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海安离去的背影,欧臣逸的眸子里充满了鄙视与嫌弃。

女人呀女人,连最基本的厨艺都没有,那还叫女人?

上班上到一半,陈海安收到通知说公司大堂有人找她,陈海安带着疑问来到公司大堂。

会是谁找她呢?

看到来人,陈海安握紧拳头的手松了松,惊慌的后退了两步。

“海安,你是陈海安对不对?”

“不是,你认错人了。”陈海安很理智的否决了自己的身份。

“你骗不了我,我知道你是陈海安,要不然我不会找到这里来。”方子峻上前几步,逼近陈海安。

“知道我是陈海安又怎么样?我跟你无话可说。”陈海安转身想走,可是手臂却被抓得死紧。

“海安,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对,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现在看过了,你可以走了吧?”

“海安,上次在欧家别墅里的欧太太也是你,对吗?”这才是方子峻想要认证的事。自从那晚在欧家看到陈海安,回到家后他一直坐立难安,他很想知道陈海安是不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也许这就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吧,曾被自己抛弃的女人居然找到一个比自己要强大几百倍的男人,自尊心难免会受损。而且当初方子峻会抛弃陈海安那也是家族所逼,陈家破产了,他知道与陈海安不可能。他曾经向陈海安说过他不想失去她,要她做他的情人。只是当时他说这话时,陈海安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就离开了。

“什么欧太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海安否认,她不想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更不想把欧臣逸牵扯进来。

“我们能聊聊吗?”方子峻恳求陈海安。没想到几年没见她还是这样美丽动人,比他家里面的那个母老虎正室强太多了。

“我还在上班,我们也没什么可聊的。”

“那我等你下班。”

“你没听明白吗?我跟你没话好说。”陈海安生气的丢下此话,拂袖往回走。

难道他忘记当年他是怎么狠心抛弃她的吗?就在她家破产的第二天,他就来宣布分手。而且还不顾她感受,单刀直入,简单又明了“你家破产了,我们不再是门当户对,我们家族不可能会接受一个没有身份的女人。不过我还是对你很有好感的,如果你愿意还可以继续当我的情人。”

事后她得知陈家会破产是他搞的鬼,她又跑去找他厮杀,结果他又狠狠地被他伤了一回。

他说过的话,她想她这辈子都忘不了。如果不是他陈家就不会破产,她的父亲也不会死她的哥哥也不用坐牢,还有乐乐也不用失去父亲的疼爱。一切的一切都是缘于这个在她伤口上撒盐的男人,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第36章 我不介意用嘴堵上你的嘴巴

本该是好心情的一天却被这个渣男给破坏了,直到下班陈海安的心思也没有放到工作上。方子峻的出现确实成功的扰乱了她,不是对他还有感情,而是她能感受的到心里面的那抹不安。

每天下班陈海安都是很活跃的,可是今天她却开心不起来。无精打采的迈出公司的大门,朝着附近的车站走去。

“放手,你放开我。”

“于琳,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一阵吵闹声,一个名字引起了陈海安的注意。望眼看去,是她的上司于琳,正被一个彪汉男人拉着双臂。

“我没什么好说的,你放开我。”

“好啊,把钱拿给我,我就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彪汉男人揪着于琳不放,于琳拼命挣扎。

她不会印钞票,她也不是提款机,一次又一次的向她索取,她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喂,她叫你放手,没听到吗?”陈海安生平最看不惯这种恶霸,别说是她的上司,就算是别人这件事她也管定了。

“哪来的死丫头,给我滚开。”

“放手,你放开。”陈海安上前想要扳开彪汉男人的手,不料却被彪汉男人用力一推,陈海安一屁股坐在地上,左手也擦破皮,鲜血马上渗了出来。

“海安,你怎样,没事吧?”于琳见状想要甩开彪汉男人的手,可是不管她如何用力都甩不掉那双强而有劲的手。

陈海安从地上爬了起来,想要从彪汉男人的手里把于琳拉开,在相互推动下,于琳脚一崴摔倒在地上,而陈海安再次跌倒在地。

“死丫头,我看你是疯了。”

看向朝着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彪汉男人,陈海安后怕地往后挪了挪“你别乱来……救命啊,有人抢劫啊,救命啊……”急中生智是陈海安的强项,她的喊叫声引来了不少旁人,旁人对着彪汉男人指指点点的,甚至有几个旁人拿起手机想要报警。

看到这情形,彪汉男人凶恶的瞪了陈海安跟于琳一眼“你们给我等着。”

彪汉男人离开,陈海安大大吁气,刚刚真把她给吓坏了。

“于总监,你没事吧?”

“我,我好像脚崴了。”在陈海安的帮助下,于琳吃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那怎么办?我送你去医院。”在陈海安扶着于琳到马路上去截车时被开车路过的陆丰看到了。

“于琳,陈海安?”陆丰从车里走下来看到于琳提着的脚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刚刚有个流氓想对于总监不利。”

“走,我送你们去医院。”把于琳扶上后座,陆丰启动车子,车子扬长而去。

陆丰边开车边打了个电话给欧臣逸“你家老婆受伤了,现在在我公司附近的医院。”

以为于琳不知情的陈海安显得很尴尬,腼腆道“其实不用打电话通知他的,而且我也没受伤。”

“谁说你没受伤,你看你的手都流血了。”于琳牵起陈海安的手说道。

“呵呵,小伤,小伤而已。”陈海安干笑两声。像这样的小伤以前在逃避波哥的人时她不知道受过多少回,对她来说那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