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着随因的手,将事先准备好的胶带绕着两边手腕一圈一圈地包裹绳子受力面积过小,容易反充血,受力面积大的胶带是最好的选择,他反手按在了她的尾椎上,并将她紧紧压在了身下,温热的唇沿着脊椎向上,停在了那凸起的骨头,他轻轻描摹着那里,因为只有在这个动作时,背部的蝴蝶骨才会破土而出。
随嘉聿不由得想起父亲那会说的话,他说,阿因长大以后一定会是一个美人,他只觉得奇怪,但没有多想,彼时的他尚且不会三岁看老,可此刻他发现,自己的想法竟和父亲有些不谋而合。可还是太瘦了,她应该再胖一点,腰间没有多少肉,骨头即便再明显也不过病态,缺失营养怎么都弥补不回来的。
母亲,她和继父究竟是如何照顾阿因的。他想。
随因见背后的人久久没有了动静,她担心道:“怎么了,哥?”
“没事。”他埋在她后颈与发间,去嗅着那少女肌肤上散发地若有若无的芳香,“我只是在想,要怎么才能把你养得更胖一点。”
随因的防线极度低下,没有一会儿便被随嘉聿的气息迷得不知道去向,她想要扭头去索要吻,随嘉聿却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臀部,像是在斥责着她的不安分。
随因不可避免地身体一颤,回头埋入枕头里喘着气,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避免自己的声音在空气里大范围传播,可还是迟了一步,发出了些细碎的呻吟。
“阿因,今天在房间里做什么?”他的声音温柔,可手上的动作却凸显出一丝的粗暴,在昏黄的灯光下,不仅是刚刚拍打过的臀部正在慢慢地显现出痕迹,其他地方也是,那种是趋近于猛兽牙齿啃咬的不规则齿印,可想而知是谁留下的。
随因没有抬起头,她贴近枕头摇了摇,她不敢再出声,生怕开口的是另外一种声音,因此死死地咬住下唇,没有什么稳定性的木床也随着她的动作“咯吱”了两声。
随嘉聿俯下身去细细撕咬着她的脖颈,像是早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伸手将她的唇齿撬开,往里挤入两根指头,在她的口腔里搅动起来,咽呜声断断续续地从随因的喉咙里发出。
随因不需要出门,也不用怕这种痕迹会被人看到,这便进一步让随嘉聿那欲望的种子萌发,发芽,直至茁壮生长,他探入第三只手指,不安分地把玩着她的舌头,直至温热的津液流到他手掌心里,他的牙齿这才离开了那已经被撕咬成不成样子的后颈,将那盛着的津液一并洒向了地板,随后渗入坑坑洼洼的水泥缝隙中,消失不见。
连着几声的拍打,随嘉聿紧贴在她的耳边,道:“没有忍住,得罚。”
无规矩不成方圆,作为这场游戏的主导者,随嘉聿成了那个制定规则的人,他会用各种办法惩罚不听话的她,也会嘉奖听话的她,他们不需要重新设定身份,因为他们是兄妹,血脉就是最初的规则。
她的臀部不知道被掌掴了多少次,直至发烫,那股热似乎都冲上了额叶,蔓延至身体各处,叫她都有些喘不上气来。她确定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随嘉聿将牙齿嵌入她的肌肤中,她得到的也不仅仅是疼痛。除了随嘉聿一贯地若即若离,使她无法找到一个支撑点来发泄以外,她极为喜欢这种两人肌肤相贴的感觉,几乎快要融为一体,这样才有实感。
随嘉聿将她抱起,侧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环着她的腰,一手褪去她的衣物,让她就看着自己的手如何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凌虐那两处乳房,有好几次随因都想撇开头去,她脸上发热,有些挂不住,可随嘉聿却硬要让她看着,只是一个眼神的飘忽,他都在乳房上狠狠地拍下一掌,以此来警告她不准走神。
最后还是随因有些克制不住,扑到随嘉聿的怀里去紧紧地将他抱住,随嘉聿见好就收,也不再为难她。
在她的身体动弹间,随因明显能感觉到像那天一样的随嘉聿下面正有个硬东西正抵着她。她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
随因抽出一只手想要触碰那个地方,随嘉聿却早已看穿她的意图。他伸手在半空中拦截,制止了她,她这才从他的脖颈处离开,满心疑惑地看着她的眼睛。
随嘉聿从来没有让她帮他弄过,虽然身上遍布痕迹的是她,可让她觉得愉悦的也是他,她轻轻蹙眉,随嘉聿又伸手将她的额头抚平,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臀部上,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弧度向下,和她藏匿于森林处的“它”玩闹了起来,随因低喘了一声:“哥,我也帮帮你好不好?”
