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恶心?等下不要求我操你。”陈海彪一点也没被施余呕吐的样子吓到,丑陋枯柴的手还直接狠狠拧了一把施余雪白的奶肉。
施余呕得更厉害了,他眼里冒着汹涌的泪花,既是疼的,也是被侮辱得愤恨的,他能不知道陈海彪这杂碎想对他做什么吗,这个男女不忌的垃圾,他要真敢强暴他,他只要死不了就一定要弄死这个王八蛋。
“啧啧啧……哭啦?还别说你这模样倒挺有意思的。”陈海彪一脸得意的,抬起了施余下巴。
施余呸了陈海彪一口口水,又惹得陈海彪怒极,用手死命掐住了他的脖子。
细瘦的脖颈被人用两只臭手死死的掐着,施余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别人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可他现在宁愿被陈海彪掐死,也不要被这垃圾玩意操弄,不然盛景他们就真会觉得他脏了……
施余眼里一片水花,他呼吸艰难,满面绀红,一看就是快透不过气的样子,陈海彪紧紧的掐着施余的脖子,完全不考虑施余真的快要被他掐死了,心里已经扭曲变态的陈海对这种能掌控他人生命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喜欢,他眼里猩红的血丝越聚越多,施余被迫和他那双吊瞪着越来越赤红的豺眼对视着。
施余感到眼前一片殷红,他觉得自己bzm好傻,为什么要从庄园里跑出来,即使知道盛景他们只是玩玩自己的,他也没必要觉得天塌了一样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跟倒霉到喝口凉水都塞牙似的,不仅晕在路上,还被仇家给抓到了这里,他好气好恨,那几个男人不是一个个都想独占他吗,为什么紧要关头,却没有一个人来救他,他们果然都是骗子,是骗子。
眼泪流得更凶了,能呼吸的空气也越来越少,有没有人能救他,他还不想死,盛景,严郝,蒋奕白,李晨瑞,程无心,不是都说喜欢他的吗,谁,谁能来救救他……
施余的整张脸呈现出了一种极不正常的紫红色,他胸口剧烈起伏着,被束缚的身体和四肢怎么也使不上劲,只能艰难的扭动着身躯…………
杀虐的快感刺激得陈海彪已经开始疯魔了,他不断的收紧着手里的力道,感觉施余的气息越来越弱了,就像他小时候,不费吹灰之力扭断脖子的小鸡崽,只要他再用力一些,他双手掐着的人,很快也跟那还没能蹦?Q几天,就被它弄死的鸡崽一样咽气了。
“陈少……”李麻子生怕陈海彪玩出人命来,就不好收场了,刚要出声阻止,仓库的铁门就被什么巨物破开了。
“噼里啪啦……”的破门声惊得整个仓库里的人,纷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就连陈海彪掐着施余脖子的手也徒然松开了,还没等仓库里这些阴沟老鼠反应过来,一群穿着特警服装的警察,举着防爆盾牌和突击步枪就直直的冲了进来。
“不许动警察……”严郝声色狠厉的举着手里的92式手枪,眼神冰冷的注视着施余身前的陈海彪和李麻子,那阴寒的眼神仿佛陈海彪和李麻子敢再动一下施余,他就直接把两人射成筛子似的。
“救命严……”
“叫你吗呢。”陈海彪怒极立马反应过来捂住了施余的嘴,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利刃,抵在了施余被掐得满是红痕的脖颈间。
“操你妈的陈海彪你敢动他一下,老子要你生不如死……”程无心穿着一身特警的服装,混在排列整齐的军队里,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被人欺辱得如此狼狈,心情满是阴霾,恨不能立刻杀了这些欺负施余的贱人。
“陈海彪放开施余,你想要什么我们都答应你。”盛景穿着同样的警服,拿着枪的手,稳稳的对着陈海彪。
“就是你要钱还是要什么我们都给你,只要你别动他。”蒋奕白望着上身赤裸满身红印,被利刃抵着脖子的施余,眼里的愤怒和疼惜藏都藏不住。
“哟!没想到这小子在你们眼里这么重要,一个个的都这样稀罕他,啧啧啧……蒋少你们把我陈家弄到如此落魄的田地,还问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你的命你给吗?”
