好的词语来夸耀。

施余不用睁开眼,光是听声音都能听出男人真的有被爽到了,蒋奕白那一声声的老婆,要是在施余大脑完全清醒的时候,肯定是连听都会让人耳热发昏的字眼。

现在呢,他被蒋奕白带着沉沦在深海里的海床,犹如两只在茂密丰沛的海草丛中交合的两尾小鱼。他们交缠着彼此的尾翼,摩擦着细密的鱼鳞,在海水温暖的潮流中,跟着浪涌在海草床上交叠着起伏着。

夹着穴里粗大的阴茎,施余嘴里的口水泛滥不堪,他吞咽着唾液,手在床上四处摸索着什么。

蒋奕白不让他用手玩自己的小兄弟,只时不时的在?H他穴的时候,用手帮他撸上几发。

后穴被巨茎塞得满满的,分身也有被好好把玩,施余浑身跟被点了火一样,哪里都是一片火热。

胸前的两颗红果已经硬红得直挺着等人采摘,施余用手自己扣弄着一侧的果粒,下手狠了还把自己的奶粒掐的发疼。

“嘶……”

他轻轻的喘着气,被蒋奕白故意用力的挺弄了几下,得了他一句“怎么这么骚。”

施余哼哼了几声,把两条大长腿紧紧勾上了蒋奕白的腰上。

另一只得闲的手,摸索中抚上了一处凸起的物件,他用手抓握了一下,那事物就变得更大了。

施余好奇的又抓了几下,那东西整个硬挺了起来。

“施余……”一道克制的声音,幽幽的响起。

“额?”施余下意识的回应手还是没bzm放开抓着的东西。

有些泛白的月色,穿过落地窗,洒进了房间,雪白的纱窗,被风吹着轻轻的翻卷着纱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