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绾绾好似感应到什么,“是...是他...”
“只是...怎么可能呢?那个凡人...在分身上立下的血契,竟...竟然影响到了我的真身。”
她试图将分身收回来,却发现自己跟分身断了连接,“该死的...最后一气居然收集失败了...”
江绾绾捂着心口,痛苦的缩在武祯怀里颤抖,武祯不断给她输送妖力却不见丝毫好转。
武祯求救的眼神看向了阿书,“阿书...”
阿书是无字书,博学多识,世间甚少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猫公,蛇公,烦请你们先用妖力为她护法,我这就去人间把她的分身带回来。”
.........
“金无间,你把药下给了她,万一段敖登不顾契约约束,不管她的死活,那本宫岂不是功亏一篑?”
“娘娘放心,药虽是给她用的,但真正中毒的却是谙南王,每隔七日,药效便会发作一次,发作起来生不如死,唯有血主可解,娘娘只要控制住她,掌控谙南王不在话下。”
隔壁山洞还在继续……
“呜呜...求你......”
那带着哭腔,软糯又破碎的哀求声让段敖登一愣。
他紧紧抱着她,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胸膛剧烈起伏。
“...疼?”他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像是刚开蒙的小孩儿,在努力的去理解这个字的意思。
怀中的人儿泪水涟涟地点头,声音更加软糯可怜,带着几分颤音,“嗯...求你了...”
段敖登眼中的红蓝光不断加深,令他时而痛苦,时而平和,似乎是他原有的意识在和不明力量做对抗。
他忽然俯身,滚烫的唇贴在她眼尾, 齿尖咬着那已被泪水洇湿的白绸扯了下来。
白绸被扯落的瞬间,微凉的空气触及到她湿润的眼尾肌肤,惹得她浑身一颤。
她渐渐适应洞中的光线,睁开眼眸看向段敖登的时候,却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
************************************
***********************************
他的理智再次被吞噬。
又惹得怀中人疯狂喊求饶。
此时,阿书突然从天而降,手快要碰到段敖登发顶的时候,他猛然起身回转,双手成爪攻击着阿书。
阿书瞧着手背上的血痕,颇为吃惊。
“区区凡人,竟能伤我。”
无数书卷从阿书周围飞来,攻向段敖登。
段敖登就像一头被惹怒的狮子,发了疯的冲向阿书。
醋意充斥在心头,以至于阿书都忘了他这次来的主要原因,无论是那会儿还是这会儿看到的场景,都让他只想狠狠的、往死里的教训一顿段敖登。
不曾想,误了大事。
江绾绾的分身不见了。
“遭了...”
他不再同段敖登纠缠,用书卷将他包裹,扔出了山洞。
此时金无间刚好来到洞中,看到突然失踪不见的段敖登和他的药人,气的差点吐血。
然而那口老血还没吐出来,就被阿书掐住了脖子,“你把她...藏到哪儿了?”
金无间试图启用他的秘术,却发现他所有的能力在这个陌生男人面前无处施展。
“你...你是...什么人?”
阿书掐着金无间的脖子,将他慢慢架到了半空,“我耐心有限,再问你最后一遍,她...在哪儿?”
金无间被掐的两眼冒星星,“我...不知道你...你说的...是谁...”
“那个被你用秘药灌养的女子。”说着,阿书的手不受控的收紧。
一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的爪子曾经为了试探药性,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他就恨不得把金无间大卸八百块。
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眼下保命最重要,“我...我有办法...帮你找到她...”
闻言,阿书的手松开,将人狠狠扔在地上,他面若冰霜,周围的气场都是阴森森的。
“你若敢骗我,我便叫你...亲眼看着自己被分、而、食、之。”
金无间万万没想到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血玲珑本就不成熟,与段敖登未完全契合,他本想用药人之术控制段敖登,没想到两人都不见了,还突然冒出来个不知名的厉害家伙。
金无间刚要开口,只见一只发光的小白鸟飞了过来,在阿书头顶转了一圈,他脸上的担忧瞬间褪去,转瞬便消失在了金无间眼前。
金无间双眼瞪得像铜铃那么大,似乎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出现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