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迟慢条斯理的拿着干净的绢帕,擦去了她唇边汤渍。

指腹故意在嫣红的唇瓣上多停留了片刻,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我方才只是看了一眼,的确有所好转,但...”

他的手突然覆上她的小腹,“内里的情况我可看不到,涂药不仅能有助于恢复,还能了解你的伤势。”

可江绾绾总觉得没他说的那么简单。

这家伙这会儿看她的眼神就有点像是在看猎物了。

后来,事实证明她并没有想多。

燕迟以药物涂不到患处为由,将药涂在...

借此为她上药。

其实她根本就没什么事,只不过长时间的拉伸运动让肌肉有些酸痛,一时间没缓过来。

燕迟就是提前打好了小算盘,挖好了坑,等着她掉坑里呢。

不过他也顾及着她的身体,没有太过分。

江绾绾暗暗发誓,一定要讨回来。

这个仇她要是不报,她以后就跟燕迟姓。

后来等她再次醒来才知道,她现在所在的府邸是睿王府。

睿王驻守边关,睿王府便常年空着。

燕迟觉得江绾绾一直住在安阳侯府也不方便,便将她接来了这里。

.........

江绾绾每天都在盘算着怎么在燕迟那里扳回一局,就在她发愁之际,机会来了。

烛火轻晃,江绾绾斜倚在软榻上,指尖绕着发尾,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她今日特意穿了一袭薄如蝉翼的纱衣,隐约透出里头的藕荷色的小衣,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似乎轻轻一扯就会散开。

燕迟坐在案前批阅公文,余光却早已被她勾了去。

他喉结微动,强自镇定道:“绾绾,夜深了,你该回房歇息了。”

江绾绾轻笑,赤足踩在地毯上,一步步走近,声音甜软的像是灌了蜜水,又带着几分撩人的娇媚,“殿下这是赶人家走吗?”

走到案前,她忽然倾身,双手撑在案几上,领口微敞,大片雪肌暴露在空气中,“可人家身子不适,走不动呢~”

燕迟眸光一暗,手中毛笔“啪”的折断,他嗓音带着几分压抑的沙哑,“哪里不适?”

她走到他身旁,牵起他的手,轻轻按在自己小腹上,隔着纱衣,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这里~”

“人家这里疼的厉害~”

“信期也敢来撩拨我?”燕迟掌心发烫,想抽回手去,却被她紧紧按住,嗓音沙哑,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江绾绾红唇微扬,俯身在他耳边轻吐热气,一边用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一边说道:“就是因为信期,人家才敢这么放肆呀~”

若非信期,现在的她还真不敢这么撩他。

现在的燕迟,哪儿还需要她撩呀,在他眼里,她现在眨眨眼,撅个嘴,都是在勾引他。

他就能直接扛起她,关上门大干一场。

明明是他自己管不住,还要栽赃嫁祸她。

那她这次还就勾引了,她不仅言语勾引,她还上手勾引,让他近在眼前...啊不,近在怀里,又吃不到嘴里,活活急死他。

江绾绾突然坐到了燕迟腿上,感受到他瞬间僵直的身子,笑的像只得逞的猫儿。

手指点了点他心口,直接就挑明了说:“横竖殿下现在吃不到嘴里,不是吗?”

燕迟猛的扣住她腰肢,力道大的让她轻哼一声,“江绾绾,你以为这样,我就治不了你了?”

话音刚落,他另一只手就扣住了她的后颈,将她往怀里按,她两只手抵在他肩头,想推开他,奈何他的大掌抵在她后背。

渐渐的,江绾绾有些呼吸困难,指尖无力的抵在他胸膛上推搡,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了案几上。

“唔...”她眼尾泛起湿意,身子不安地扭动,却只换来他更用力的禁锢。

在她感觉快要缺氧窒息的时候,燕迟的唇稍稍退开了些,给了她片刻喘息的机会,却在她要再次开口时又狠狠的覆了上去。

这次他故意用齿尖轻磨她柔软的唇瓣,直到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满意的松开。

“呼呼呼呼呼......”江绾绾哼哧哼哧的大口深呼吸着。

燕迟用拇指抚过她红肿的唇,眼底还翻涌着未消的欲念。

他突然低头在她颈侧咬出一个鲜红的印记,“记住这次的教训了吗?再有下次,可就不止这样了。”

江绾绾气息紊乱,却仍然不服输的勾起唇角,指尖轻点着他紧绷的腹部,“可是殿下...您瞧上去比我更难受呢~”

她就仗着自己在信期,燕迟不会动她,就可劲的,往死里作。

依旧是...作不死就往死里作。

快要作死的时候,那就该低头低头,该认错认错,该求饶就可劲的求饶。

反正特殊时期,燕迟拿她没办法,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