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倒地,发出的沉闷声,弄得施余一时间也怔愣住了!

他赤裸着身体,一脸懵逼的看着满脸狰狞的李晨瑞。

少年本该颜色和悦的脸,现下像是看见了杀父之仇的敌人一样,满脸的煞气。

严郝本来还处在性爱当中,意识最放松的时候,猛的被人这么一袭击,也是一时没了防备,脖子一阵巨疼,两眼一黑就直接倒地了。

好巧不巧的是,被李晨瑞那么一手刀下来,施余求了半晚上,让严郝快点射精的愿望,在严郝被打倒的瞬间,就跟泥石流爆发一样,瞬息全部射在了施余被大鸡巴操得,已经靠自身收缩都合不拢的骚穴满眼。

“啵嗤……”的声音,随着鸡巴猝然被拔离肉穴,两人方才还紧紧抽插在一块的交合处,发出了一道令人耳热的淫秽声响。

施余只觉得两腿间一股黏腻,后穴里也被滚烫的浓浆烫得一阵火辣发麻。

他勉力想从床上爬起来,找件衣服蔽体,顺便看一下严郝什么情况。

奈何他被严郝折腾的跟被人拆了全身零件一件,骨头连着经肉都是一阵酸软无力。

他无力的用手覆上了眼睛,企图沉淀一下气力。

李晨瑞把欺负他哥哥的坏警察打倒后,蹙眉瞥见倒在地上赤裸着身体,不醒人事,鸡巴射过精还没消软,吐着点白浆的严郝满是愤恨。

惊诧的目光落在刚才在不停喊着救命的哥哥身上,只见他的哥哥也和地上的严郝一样,身上连块布都没有。

哥哥被汗液滋润的肌肤白得发光,犹如一具”桑德罗?波提切利”笔下的《维纳斯诞生》图,一样圣洁得引人无限遐想。

李晨瑞的双眼不受控制的被躺在床上,浑身赤裸的哥哥所吸引了。

只见哥哥微张的双腿中间,那处被插得红烂的穴肉,正在不住收缩的流着乳白色的淫汁。

他不受控制的来到施余面前,脑子里被这淫靡的画面刺激得一阵火花四溅。

修长的手指未经许可就擅自插进了哥哥还在流水的穴眼。

施余刚刚回过神,没了大鸡巴插着的肉穴一点也不适应,正空虚无比的时候。

带着凉意的手指就那么生硬的插进了,他的花穴里。

已经被严郝操得松软的媚肉,哪里舍得大鸡巴的突然离去,现下又进了两根修长的手指,它们也不认生排斥,立马热情的包裹住了那两根微凉的指骨。

“唔呵……”施余被李晨瑞用手那么一插,忍不住来了感觉,难耐且诱人的呻吟声,又止不住的从他喉间逸出。

“别……别弄哪里!”被折腾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施余,说话的声音虚得缥缈。

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本能收缩了肠肉,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起来。

就像被剥光了的处女,羞愧得不敢将腿间的风景示人。

“哥哥,坏警察把你弄脏了。”李晨瑞的手指在施余的穴里扣弄着,严郝射在里面的浓稠精液,有一些也随着他的扣弄,流出了好多。bzm

乳白色浓稠的液体,洇湿了床单,哥哥穴里的嫩肉,也想像有生命般,一直在不停的吮咬着他的手指。

那种来自指间的酥麻,连着心,让他被怒火包裹的血脉,像被打散一般,全都汇聚到了他的小腹。

他不太熟悉这种下体火烧火燎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他只要多看哥哥一眼,那种火焰喷射的意愿就更深一点。

“哥哥我要帮你弄干净……”李晨瑞自顾自的说着什么。

本该澄澈的眼睛也忽的,蒙上了一片暗色。

“啊!小屁孩你要干嘛,你别这样!”

被李晨瑞压住的瞬间,施余惊得使出了洪荒之力,拼命的推拒着少年看似瘦弱,骨骼分明却极具压迫感的身躯。

“为什么他可以,我却不可以?”李晨瑞一边急躁的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用委屈的眼神质问着对他一脸抗拒的哥哥。

“他……他那是强奸……我不是自愿的!是他突然发了疯,我才会被……”施余语无伦次的试图解释着,今晚发生的一切。

“那我更要清理掉,他留在哥哥身体里的污秽,哥哥你是我,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李晨瑞跟中了邪一样,嘴里念着的话,像?耗У牡陀铩?

那张安静乖觉的脸,也蒙上了一抹阴郁,像是他最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弄坏了一样,他烦躁他不开心。

只有完全的将眼前的哥哥占有,才能平复他所有的怒火与躁动。

“你这样也是强奸,你……你不是真的傻子,你知道的吧?强奸是要坐牢的……”施余真的要被吓死了,他真的不知道严郝和李晨瑞今晚一个两个的都发的什么疯。

现下明明不是春天,他们两个为什么逮着他就跟发了情的野兽一样,不管他也是个男人,上来就是要干他。

李晨瑞听着哥哥口中“强奸”两字,依然置若罔闻,暗潮汹涌的双眼,在台灯的映照下,亮着幽光。

那种被林中暗处隐匿的捕食者猎杀的目光,铺天盖地的笼罩在了施余的身上。

被李晨瑞挺腰破开经过多轮性爱,穴肉已经学会收放自如的施余,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他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爽和屈辱的感觉复杂又矛盾的在他脑海里交战。

“哥哥……”李晨瑞将粗长的肉茎完全的捅进了施余的穴眼深处。

已经被滋润开凿过的紧致穴道,将初入深谷幽兰的鸡巴紧紧的包裹住。

温热滚烫的肉壁严丝合缝的贴合着鸡巴,让初尝性事的李晨瑞,舒服得浑身升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

那种像被针扎,又似被细密电流四处流窜的感觉,爽得他都要忘乎所以了。

他俯下身子,挺动胯间的肉棒时,也不忘亲近他的哥哥。

施余不说话,他不想说话,也不敢说话。

他怕他一张口,那些不受控制的呻吟就会捂不住的从他嘴里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