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严郝在浴室里早就把被弄湿了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环着严郝的脖子,一低头施余就能看到严郝双腿间,已经硬得直挺挺的阴茎。
一想到这根粗大狰狞的巨根,等下就要插进他的小穴里,他饱尝过性爱欢愉的后穴,就忍不住痒痒的收缩着,模拟着被肉茎深深抽插的感觉。
红着一张脸,施余脑海里都是一些黄色钙片的画面,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些男人操出了性瘾来。
近来他总是一想到这种事情,后穴就极度空虚,总想要被东西狠狠操弄再填满。
有一次他实在有些难耐,自己还试着用手抠弄了一下,他股间的小穴。
被男人开发过后的小穴,果然一被外物插入,就迫不及待的含纳住了他的手指,随着他两根手指的抽插进出,不一会那处小花穴就汁水淋漓了。
手指毕竟比不上男人的阴茎,施余不管再怎么扣弄,也只是得到了浅表的爽意,那种被男人操得爽上天的感觉,并不是几根手指就能取代的。
严郝将人放在床上,施余一陷入柔软无比的床榻,只觉一阵恍恍惚惚的,下意识的就夹起了两条弓着的腿,不太敢直视严郝冒火的眼睛。
被男人掰开腿进入的时候,施余只是难受了一小会,就在严郝初缓渐急的抽插中得了乐趣。
长夜里寒凉,屋外的落叶被狂风舞得四处乱飞,屋内却是娇喘汗涔。
两人都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得到了满足,严郝帮施余把后穴里,灌满了他精液的小穴清理干净后,也一脸舒畅的和施余躺在了一块。
施余带着困倦,任由人怎么弄他都懒得管,被严郝用长臂一揽,窝在严郝胸口就开始陷入了昏沉。
夜里“咔嗒”的扭门声响起,少年清瘦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了床边。
施余睡觉不太老实,滚出了严郝的怀里,被严郝用手环着,才没掉下床去。
少年一脸嫌弃的把严郝搭在施余腰间的手扯掉,用手摸了摸睡梦中施余恬静的脸。
“唔……”被人抚摸着,有点痒痒的,施余无意识的嘤咛。
目光爱怜的抱起赤着身体,浑身发热的施余,少年步伐稳健的将人偷回了自己的房间。
感受不到手里的温度,闭着眼睛的严郝,烦闷的睁开了眼,骨节分明有力的大手,紧握成拳片刻,又深呼吸了一下,强迫着自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严郝……别弄了!”大腿又被人抬了起来,施余眼睛都没睁开,梦呓似的说着话。
李晨瑞,亲了亲身下怀中人的眉眼,稍稍停顿了片刻,便扶着阴茎一点阻碍都没有的直接捅进了那处,已经被人操得熟软的花穴里。
龟头才抵上穴眼,那被褶皱环着的穴口,就自觉的张开了小孔。
“哥哥……”
“嗯?”被人架着腿挨操的施余,总算被穴里不断抽插的律动,弄得来个感觉。
一睁开眼,他就看到少年在微弱灯光中,不着寸缕,瘦而不柴,紧致有收的身体。
眼神还不算清明的,往那处让他觉得很舒服的地方望去,朦胧中只看见一根暗红肉色的肉棒,正不断来回的抽插着他的后穴。
“李晨瑞……你……哈,啊!”施余话还没说完,就被傻小子拉住了另一条腿,直接撞上了正在操着他的男人的前胯。
这猛得被人一拽,生生就被穴里的大鸡巴,捅得浑身一阵激灵。
什么睡意都荡然无存了,开口想骂人的话,被操得舒服了,又噎回了喉咙里。
“我是谁,我操得哥哥舒服吗,我让哥哥舒服,还是那个坏警察让哥哥更爽。”
“你……你最厉害,你李晨瑞操得我最爽!”被操得在床上一阵颠簸的施余,感受着李晨瑞用鸡巴?H他时,少年肉茎下吊着的沉重囊蛋,就不停的撞击着他的臀肉。
弄得他股间麻麻酥酥的,像被人用羽毛不停的撩拨,哪里还有空去分心猜这两个男人,谁操他操得爽,想着两边都不要得罪,干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算了。
“哥哥最好了。”得到了施余的认可,李晨瑞操弄施余的频率变得更快了,被夸赞了的少年,感觉浑身都很亢奋不知疲惫。
施余任由少年抱着他的双腿操,他餍足的半眯着眼,也懒得想傻小子,是怎么想到半夜把他从严郝那边偷过来的。
深知自己不可能偏心任何一个人,对于这种前脚刚被这个操完,后脚另一个又跟上的行为,他也只能慢慢适应了。
毕竟这种事是迟早,谁让这些男人,都是他自己招惹来的,平白拿了人家的好处,不付出点代价怎么可能呢,好在他的身体素质不错,并没有那种被操得受不了想逃的念头。
自从直面这些心里欲望后,和这几个男人相处起来,也渐渐有了种说不清理还乱的羁绊。
有时他甚至想,如果可以的话,就这样继续下去也不是不可以。
翌日夜晚,推了所有男人的约会,施余又干起了他的老本行“兼职。”
人潮汹涌的舞厅里,衣着时髦暴露的男女,正神情兴奋激昂的随着动感的dj在舞池里,肆意的扭动四肢。
施余跟另外一个帮顶班的男人交了班后,结束迪厅服务员工作的他,在厕所里随便洗了把脸,就准备回学校了。
今天他不回严郝家,准备要放寒假了,他要抽些时间,回寝室整理课业。
做事讲究认真的他,还想再花点时间修整一下他的论文。
“美女,跟哥几个玩玩呗……”
“就是穿得那么好看来这种地方,不就是为了勾引人的吗?”
“哟不让碰,啧啧啧!装这么纯,是想吊着我们陈少吗……”
“说个价,难得我们陈少看上你了,也不打听打听,陈少在京市的背景,攀上我们陈少算你走运……”
“滚,一群垃圾……”
施余人刚走出来,就听到走廊外,一声声油腔滑调里,掺杂着被纠缠的女生,愤怒中又有些发颤的声音。
心想什么陈少不陈少的,怎么他遇到的姓陈的,都是这种,见了女人就不干人事的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