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慕臣虽然从心问了,但是却像根本就不想得到她回答似的。
滚烫的唇舌,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巡着脖颈往上…
径直撬开冷芙的牙关。
整个人如同在战场上打仗似的,强硬的地攻城略地。
将唇齿间的清甜,连同沾染上独属于南景殿外,红梅的冷冽暗香。
都贪婪地席卷一空!
“唔…赵慕臣,你怎么还没睡?”
“殿下希望臣睡了,还是没睡?”
冷芙在他令人窒息的唇齿纠缠间,几乎说不出话,赵慕臣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气息。
再次清晰地钻入她的耳中。
“李公子说……臣日夜霸占殿下,独得盛宠,盛气凌人……”
赵慕臣痴迷的地在她下唇,不得章法的一咬,留下细微的刺痛。
往日的忠犬,在此刻化作一匹贪婪的狼,不停地纠缠。
冷芙闭目仰面,只能接受他无处不到的吻……
“臣罚他……张嘴二十。”
“…可…唔!”
冷芙喘息稍歇,刚回答、身上男人滚烫的唇再次覆上,辗转碾磨间,力道更重,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赵慕臣颤抖着满是占有欲的声音。
似是因她纵容的回答,满是愉悦,继续在两人胶着的唇间溢出。
“柳公子说臣一身洗不掉的腌臜血腥……手下冤魂无数……才会空有殿下宠爱。”
“……无子无嗣……日后必遭殿下厌弃……”
赵慕臣猛地抬起头。
黑暗中,那双紧锁冷芙的眼眸亮得惊人,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焰。
“所以……臣划开了他的小腹……”
粗粝的指尖在冷芙光滑的脊背上,缓缓划过,瞬间激起一片战栗。
“亲手……割断了他的子孙管……”
赵慕臣俯身,滚烫的唇贴上她敏感的耳垂,声音如同恶魔低语。
“殿下放心,日后纵使他承欢您的床榻,也绝无可能……再让殿下孕育子嗣了……”
血腥残忍的剖白,被他用情人般亲昵的姿势,和着耳鬓厮磨的方式说出。
巨大的反差,令人毛骨悚然。
冷芙却好像很吃这套,沉默几息,在他执拗等待的眼神中,红唇缓缓开阖。
“准。”
赵慕臣眼睛更加亮了,粗粝满是茧子的掌心,倏地从纤细的腰肢上移开,转而用力扣住她的手腕!
在冷芙清棱棱的目光中,一把扯开了他胸前的衣襟。
露出精壮的胸膛上。
心口那些如同盘踞交错的蜈蚣似的、狰狞刀疤箭痕,立刻显露出来。
“芙儿……”
赵慕臣大掌,牵引着冷芙略显僵硬的手。
带着一种自虐般的执拗,迫使她冰凉的指尖,逐一抚过他胸口那些凸起、扭曲的丑陋陈旧疤痕。
疤痕增生后,凸起的触感,磨砺着冷芙的指腹。
每划过一道,都能引起他像是被电流穿过、酥麻的泛到了尾椎骨的战栗。
“公主府上下皆知臣盛宠滔天……可殿下你……”
赵慕臣喘息着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破碎绝望的渴求。
“你何时才能让臣不再空具虚名……”
“像那些传言一样……真正的……要了臣?!”
赵慕臣指尖猛地用力,逼迫她的掌心,完全的贴合在心口最狰狞的一道旧伤之上。
情绪波动下,剧烈的心跳,透过皮肉和疤痕,重重撞击着冷芙的掌心。
“还是说……您真的厌弃……臣这满身污秽……丑陋不堪的伤疤。”
冷芙想把手挣脱开来,却不敌他的力气挣脱不了。
被啄吻到不稳的气息,带着被擅自侵犯威严的震怒,和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