改了一下排版……还有一更晚点发,车还在修,这几章下来应该都会是车,还是老样子蹲蹲评论
0023 23(微h)
预警
巴掌印/舔脚/夹腿射精含
看不了荤腥可以直接跳到倒数第二行有全文重点
随因被捆着的手百般不便,随嘉聿看着她笨拙地把他的裤子打开,一只手探入的同时,另一只手也被动地往里靠近。随因将它从主人的裤子里捧出,在临近出口更是迫不及待地跑了出来。随因抿了抿嘴,只觉得喉咙干涩,不由自主地滚动了好几下。
她的手还算温热,但在更加滚烫的东西的东西对比之下那便不值得一提。从头上传下来的轻喘声就像是奖章,让她想要更近一步,她试探性地用指尖去揉搓那粉色的龟头,当颜色肉眼可见地越变越深,她这才抬眼瞄了一眼随嘉聿,想要看看他是什么样的表情,可触及到的是他直勾勾盯着她看的眼神,她心下猛地一跳,又重新低下头去,想要集中注意力去让他也得到一些快感。
她的动作生疏,但茧子在他最敏感的位置摩擦的感觉盖过了那一点生疏,两个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互相慰藉,就像是在比着谁更爱对方一点,指尖处承载着超出那方寸之地所能容纳的爱意。
随嘉聿在此前可以说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即便是自渎这种都极少去做,因此也受不得随因如此肆意揉搓。
顶端的小孔无可避免地往外淌着粘稠的体液,随因将它们尽数擦到柱体,充当媒介往上往下地来回滑动,随嘉聿的性器在她的手里胀大、跳动,仿佛心脏一样极具鲜活,随因只觉得在自己的下体也在他的摆弄下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随嘉聿再一次吻住了她,不同以往的是,这个吻极为粗鲁,她甚至可以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哥哥,仿佛下一秒有什么东西就要突破两人最后一道防线,随因的由此视线受阻,即便被吻得有些缺氧,但还是凭着原来的路径去摆弄着哥哥的性器,没过多久,手上传来黏腻而滚烫的触感,而这会儿的随嘉聿也已经离开了她的唇。
随嘉聿轻轻啃着她的手,可她的手上全是那乳白色的精液,她看着随嘉聿一点一点地用舌头将它们舔舐干净,她不敢再继续看下去,连忙将头抵在哥哥的肩上,羞得无地自容。
“阿因,你要看着我。”随嘉聿下达了命令,他口齿不清,因为他温热的口腔正挨个将她那修长的手指吞吐,试图用唾液覆盖住上面的气味。
随因只得抬头看他。两人这会儿的样子天差地别,她几乎全裸,而随嘉聿还好好地穿着衣服,再凌乱也凌乱不过她一点。
随嘉聿似乎很开心她能这么做,给了她一个深长的吻;舌尖扫过她的上齿以及下齿,力道重得似乎要将她拆吃入腹,她觉得他都快舌头抵入她的喉管,那种似干呕又充实的感觉她也从未体验过,但并不想就这么短暂地终止于此,于是她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想要让自己的舌头去跟上他的速度,然而下半身传来的快感却让她慢了不止半拍,嘴巴麻麻的、脑袋晕乎乎的、身体火辣辣的,原先被钳捆着的手腕也在酸疼,手间尽是已经干化了的他的口液。
她伸手去捧住随嘉聿的脸颊,化被动为主动,毫无章法地乱窜,随嘉聿却停下了“脚步”,她似乎听到一声笑,她这才瞪了他一眼,深知他的意思,她微微移动身体,让自己更贴合于他。
随嘉聿这才加快了手上挑逗的速度,水声接连不断传出,那感觉也来得也快,随因身体一软,直接倒进随嘉聿的怀里。
时间过得飞快,她因为没有出门逐渐对这种东西开始淡薄,久而久之便忘记了自己在这里究竟待了多少天,只知道当自己醒来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随嘉聿也不在自己身边,一天当中随嘉聿第一次送饭来是正午,第二次送饭来是晚上,圆月顶替了太阳,然后便是等到他下班,洗完澡有时又会情不自禁做起这些事情来。
她的时间正在以随嘉聿为单位的走着。
久而久之,随因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他们两人现在的这种状态,她也说不清,好像越陷越深,做着不是兄妹能做的事情,却感觉到了安全感,但不安全感也是接踵而至这种关系能持续多久呢?结束之后她又该何去何从?
