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南宫长华所娶之人并不是赵湘呢?
若是不是,后宫之中倒是真的有好戏了!
赵湘本就是看不惯延华殿的主子们,而与她交好的林婉柔应该是决定与南宫妙月姐妹联手,这么一来,赵湘定然是与南宫家势不两立,林婉柔应当是会夹在其中,被逼迫到二选一的局面。
呵呵,不管选谁,另一面都是敌人,林婉柔这下可是骑虎难下。
当初的联手,如今倒是成了一个艰难的弊端了呢!
“也是,南宫贵人这么说道的确不妥,南宫世子的事儿,后宫之中除却延华殿中之人,应当也是没有人会关心的,南宫贵人不妨说说其他事儿吧!”
冉如胭浅浅笑着,瞥向南宫妙玉的眼神之中似是存了些许冷意,直直地令南宫妙玉只觉背脊一凉。
怎么回事?
难道冉如胭知晓其中的事儿?
不可能啊,她怎么会认识南宫长华呢?
冉如胭她到底是谁?
为什么她的眼神之中存了那么多的嘲讽?抑或是除了敌人的那般痛苦?
难道,南宫长华娶亲也是成了她上位的其中一个部分?
不,不可能的,冉如胭不是神人,她不可能会预知未来的,一定是自己想多了,那个贱女人总是这般嚣张,肯定是想要借这个眼神令自个儿慌乱起来。
自己,定然是不会令她如意!
“其他事儿,珍贵姬可是有什么有趣事儿吗?”
南宫妙玉稳了稳神,浅笑着说道,那一刻的惊慌已经是荡然无存。
冉如胭心中不禁是嘲讽一声,但是听到这话,倒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儿,看来得是让南宫妙玉帮她弄弄清楚了。
“大伙儿都是在后宫之中,生活不是都是那一个熟悉的宫殿吗?那里是有什么趣事儿,不过南宫贵人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件事儿。只不过,说起来倒是有些难为情了。”
冉如胭言语之中有些别扭,南宫妙玉似是听出了一丝不妥,但是南宫妙玉总是希望冉如胭能够说个清楚,便是巧笑回道。
“有什么难为情的,这儿不是都是姐妹们吗?方才妙玉可是还说了自家哥哥呢,不也是难为情的事儿吗?”
“珍贵姬,你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倒是让我们怎么想?不是在吊我们的胃口吗?”
段莺莺同样是顺着南宫妙玉的话语说道,惹得上官镜也是不禁开口说道。
冉如胭一听上官镜都是开了口,自然是要说了,便是假装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今个儿早上听闻,延华殿中出现一个与如意长得一模一样的丫头,听说是被陛下一夜恩宠,被册封了才人呢!也真是幸运呢!南宫贵人,你是延华殿中人,自然是知晓这个丫头是哪儿来的,事情也是明白个清楚吧!若是不介意,不妨与我们说道说道!”
冉如胭支支吾吾说完,说到后面,倒是以纱绢掩住了红唇,好似真的难为情一般,但是实际上,她不过是在引南宫妙玉说话罢了。
“这个,那丫头是顺妃姐姐从兴平侯府中刚调过来的贴身宫婢,说来惭愧我倒是不太清楚呢!”
南宫妙玉一听这话才是明白自个儿应当是被这个冉如胭给坑了,方才自个儿就不应该多嘴,如今也是不会惹了这档子事儿!
“南宫贵人,方才你还是让珍贵姬直接说呢,这会儿你怎地就这般遮遮掩掩,你若是再这样,上官镜可就是不高兴了!”
上官镜果真是明白冉如胭的意思,瞧见了冉如胭的眼神,自然是替她说这话, 心里也是略为佩服这个珍贵姬,难怪听闻她也是从更衣一跃成了姬位的。
这会儿,上官镜倒是也不必假装自个儿的伤势严重,心神皆是在冉如胭投掷而来的眼神之上。
而她自个儿本就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哪里是经历过这般事儿,自然是说不过她们,但是陪衬着冉如胭说道几句,她还是可以的。
“好吧,妙玉便是将自个儿知晓的都要说了,但是其中不乏错误的,倒是先说着,以后再纠正,不过,以后你们可不能够抓着妙玉说错的把柄,否则,妙玉今个儿断然是不会说的。”
南宫妙玉考虑到这一点便是这般说道,瞧见了众人点头模样,才是缓缓开口。
她瞧着冉如胭的眼神志宏仍旧是带着些许怨恨之意,也是,她本是不愿提到这事儿的,却是没想到被冉如胭给戳了出来。
“那曲如岁乃是曲如意的双胞妹妹,当初便是都在兴平侯府当下人,只是曲如意更能够懂得顺妃的心思,便是随她一同进了宫,如今,如意犯了事儿,顺妃娘娘无论如何也是适应不了一张陌生的脸时刻对着自己,便是将曲如岁唤了进来。”
南宫妙玉说到此微微一怔愣,并没有将事情继续往下说,想必她也是明白,一旦事情关乎陛下赵淮,都是不能够随意的。
第244章 凤仪天下却向佛
南宫妙玉仔细组织了自个儿的言语,缄默一番才是缓缓开口,双手在身前绞着帕子,好似心中犹豫得紧。
“昨夜顺妃姐姐前往妙玉房中聊聊,便是令如岁一人于内间之中整理着东西,却是没想到陛下会突然而来,陛下许是喝醉了,才是那般认错了人。”
一番话语而过,南宫妙玉的小脸已然是泛起了微微的霞色,极为难为情地抿着唇。
这些,冉如胭自然是知晓的,只是,冉如胭想明白这件事儿背后的故事,自然,南宫妙玉又怎么会说呢,不过是灭灭她的威风罢了。
“原来如此,如胭今个儿早上听闻,当时以为是顺妃又要向陛下献了新人,只不过,这个新人却是被安置在了排云殿中,可是教如胭好奇得很呢!经南宫贵人那么一说,如胭心中便是清楚了。”
冉如胭瞥过一眼南宫妙玉此刻的神色,不免是嗤笑一声,但是表面之上,却是依旧要巧言相对,可谓是讽刺至极。
“原来是这样,不过珍贵姬的消息可真是灵通,同住排云殿中,莺莺却是什么都不知晓,真是惭愧了!与珍贵姬相比,莺莺也难怪只是一个才人了,倒是与那新晋的曲才人一样的位分,可惜了在后宫之中所呆的数月呢!”
段莺莺以帕遮颜,话语过后不一会儿便已然是泪眼朦胧模样,方才言语同样似是掺杂着些许哽咽。
其他二位更衣倒是什么也不说,只是在一旁听着这些个妃嫔说话, 似是生怕自个儿会说错什么一般,才是垂着脑袋。
她们身旁桌案之上所摆置的匣子也不如段莺莺与南宫妙玉同是雕镂精致的紫檀鎏金匣,却是漆色红木匣子,雕镂细致,却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里面所装,应当也并非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
“南宫贵人那么一说,大伙儿倒是都明白了,珍贵姬的消息确实灵通,不过,也亏得她是贵姬位分,雅贵嫔自然是将事儿同她说过了吧!”
上官镜瞧着段莺莺假意悲伤实则嚣张的模样,心中甚是不喜,且想到若是有冉如胭帮着自个儿,自个儿应当是能够名列高位分,便是也开口辩驳着段莺莺方才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