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断往四周扫射着,但终究没发现人影,这要是一个小孩子还好说一点,那么大一个人,这到底是藏哪里去了?
趁着这个时间急忙把手机销毁,他不能给梁泳麟任何一点机会,找出幕后知识人。
一只手紧紧握着手枪,另外一个手朝着裤子口袋摸去,目光不断注视着周围的变化。
只不过梁泳麟还是没有出现,别说是人,就连影子也不存在。
最终在感受到寒气的时候,转身朝那个方向看去,但他们此刻子弹不多,不能够在浪费。
可是在朝哪个方向看去的时候,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感觉到周围环境变得诡异起来。
“梁泳麟,出来啊!是个男人就面对面的对抗,你藏在里面算什么英雄好汉!”带头人被此刻紧张的气氛弄得也快要濒临崩溃。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梁泳麟空灵般的声音传来,“这个地方可是野兽经常出没。”
还没等他说完,拿起手枪朝着声音方向扫射过去,只不过只是打在树上,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所以说和梁泳麟做对真的没有一点好处可言。
另外一个方向又传来同一个声音,“说出背后的人,我就让你们不死!”
“我凭什么相信你!”当初在进入这个队伍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知道要对付的人是谁,而那个人对自己有恩,如果不是他,他也不会苟活到今天,所以就算是搭上自己的性命,也会保住幕后那位‘少爷’。
对于这样的答案,本是在梁泳麟意料之中。
随后丛林中一片安静,没有任何人在发出什么响声。
过了很久之后,忽然从树丛中传出一阵沙沙的声音。
而这种声音,不像是人能够制造出来的。
几个人猛地想起梁泳麟刚才的警告,这边地域是经常野兽出没的地方。
本来都濒临极限,这种时候只要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对他们来说都是致命的。
忽然之间一个巨大的身影朝他们这个方向扑过来,几个人想都没想,‘砰砰’几枪对准猎物。
不过那个东西,行动起来相当迅速,好像几枪都没有把他打倒。
几个人神经已经处于奔溃状态,手心中满是汗水,身子更像是一个筛子不停的颤抖。
忽然之间旁边又传来一个巨大的声响,奈何是晚上,里面没有光,所以视线极度暗沉。
其中一个人胡乱的开着枪,不过那个怪物好像长了一身铜墙铁壁,子弹对于他起不到任何作用,当来到他们身边的时候,几个人子弹早已经打光。
带头人呆呆看着庞然大物,转身跑的时候,被猛兽咬住手臂。
不过他们怎么说也算的上精英,都是受过训练,经过层层筛选出来的,反应能力也算得上是一流的。
在感受到野兽目的的时候,身子微微一躲,便直接避开。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另外一个边又碰到一个,一下子直接把他扑倒在地。
瞬间一阵刺骨的疼痛传遍身体每个角落,他想反抗的,但是这样体重的差距,让他没有任何一点机会。
痛的只能够躺在地上呻yin,随后空气中响起梁泳麟不紧不慢的声音,“你是想被他们吃掉还是选择说出幕后那个人?”
两只野兽一人咬住他一条腿,此刻他吓得心脏已经快要跳出来,还不如就此刻直接给他一枪来的痛快。
梁泳麟怎么会样这种东西,而且这两个野兽好像还挺听他的话,抬头看了一眼血盆大口的怪物,下一秒钟整个人直接昏死过去。
借着皎洁的月光,可以看到梁泳麟倚靠在大树旁的身影,嘴角带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要是不说,就让这俩东西陪着你到天亮。”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野兽,只不过就是普通的狗,只是比其他狗长大可怕一点,体型大一点而已,牙齿凌厉一点。
为什么能选择这样的品种,因为他们是食人狗,当在战场上的时候,可以直接把人吞噬到肚子里。
不过这每一口都像是在凌迟,对待敌人,给一刀是简单的了结方法,重点是摧毁他们的心理防线,一点一点的凌迟才是具有乐趣的事情。
男人抬头看着梁泳麟,虽说死都不能说出口,但是这两个东西一点一点的撕扯着他的肉,痛的他整个身子忍不住颤抖。
“求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如果这样一点一点被折磨致死,还不如给他一个痛快。
都说梁泳麟这个人阴狠手辣,但从没想到还是那么变态。
就算他良心发现最终保留自己性命,但是这个样子,活下来有是什么玩意,不过用他的命来报恩,保全家里下辈子都能荣华富贵,他的死也算是值得了。
然而对于这种人梁泳麟清楚的很,一定是被幕后的人索要挟,替他卖命,只不过他不相信人不怕死,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就会有心灵最为脆弱的地方。
吹了一个口哨,在听到命令后,两条狗的牙齿瞬间变得锋利起来,马上变成了战斗状态,在他身体撕扯起来。
地上的男人不断喊叫着,远远看上去鲜血淋漓,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直接昏死过去。
梁泳麟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以一种欣赏的姿态去看着他们。
两条狗都是梁泳麟亲自带出来的,所以他的每一个动作狗都好想知道一般,没有停下,继续在男人身上啃噬着。
紧接着在一声尖叫中醒过来,他承认每个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都是最脆弱的,额头满满的一层薄汗,脸色苍白的看着梁泳麟,发出求饶信息,“先生,我说,我什么都说,让他们走开,走开”
一个大男人,在面临这样的场面,就差吓得尿裤子。
可能人在紧张的时候,整个人都木屑了。
“你先说,选择权在我手中。”梁泳麟冷冷的看着他,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丫头,还没有人敢同自己讲条件。
只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他无从选择,这种疼痛是让他所承受不了的,身子不停的颤抖,声音很是微弱,“我不知道他是谁,没有见过他的样子,我们一直用手机联系,他培养了很多人,那个组织叫做敢死队,他只不过就是想让我们来到岛上,勘测地形,至于干什么我不知道,而且那么多天来,那是我第一次和他联系,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调查,你手里肯定有电脑天才,或者把手机拿来,求求你,我该说的都说了,放过我好不好……”
这不是他想说出来的,他也是人有自己的不得已,要是给他一枪,他肯定不会说出来,但是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