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寒根本不理会,把她拽进卧室,反手关上了门。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花栀压抑的抽泣声。
他走到她面前,眼神冷得吓人:“刚才的话,再敢说一遍?”
花栀咬着唇,不敢说话,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谢承寒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的火气不仅没消,反而更盛。
他没再逼问,直接动手将她按在床沿,刚才没完成的惩罚,在这扇紧闭的门后,继续着。
花栀的哭声越来越大,却挣脱不开,只能承受着。
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句气话,会让他变得这么可怕。
身体的酸软还未散去,花栀蜷在床单里,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
谢承寒的气息似乎还萦绕在鼻尖,带着他身上惯有的雪松味,此刻却让她觉得窒息。
心里暗骂他是个变态,嘴上却半个字不敢吐出来,只能咬着唇,将那点愤懑死死压在喉咙里。
谢承寒就坐在床边,指尖划过她裸露的肩头,留下微凉的触感。
“早知道你这么不识好歹,”他开口,声音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冷,“当初就不必对你那么温柔。”
花栀猛地侧过脸,避开他的触碰,眼眶又红了。
委屈像潮水般漫上来,她不明白,温柔难道是可以随意收放的东西?
还是说,在他眼里,她的顺从与否,才是决定他态度的唯一标准?
没等她理清楚这些纷乱的念头,谢承寒已经俯身靠近。
他炽热的唇碾下来,从她轻颤的眼睫到咬红的唇瓣,最后流连在纤细的颈间。
花栀徒劳地挣动了两下,很快被他铁箍般的手臂禁锢在滚烫的怀抱里。
月光透过纱帘漫进来,在地上晕开一片暧昧的银辉。
被单滑落,露出她肩头泛着的薄红,与他粗壮的手臂交叠在一起。
他的呼吸渐渐重了,带着灼热的温度,烫在她的皮肤上。
她的呜咽声细碎地散在空气里,最后都化作了含糊的轻吟。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才重新安静下来。
谢承寒起身,披上睡袍走到阳台。夜风带着凉意吹过来,他点燃一支烟,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指尖的烟雾缭绕着散开,他望着远处的灯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似乎……找到了对付不听话的她的法子。
他心里那点残存的火气彻底散去,只剩下一种隐秘的满足。
他掐灭烟蒂,转身回了卧室,看了眼依旧蜷在床尾的花栀,伸手将她抱回床中央,盖好被子。
花栀仍在沉睡,眉心却轻轻拧着,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平缓。她的睫毛偶尔颤动,仿佛在梦中也不得安宁。
谢承寒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会儿,才躺回自己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时,阳光已经爬上床沿。
花栀动了动,浑身的酸软让她倒抽一口冷气,昨夜的记忆翻涌上来,脸颊瞬间发烫。
谢承寒支着额角看她,眼底浮着浅淡的笑意:“醒了?”
花栀翻过身去,蚕茧般将自己裹进被褥。属于他的气息缠绕上来,搅得她心口发紧。
“还恼?”他手掌贴上来,温度透过衣料渗入腰际。
她身体一颤,往床边缩去:“别碰我。”
谢承寒低笑一声,没再强求,只是说:“该起了,小瑾该醒了。”
花栀这才慢慢从被子里探出头,眼眶还有点红。
她坐起身,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心里又是一阵委屈。
谢承寒已经起身穿衣服,看她不动,走过来伸手想扶她:“我抱你去洗漱?”
“不用!”花栀立刻躲开,自己撑着身子下床,腿一软差点摔倒,幸好扶住了床沿。
谢承寒皱了皱眉,还是走过去,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起。
“放开我!”花栀挣扎着。
“安分点。”谢承寒的声音沉了沉,“想再摔一次?”
花栀被他说得一噎,只能乖乖不动,任由他抱着进了浴室。
洗漱完下楼,月嫂已经把花若瑾抱到了客厅。
小家伙看到花栀,立刻伸出手要抱,嘴里还含糊地叫着“mama”。
花栀的心瞬间软了,接过女儿紧紧抱在怀里,所有的委屈似乎都被这声呼唤冲淡了些。
谢承寒坐在旁边看着,心里那点莫名的情绪又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