陈海彪完全失去了理智,反正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父母因为上流的打压失去了在商界的立足之地,他们家族的企业已经毁于一旦了,他也被爸妈赶出了家门,学校也回不去了,也不再是什么陈少了,只有之前收了他钱,初来京市不明水深水浅的李麻子,还以为他还是什么京圈的贵公子,傻乎乎的替他办事。
“各位警官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李麻子即使坏事做尽,也没面对过这么多特警荷枪实弹抓人的场面,一下子也给吓得腿软,他带着的一帮贩毒制毒的手下,不过也是为了赚大钱才铤而走险的,眼下突然被这么多警察举着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一时也惊得连连抱头投降。
“妈的怂包……”陈海彪鄙夷的朝李麻子吐了口唾沫。
“呜呜呜……”施余哭着想要说话,却被发了疯的陈海彪用刀抵着脖子刺进了皮肉。
“操!陈海彪你敢伤他!”眼见施余泛红的脖子,流出了一缕殷红的血,在场的几个施余的男人,心就跟被陈海彪捅了似的。
他们都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查到施余的行踪,他们从施余失踪的那一刻起,就查了进出庄园各个路口的监控。
好不容易在一个路口的监控里,调出了施余一个人在大雨滂沱,人烟荒芜的马路上,哭得失魂落魄,晕倒在雨幕里的身影。
还没等他们赶到,施余却被一辆遮挡了车号牌的蓝色面包车,拖上车带走了。
那一刻他们都在想,只要施余能平安的回来,他们就再也不强迫施余,非要选择他们中的谁谁谁了。
“怎样我不仅伤他,我还要操他呢……”陈海彪简直得了失心疯,他得意的大笑了起来,仿佛这些带枪的警察不过是逗人玩的。
“你再动他一下,我让你全家死绝在京市。”带着一众经过专业训练的保镖,把仓库周围放风的喽??刚处理完的李晨瑞,黑着一张俊脸,怒不可遏的盯着伤害他哥哥的陈海彪。
李麻子一见李晨瑞就知道今天他怕是要被秋后算账了,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移动脚步想往仓库的暗门逃跑。
“哐铛!”李麻子借着陈海彪的遮挡,一把推翻了身前制毒的台面。
“咳咳……”施余被粉尘呛得直咳嗽的时候,三声枪响齐齐掩盖了仓库的嘈杂。
“操……”惊惧的陈海彪突觉浑身刺痛,手里抵着施余的利刃当啷”一声摔落在地。
他的左右手还有靠近胸口的地方都被李晨瑞,严郝,盛景各射了一枪,他痛苦的捂着流血不止的前胸,身体抽搐的躺在地上,很快就因为失血过多不省人事了。
李麻子弄这一出本就是黔驴技穷了,想着殊死一搏看能不能逃出去。
眼见陈海彪是靠不住了,李麻子整的这一出,刚好分散了陈海彪的注意力,这才让严郝几人抓住了机会射伤陈海彪。
李晨瑞可不止是想射伤陈海彪,他完全就是想直接枪杀了这个欺负哥哥的垃圾,只可惜角度偏了点,只打中了离心脏还有一点距离的胸腔。
“施余……小鱼儿,你怎么样了!”程无心,盛景,严郝,蒋奕白和李晨瑞看都没看地上躺着的半死不活的陈海彪,全都围着施余七手八脚的解着他身上的绳索,满脸焦急的检查着他的身体。
盛景赶忙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捂住了施余脖子上还在渗血的伤口。
“妈的,这傻逼玩意竟然敢这样欺负你……”程无心愤恨的连踢了几脚,躺在地上已经挺尸的陈海彪。
“你脸上的伤也是这贱人弄的。”蒋奕白伸手,轻触施余被陈海彪打得已经肿胀的双颊。
“呜呜……”施余终于被救了,他大喜过望的流着欣喜的眼泪傻兮兮的点头。
“杂碎!”难得爆粗口的蒋奕白,不仅骂人了,他还不解气的抡起躺尸的陈海彪,啪啪啪就是几个狠狠狠的耳光。
那狠辣的力度让施余肿得老高的脸,都跟着那啪啪啪声一起抽疼了起来,死了都要因为欺负施余而被挖坟鞭尸的陈海彪,暗黄瘦削的脸皮,很快就肿起了两块比施余脸上还肿的馒头!
“严队,人都全部抓住了,这个……”严郝手下的警员,一脸茫然的看着昏了也要被打的犯罪份子,一时也搞不懂这人到底干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事。
“把他带回去,别让他死了,其他的事你们按程序走就行……”
“收到……”警员敬了个军礼就招呼几个同事,和赶来的救护车护士,用担架直接把陈海彪给抬走了。
乌泱泱一片的特警,办完事在严郝的示意下也识趣的收队回局子复命了,今天他们的收获实在太大了,因为有京市最厉害的几大豪门,还有洗白的黑帮李家的帮忙,这次抓捕不仅抓获了身负多条重罪的犯罪头目李麻子,还缴获了几十公斤的新型毒品和海洛因原材料,这成绩真是足够让他们京市公安厅,在其他省区的公安系统炫耀好一阵子了。
“好了不哭了。”盛景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直接罩在了施余什么也没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