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通过冰潭的水来帮她缓解。
“我不...不要...肖珏,我好难受...╯﹏╰”她声音带着哭腔,指尖无力的抓挠着他的衣襟。
肖珏下颌紧绷,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他何尝不想替她解了这份折磨?
可他更不忍她伤了身体根本,便狠下心按住了她乱动的手。
“绾绾,听话...”他嗓音沙哑得厉害,掬起一捧寒水淋在她后颈,“你现在,受不住的。”
“我不吗~”她呜咽着摇头,湿漉漉的发丝黏在绯红的脸颊边,眼里盈满水光,“你明明可以...”
“我...我当然可以,但你不行呀!”
肖珏话音刚落,她突然仰头贴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带着灼热的药性和不顾一切的决绝,让肖珏浑身一僵。
他猛地将她拉开,眼底翻涌着骇人的风暴,“江绾绾,你疯了?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紧绷的面容,唇角却勾起一抹倔强的笑:“我知道...肖珏...”
“我...我要你...只要你...”
肖珏呼吸一滞,终于溃不成军。
他一把将人抱起,大步踏出寒潭。
“好...”他咬着牙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但你...别后悔。”
“大夫说,你体内的药至少要四个半时辰才能彻底解掉,真的想清楚了?不再等等?”
“嗯...”
.........
楚家
楚昭自那次被江绾绾轻薄之后,便时常魂不守舍。
甚至接连数日,午夜梦回之时,总会梦到她。
楚昭独坐书案前,手中狼毫笔尖的墨汁早已干涸,在宣纸上洇开一片混沌的影。
窗外雨打芭蕉,却盖不住他耳畔挥之不去的软糯嗓音。
梦里的那根纤白手指正勾着他玉带,“楚公子这腰...竟比姑娘家的还细。”
“啪”的一声,笔杆被生生折断。
楚昭猛地起身,却撞翻了案上铜镜。
镜面碎裂的刹那,他看见自己泛红的耳尖,与眼底那抹来不及掩饰的躁动。
他快速提笔,描出了她的画像。
抚着画中人儿的脸颊,轻问道:“你...叫什么呢?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此时应香走了进来,禀报道:“公子,你让奴婢查的人,奴婢查到了。您说的那个姑娘,她叫江绾绾,是江大善人唯一的女儿。”
楚昭眉头倏然一愣,“江大善人...”
他又突然笑了出来,“难怪我觉得她这般熟悉,原来竟是...故人呐。”
“对了,公子,属下还查到一事。飞鸿将军最近不知为何闭门不出,就在昨夜,肖珏...从飞鸿将军府抢走了一个女人。”
楚昭听到“一个女人”,第一反应就是江绾绾。
为此,楚昭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何如非...与她...?他们怎么会扯到一起?”
.........
经历何如非一事后,江绾绾连着几个月都没敢出门。
还得时时刻刻询问家中小厮,大门锁好了没?
生怕何如非那个变态再找来。
虽然跟他续命很快,但消耗元气也多,受到的心理创伤也很大。
她的命,可真是实实在在,是拿自己的血和泪换来的。
跟肖珏在一起虽然得到的奖励少一些,但他是真的让人舒服啊!!
何如非恰恰相反,他只管自己舒服。
距离肖珏擅离军营已过了几个月,但皇帝老儿突然就翻起了老账。
让肖珏挨了三十军棍。
江绾绾亲自为他上药。
她指尖蘸了冰凉的药膏,却在触及肖珏背上狰狞的棍伤时猛地一颤。
“疼吗?”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肖珏伏在榻上,肌肉因疼痛而紧绷,闻言却低笑:“比不得你以前咬我时的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