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宸接起电话，声音低沉却平稳：“喂，妈？”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熟悉的声音，带着点催促：“你们俩跑哪儿去了？快回来吃饭，爷爷都等着呢！”

楚宸应了声“好，马上回去”，挂了电话后，他转头看向楚妍，眼神里那股侵略的气息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沉静。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麦屑，伸手拉她起来：“走吧，别让妈等急了。”

他的语气恢复了平日的从容，象是什么都没发生过。楚妍被他拉着站起，双腿还有点发软，她低头整理了下衣服，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声“嗯”了一声。

她的唇还带着被吻过的红肿，每动一下都像在提醒她刚才的失控。

两人并肩往回走，田野的风吹过，麦秸堆上的凹痕被风抚平，仿佛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可楚妍的心却乱得象是被揉成一团，刚才那绵长的吻和顶弄，像烙印般刻在她身体里。她偷偷瞄了楚宸一眼，他走在前头，背影挺拔，步子稳健，像那个熟悉的哥哥，可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在悄然改变。

远处爷爷家的炊烟升起，家常的温暖在召唤，可她的心，却在这片田野里，陷得更深。

夜幕降临，乡下的天空象是铺了一层深蓝的幕布，星星稀疏地眨着眼。

晚饭后，爷爷提议到村口的路灯下去捉蝲蝲蛄，说这种虫子晒干了能当中药材，既能玩又能有点用处。楚妍和楚宸自然不会拒绝，跟着爷爷出了门。

爷爷拎着一个小竹篓，走在前头，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步子慢悠悠的，像个老顽童。

路灯下，光晕昏黄，吸引了不少飞虫和蝲蝲蛄在附近跳跃。

楚宸走在楚妍身边，见她盯着地上的小虫子发呆，伸手自然地牵住了她的手：“别走丢了，这边路不好走。”

他的声音低沉而随意，象是哥哥对妹妹的关怀。

如果是以前，楚妍也不会多想，哥哥牵她的手不过是小时候的习惯，她只会笑着跟他跑。

可现在，发生了一系列的事后，这简单的触碰却像点燃了一根引线，让她心跳猛地加速。

她低头看着被他攥住的手，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指节分明，力气却恰到好处，既不松懈也不过分用力。楚妍的脸颊微微发烫，她偷偷瞄了眼走在前头的爷爷，老人家正弯腰捉虫，背对他们，完全没注意身后。

她松了口气，可心底却又升起一股莫名的紧张要是爷爷回头看见，会不会多想什么？会不会觉得他们兄妹俩的举动有些奇怪？

“哥……”她小声开口，想把手抽出来，声音细得象是耳语。楚宸却象是没听见，手指微微收紧，把她的手攥得更牢。

她挣扎了一下，可他的力道稳得让她没法挣脱，反而让她的手心出了一层薄汗，黏黏的，象是泄露了她的慌乱。

楚妍咬住下唇，脸红得象是夜色里的灯火，低头不敢看他，生怕他察觉她的异样。

“别乱动，地上有石头，小心摔了。”楚宸低头看了她一眼，语气平淡，却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意味。

他的眼神扫过她的脸，象是没察觉她的羞涩，又象是故意装作不知。楚妍没办法，只能任由他牵着，心跳却乱得象是擂鼓，每一步都象是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

路灯下，爷爷蹲在地上，专注地捉着蝲蝲蛄，时不时回头冲他们喊：“快来，这儿好多！”他的声音粗哑而开心，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兄妹俩的小动作。

楚妍松了口气，幸好爷爷没看见，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低头盯着脚下的土路，感受着手心里楚宸的温度，那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她心绪复杂他是她的哥哥，可那一刻，她却觉得他像个陌生人，带着让她无法抗拒的力量。

蝲蝲蛄在灯光下跳跃，爷爷的笑声在夜色里回荡，楚宸的手却始终没松开。

楚妍的手心汗湿了，她偷偷攥紧手指，想掩盖这份羞涩，可那股说不清的情愫，却在这乡下的夜晚，像虫鸣一样，悄然钻进她的心底。

0010 10-塘边的两只小青蛙

路灯下的捉虫行动持续了一会儿，竹篓里已经装了几只活蹦乱跳的蝲蝲蛄。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阵“呱呱”的青蛙叫声，低沉而有节奏，从田边的水塘那边飘过来。楚妍耳朵一动，眼睛亮了起来，转头看向楚宸，兴奋地说：“哥，你听，是青蛙！我小时候最喜欢捉青蛙了，走，我们去看看！”她语气里带着点孩子气的雀跃，象是要甩掉刚才那份羞涩。

楚宸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扬，看了眼爷爷。爷爷正蹲在地上数虫子，头也不抬地挥手：“去吧去吧，别跑太远，小心别掉水里。”他的声音粗哑，带着笑意，显然对两个孙子的玩心见怪不怪。

得了许可，楚妍拉着楚宸的手就往塘边跑，刚才的紧张象是被风吹散了些。

她松开他的手，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月光洒在水塘上，映出一片粼粼波光。青蛙的叫声此起彼伏，象是藏在水草间的乐队，可她蹲在塘边看了半天，伸手一抓，却只捞到一捧水，青蛙早跳开了。她撅着嘴，直起身，嘀咕道：“怎么这么难捉啊，小时候明明很容易的……”

楚宸站在她身后，双手插兜，低头看着她笨拙的动作，忍不住笑了：“你那是运气好，现在青蛙可精了。”

他语气里带着点揶揄，走近几步，蹲下来，手指拨了拨水草，象是要帮她找找。

可塘边的青蛙象是故意捉迷藏，叫得欢，却一只也抓不到。

楚妍不甘心，又往前凑了凑，身子探得太前，脚下的泥土一滑，眼看就要失去平衡。

楚宸眼疾手快，猛地从身后抱住她的腰，把她往回拉了一把。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跌进他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双臂环在她腰间，稳稳地锁住她。

“小心点，别真掉下去。”楚宸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低沉而平稳，带着点责备。

他的气息喷在她脖颈上，温热得让她心跳猛地一跳。楚妍僵住，脸颊又开始发烫，刚才捉青蛙的兴致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打乱。她想站直身子，可他的手臂却没松开，反而收紧了几分，象是不打算放手。

塘边的月光洒下来，照着两人模糊的影子。楚妍低头，手指攥紧衣角，感觉到他胸膛的温度和有力的心跳。她小声嘀咕：“哥，我没事了，你放开吧……”可这话说得软绵绵的，象是在试探，又象是没底气。

楚妍僵在原地，心跳猛地加速，她以为他会像刚才那样松开手，可这一次，楚宸没有放开，反而抱得更紧。

他的手臂收紧，象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手掌贴着她的腰侧，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服在她皮肤上轻轻摩挲。楚妍的呼吸一滞，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即将发生。她的眼神落在水面上，月光下的倒影模糊而平静，可心底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一次，她没有挣扎。她的双手垂在身侧，指尖微微颤抖，却没有推开他。

眼睛定定地看着水面，象是怕一乱动就会打破这微妙的平衡。

月光下，楚宸的影子笼罩着她，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嘴唇轻轻擦过她的耳廓。

“妍妍……”那声音沙哑而低沉，象是在唤她，又象是在确认什么。

他的手从腰侧缓缓下滑，指腹在她小腹上打着圈，隔着衣服揉弄，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楚妍咬住下唇，感觉到他下身渐渐硬起来的东西顶在她臀部，那炽热的硬度透过裤子传来，缓慢地蹭着她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