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的转动着身子,面向门外,脚底抹油似的窜了出去。
上官鹤: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
江绾绾也趁机推开了南珩,顺势躺下,拽过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
南珩尴尬的起身,垂眸就看见多出来的那部分。
强压着想要弄死上官鹤的心,先去后院浇了两大桶冷水。
他不知道是不是剧本的原因,自从碰了她之后,他就像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狮子。
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他不受控制的躁动起来。
以往一盆冷水就能让他清醒,这次两大桶冷水下去,不仅没让他缓解,还让他觉得身上越来越热。
“上官鹤...”
那家伙让他饱受折磨,他也不能让他好过。
南珩去了厨房,找了一堆食材,炖了一锅汤,十全大补汤。
炎炎夏日,喝上一碗,难受死他。
南珩拎着大补汤去找上官鹤的时候,上官鹤还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南珩居然知道关心人了。
堂堂七殿下亲自给他盛汤,多么大的荣幸啊!必须得喝。
上官鹤毫无警惕的喝下了大补汤。
在面具下,南珩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残月如钩,悬在檐角,洒下一地清冷的银辉。
上官鹤抖着衣领急匆匆的从房间里出来吹凉风,但夏日的风是温热的。
吹在他本就燥热的肌肤上,让他更热了。
“奇了怪了,今晚这是怎么了?该不会今天在赌坊,喝错什么东西了吧?”
就在上官鹤心烦气躁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院有声音传来:
“父亲,江勉死了,我们家的仇也算是报了,江家本应该被满门抄斩,落得跟我们家一样的下场,偏偏那个十八皇子多管闲事...”
江绾绾穿着一身素衣,跪在地上,月光穿过廊檐,在她身上镀了层泠泠清辉,显得那单薄身影伶仃可怜。
泪珠挂在睫上,将落未落。
她咬唇时,那抹淡粉便泛出些血色来,夜风拂过,宽大的衣袖像蝶翼般轻轻颤动,露出半截凝霜皓腕。
这般模样,倒比那满园盛放的花儿更惹人怜爱。
因着大补汤的原因,令不远处的上官鹤瞳孔骤然收缩,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喘息,眼底也掀起了一股暗潮。
此刻的他,急需疏解。
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土崩瓦解,脚步不受控制的向她迈了过去。
不过须臾,他便单膝跪地来到了她的身后,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插进她散落的青丝里,动作轻柔的不可思议。
“绾绾...”低哑的嗓音里浸着压抑的情愫,温热的吐息拂过她耳后的雪肌。
身后突然多了个人,江绾绾惊颤回头,谁知上官鹤离她会那么近,她的唇猝不及防的擦过他脸颊。
像是有一股电流突然窜进了他全身,引得他身体轻颤,呼吸顿住。
“上官公...”子还没说出口,她的后颈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控住,身体被迫前倾。
她猛然瞪大了双眼。
大脑宕机了一会儿,回神后就开始挣扎,想要推开上官鹤。
唇齿相合的一瞬,上官鹤的理智就被情欲淹没了,又哪里会给她挣脱的机会。
他手上力度霸道,嘴上功夫却恰恰相反。
以唇封缄的吻却轻如飘雪,他反复描摹着她的唇形,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舌尖尝到咸涩的泪痕时,动作愈发温柔得令人心碎。
“绾绾,别怕,我会很温柔的...”他含着她耳垂呢喃,水蓝色衣衫渐渐将她娇小的身躯裹住。
江绾绾的身体和大脑不断互搏,心里想要拒绝,可身体却一反常态的选择迎合着他。
理智明确的告诉她,他是离十六的兄弟,她不能这么做,这么做是不对的。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要用尽全力推开他,可手上的推搡动作竟变成了紧紧勾缠着。
嫩白的天鹅颈被迫扬起,唇缝中溢出一道极轻的呜咽声。
夜风卷着花香掠过相贴的身躯,上官鹤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垂落的广袖与衣带在月下交缠,恍若水墨丹青中走出的连理枝。
上官鹤将她小心翼翼的抱到了锦被上,将她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绾绾,睁开眼睛...”
她倔强的咬着唇不想睁,可无形中像是有种力量在控制着她,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皮。
小人儿泪眼朦胧的,上官鹤咬着她的指尖含糊低语道:“绾绾,我要你记住,今夜*****,是褪去所有伪装的...上官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