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顾可心不明所以，“要不然叫一批16的过来？要入行不久青涩一点年轻一点的，算了不管价位入行不久的安排一批过来吧狸狸。”

“行。”狸狸点头，忍不住看了眼惶惶的白宣月，退了出去。

“先说好了，我不想进局子，而且我现在已经有报警的打算了。”白宣月举着电话，“就算这家酒吧的老板我认识，我也不会任由他们残害未成年！”

“你早说你和老板认识啊！我就熟悉这个妈咪，早知道让你定了。”顾可心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白宣月的头，“还有你说的什么未成年，哪里有未成年？”

回忆刚刚的交谈，顾可心恍然大悟，突然弯腰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虽然我知道是因为你纯情才导致没理解这些东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太好笑了哈哈哈！”

白宣月生无可恋地盯着她笑，等她笑累了才催促：“赶紧说。”

“16这个数字不是男模只有十六岁的意思，而是这个人出场消费一千六百块，能明白吗？”顾可心受不住笑，颤抖着向她解释，自己一抖一抖宛如筛糠。

“……”

白宣月无语，沉默地看顾可心又爆发一轮大笑。

男模被狸狸领进来，能有十多个，站成一排任两人挑。

第25章 毕竟还有嘴

“18以下的示意一下，月姐姐说了，要高一点的。”顾可心的话说得模棱两可，只有她们两人能听懂的电报发令。

价格便宜的被顾可心指挥着站到另一边，她根本忍不住嗤嗤地笑。

顾可心说什么都要白宣月先挑，选一个都不行，必须两个人。

白宣月没好气地瞪了顾可心一眼，下不去手也张不开嘴。

面面相觑了几分钟，狸狸提醒这群人：“自我介绍一下，或者才艺展示给姐姐看。”

“我先来吧。”有个自告奋勇的，虽然性格不错但是长得有点不太合白宣月的眼缘。

剩下的一一开口自我介绍，最后还是顾可心帮白宣月挑了两个。

一个是里面最帅的，另一个唱歌最好听。

顾可心挑了个自己比较喜欢的，两个人就点了三个男模。

坐在两个陌生异性中间，白宣月久违找到了小学时期矫正坐姿的感觉，做得板正，好像下一秒就要入党。

“帅哥，”顾可心喊白宣月边上的男生，“帮姐姐录个视频。”

顾可心放飞自我，整个人没有骨头地靠在她自己挑的男模身上，张口含过对方喂的水果。

白宣月被这个场景尬得头皮发麻，不过视频录完，她从人家胳膊上起身，接过自己的手机查看视频的效果。

无地自容地挠挠头发，白宣月干笑着从一个男模腿前挤走，只会傻笑：“我点首歌，你们继续。”

可能因为确实入行不久，没什么哄人的手段，这两个人不如顾可心身边的那个圆滑，就连学人家都像东施效颦。

一块水果喂得好像是准备给白宣月来上一刀。

顾可心找准机会，端起手机对白宣月这边拍了一张，恰好是男模喂她饮料，递吸管的场面。

不显得尴尬，也不至于太暧昧。

“你拍照片做什么！”白宣月有些紧张，“爷爷知道我出来乱玩心脏病都得气出来。”

“放心，你在家里任由商陆摆布他老人家才会心脏病。”顾可心点开照片处理细节，“他才不会因为你多摘几片叶子生气。”

白宣月看到微信朋友圈顾可心头像的小红点，立刻点了进去。

里面果真有她和男模的照片，白宣月举着手机不知所措地质问：“顾可心！你怎么发朋友圈了！”

罪魁祸首并不以为意：“怕什么，这条朋友圈只有你、商陆和顾彦能看到。”

白宣月这才松了口气。

说实话，她也想知道当她真的和其他男人有牵扯时，商陆会不会有危机感。

时间过去一个小时，顾可心强颜欢笑地和人男女对唱，视线却一直没从她那部什么反应都没有的手机上移开过。

至于商陆，不联系白宣月才是常情。

失落会有，但也在情理之中。

顾可心跟男模喝了好几轮交杯酒，把两个喝得连连摆手她才终于趴在桌子上哭。

“姐姐还续费吗？”

白宣月摆手让对方出去，自己坐到顾可心身边轻拍她后背。

“我就是个贱女人，为什么非他不可呢？”顾可心的妆把她晕成熊猫脸，泪眼婆娑地盯着白宣月看，“我们两个都是可怜的苦命人呜呜呜……”

“顾彦做了什么？”白宣月知道顾可心从十几岁就爱顾彦，顾彦不拒绝也不主动，像在顾可心身上拴了条风筝线。

就算她可以翱翔天际，最终的掌控权还是在他手中。

“他要和别的女人联姻，那个女人比他还要大。”顾可心抱住白宣月的脖子，泪水流到她的肩膀上，“就算这样我还是说服不了自己离开他。”

门口传来敲门声，白宣月看到江隽竟然站在门口，他看了眼白宣月怀里哭成泪人的醉鬼，绅士地没有进门：“需要帮忙吗？”

“你怎么在这儿？”白宣月意外江隽过来，他这个酒吧的老板，哪里有那么多的精力兼顾所有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