一开始只是为了逃离那个让人压抑的家,想要逃离母亲和继父,想要看看随嘉聿的生活好让自己能有底气指责他,她开始想,他是否知道那些事情,此时此刻要是她找他对峙,两人的关系是不是会加速破裂,这种事情是不是心照不宣,不说就是为了保留一些表面友好的余地,这种想法刚压下去,另一种想法又随之而来,她又会想,都已经和随嘉聿做到这种程度了,开诚布公有什么难的,但如果随嘉聿矢口否认,那她的做法是不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会让自己更狼狈几分。
她闭上了眼,想要撇干净脑子里的东西。随嘉聿察觉到她的走神,将她平放在床上,可她还没缓过劲,随嘉聿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随之替换的是大腿内侧的刺痛他的牙齿正对着那边撕咬,似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随因不习惯这样,她慌忙地双腿乱蹬,不知道提到了随嘉聿哪里,总之脚底便是有了那种触感,他立马钳制住了她的脚腕,出奇地用力,随因都能想象到他那炙热的眼神正盯着那个地方,当他的鼻息逐渐贴近那处时,随因终于忍不住了,她伸手去推随嘉聿的头,想要翻身逃走。
随嘉聿没让她有这个机会,两只手分别握住她的脚腕,将她的小腿固定在自己腰上,往面前拉动:“哥,求你,别……”
随因在抗拒,那柔软的舌头在这刻极为有力,没两下便将她的挑逗地瘫软,她刚高潮过一次,第二次也抵不过这样狂风暴雨的进攻,她哭着乱蹬,双手还在扯着随嘉聿的头发,思绪的凌乱影响她对于方向的判断,她的动作也不全然是推开,身体无形中也在迎合。
随嘉聿换了个动作,他跪在床上,用一只手将妹妹的腿固定在自己的肩上,随后将自己的性器插入那腿缝,利用随因的大腿进行摩擦。
随因几乎快要习惯了他的舔弄,忽然停下来自是引起了她的不满,她知道哥哥这是要惩罚她起初的不听话,她的脾气也一下子上来了,更是不想让他触碰。接连“啪”地几声,随因那红痕已经消失地差不多的肌肤上又重新被添了与之相近的痕迹,随嘉聿这次没有心慈手软,随因动了多少下,他便打了多少下。但他也有分寸,不专门盯着一个地方,大腿,臀部,到处都留下了他的巴掌印。
“阿因,做错事情应该说什么,小时候哥哥教过你的。”
小时候随因不小心把妈母亲房间里放在梳妆台的花瓶推倒了,花瓶碎了是另一回事,里头的水浸入抽屉,不知道打湿了多少的东西,随嘉聿生怕她把这件事情怪到随因身上,于是自己承担下了罪责,当天晚上,他又被父亲教训了一顿。
小随因半夜摸进他的房间,躺在他的声音,小声地问他疼不疼,随嘉聿摇了摇头,但实际上是疼的,没有一处不疼,他问随因:“你知道这会儿要跟哥哥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