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六年后的寒冬腊月,刺骨的冷风,卷着院子里的枯叶打旋。

冷小芙身上还穿着秋天的单薄衣衫,正蹲在院子中央,将一双生满冻疮的手,浸在冰凉的水盆里搓揉衣服。

在凛冽的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

突然小腹传来一阵剧烈的坠痛,冷汗涔涔的同时,瞬间脸色惨白起来。

就听到李大山,骂骂咧咧地踹开院门走了进来。

“艹!老子怎么总是这么点背!”

刚打完牌又输了个精光,李大山想倒碗热水喝,发现灶台冷冰冰的,连口热乎气都没有,顿时火冒三丈。

等到看见坐在院子里,洗衣服的冷小芙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在家里不知道手脚麻利点?饭也没做,热水也不知道烧!”

冷小芙甩了甩手,就要起身烧水:“我一直在忙着洗衣服,不知道你会回来这么早。”

“洗个衣服磨磨蹭蹭的!”

李大山见她还敢狡辩,上前一脚,直接踹翻了冷芙屁股下的小板凳。

唾沫横飞地骂道:“老子白养了你这么多年,连声‘爸’都不肯叫!看见你就来气!”

猝不及防的冷小芙,整个人猛地向前一栽。

“噗通”一声,摔进了盛满冷水的洗衣盆里。

冰凉刺骨的水,瞬间浸透了她的单衣,单薄的布料,紧紧贴在刚刚开始发育的身躯上,勾勒出青涩的曲线。

加上她长相原本就很脱俗。

骂骂咧咧的李大山,眼睛顿时一下子看直了,浑浊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淫邪的光。

摸着下巴嘿嘿笑起来:“不叫爸也行……”

“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以后便宜别人,不如留下来便宜老子,直接做炕上女人算了。”

“既能睡又能生,也不枉费老子花了这么多钱。”

挣扎着从水盆里爬出来的冷小芙,冻得嘴唇发紫,浑身不住地哆嗦。

见李大山眼神不对,双臂赶紧环抱住胸前遮羞。

就在转身想赶紧回屋,换身干衣服的时候,却没注意到裤子后面,沾染的一片鲜红血迹,正好被他看个正着。

“赔钱货,你这是哪里受伤了?”

李大山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粗声粗气地问。

“没…没有受伤……”冷小芙慌忙否认,脸色越发苍白。

“躲什么躲?老子都亲眼看见了!”

李大山盯着她捂着肚子、吞吞吐吐的模样,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

“你不会是来事儿了吧?”

“没有!”

冷小芙斩钉截铁地否认,声音却止不住地发抖。

过激的反应,反而让李大山确定了心中的猜想,顿时露出一口黄牙,咧嘴笑起来。

边说边粗暴地拉扯她。

“择日不如撞日,老子白养了你这么多年,也轮到你报答老子了。”

冷小芙惊恐地挣扎:“啊,你要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嘿嘿…今晚就办事,明年就能给老子生个大胖小子。”

李大山轻而易举地,像抓小鸡似的,将冷小芙直接提溜起来。

不顾她的踢打哭喊,连拖带拽地,直接推搡进了漆黑的屋里。

“你放开我!”

不愿妥协,还在奋力挣扎的冷芙,让李大山逐渐心生不耐起来,直接一巴掌,狠狠的将她扇倒在土炕上。

惊恐中,冷芙猛地拽出藏在衣领下的海螺口哨,拼命吹响起来。

“嘟…嘟!”

急促的哨声,在耳边短暂响起。

“破海螺当个宝?”

李大山皱起眉头,伸手掏了掏耳朵,一把夺过那只泛白的海螺,狞笑着狠狠砸向地面。

“老子砸了它,看你那傅棣哥哥还能不能来救你!”

海螺应声碎裂中,李大山的身体也随之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