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到了……”冷夕颜双腿绷直,花穴疯狂地蠕动收缩着,浑身抽搐地到达了高潮。男人又奋力地抽插了数十下,不再保留,泄出粘稠白浊的精液。
冷夕颜闭着眼睛,享受高潮的余韵。隔了一会儿,傅于景小心翼翼地开口,“妻主,我弄得你舒服吗?”刚才自己太忘情了,这会子回过神来,就觉得有点后悔,听说女人不喜欢在床上太过强悍的男人,也不知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放肆。
闻言,冷夕颜睁开眼睛,结果就看到男人一脸忐忑的样子。稍稍一想,冷夕颜就明白傅于景的心思了,一时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居然也会害怕自己嫌弃他?
“小景景弄得我很舒服,以后继续保持……”冷夕颜笑眯眯地开口。
闻言,傅于景松了一口气。自己那处和其他男子相比,着实有些天赋异禀,他很害怕冷夕颜会因此嫌弃他,幸好她不会。
看着眼前笑颜如花的女子,傅于景又想要了。于是,他将女子压在自己身下,“妻主……我们继续吧……”
这一晚,两人被翻红浪,度过了一个十分和谐的洞房花烛夜。
等到第二天早起敬茶,就看到冷夕颜揉着腰一脸娇弱,而她身旁的傅于景神采奕奕,仿佛无事人一样,冷母冷父以及冷家大姐都抽了抽嘴角:这怎么调转过来了?不过再一看傅于景高大的身躯,众人就什么都明白了,但看着冷夕颜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同情。
夫郎太凶猛(13)
成婚第三日,冷夕颜陪着傅于景回门。
傅家父母见到傅于景脸上幸福的笑容以及冷夕颜关怀备至的行为,均放下心来。用过午膳,傅父把傅于景叫到自己的院子说话,问起他的婚姻生活,傅于景一一回答了。傅父还有些隐晦地问起两人的房事,傅于景想起这两日的放纵无度,微微有些脸红。傅父顿时了然。
两人在太守府住了一晚,第二天才回去。成婚之后两人的生活无比甜蜜,妇唱夫随,白日里形影不离,入夜更是缠绵不休。自开了荤,傅于景就对男女间的情事食髓知味,每晚不做个两三回是不行的,有时就连白天也热切地看着冷夕颜。
虽说冷夕颜也很乐意和他做这档子事,但时日久了,难免有些吃不消男人的龙精虎猛,隐晦地向他提起不要纵欲过度,结果傅于景反倒一脸委屈地控诉冷夕颜不喜欢他了,弄得她又气又好笑。
这晚,冷夕颜和几个友人在酒楼谈生意,直到子时才回来。傅于景靠在床边等了她大半宿,听到外边的动静一下子清醒,就看到两个婢女扶着冷夕颜进来。
傅于景连忙站起身,从婢女手中扶过她,皱着眉头开口,“怎么喝得这么醉?”
“今晚谈成了一桩大生意,高兴就多喝了几杯,我没事的……”冷夕颜边说边打了个嗝。
“还说没事?站都站不稳了……”傅于景扶着她坐在床边,打了盆温水给她擦脸,却闻到她身上的脂粉味。
“你身上的脂粉味是哪来的?”傅于景开口问她。
冷夕颜思考了一会儿,“刚才喝酒的时候他们叫了几个小倌过来陪……”
傅于景顿时就愤怒了:好啊你,枉费我担心了大半夜,你竟和其她人在外寻欢作乐?真是岂有此理!
而喝醉酒的冷夕颜根本不晓得傅于景的愤怒,直接倒头就睡。傅于景恨恨地瞪了她几眼,收拾自己的床褥到隔间睡,他现在正生气着,不想和她躺在一张床上。
第二天,冷夕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昨晚酒喝得太多,让她至今还有些头疼。
“小姐……你醒了……”婢女端着温水进来,见她醒了一脸欣喜。
冷夕颜“嗯”了一声,“姑爷在哪?”
婢女一愣,随后支支吾吾的,“姑爷……姑爷走了!”
冷夕颜皱起眉头,“什么叫走了?给我说清楚!”
“今天一早,姑爷收拾了一些东西说要回家,走的时候还一脸生气……”婢女如实开口。
冷夕颜扫视了一圈,房里他常用的东西确实是少了,她仔细回想了昨晚的情形,随后懊恼地拍了拍自己:喝酒误人哪……
昨天她和几个好友相聚兼谈生意,谁知她们喝得兴起竟叫了小倌来相陪,自己虽醉了还是有意识的,就告辞离开,只是这身上还是染上了脂粉味。傅于景肯定是以为自己在外面寻欢作乐,一生气跑回家了,得赶紧去哄他才行。
冷夕颜急忙洗漱更衣,随后急急赶往太守府。傅母不在家,傅父接待了她。两人坐下在客厅寒暄了一会儿,冷夕颜才说起前来的目的,“爹,阿景在后院吗?”
“在呢……这孩子也不知怎么了,一大早就跑回来,还一脸气鼓鼓的样子……”傅父无奈地摇摇头。
“爹,这都是我的错……”冷夕颜三言两语把事情告诉了傅父。
傅父闻言,反而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事,阿景就是闹别扭,等他想通了就没事了,还望你不要计较……”傅父的语气带着些许歉意。
“爹,我知道的,说到底这都是我的错,我这就去后院寻他……”冷夕颜开口。
她刚踏入院子门口,就看到傅于景在打沙包,力道极大几乎要把沙包給打飞。
“阿景……”冷夕颜走进了叫他。
傅于景见了她,凶巴巴地开口,“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想见你!”说完,他就负气地别过头。
冷夕颜把他的头转过来正视着他,“我是来跟你道歉的……对不起,昨晚害你担心了……”接着,她把昨晚的情形一字不漏地告诉他。
傅于景听了,气消了不少,不过还是嘴硬地开口,“我不管,我还是很生气,这几天我就住在这里,等什么时候气消了我再回去……”傅于景打定主意要冷落她几天,这样才能让她记住教训,不再犯类似的错。见此,冷夕颜只能无奈苦笑。
夫郎太凶猛(14)(微h)
傅于景在家里住了小半个月,而这期间,冷夕颜雷打不动地天天往太守府报道,傅父见冷夕颜白天要打理生意,晚上还要在傅于景面前伏低做小,着实辛苦得很,就劝傅于景不要再跟冷夕颜置气了,免得伤了感情。
傅于景早就气消了,只是嘴上仍然不肯饶人。傅父还想再劝,可冷夕颜却说没关系,还一脸笑眯眯。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傅父索性不管了。
这天傍晚,冷夕颜反常地没有来太守府,傅于景不由得有些心焦,坐在会客厅里眼光频频往门外张望。
傅父开口安慰他,“许是有什么事耽搁了,阿景莫要太过担心……”
心思被戳穿,傅于景嘴硬道,“谁说我在担心她?我明明就在看晚霞……”
傅父捂嘴偷笑:这孩子,还嘴硬呢……
这晚,冷夕颜都没有来,傅于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着冷夕颜或许是生气了,亦或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人在独自一人的时候最喜欢胡思乱想,傅于景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却总是忍不住有种种猜测,直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日一早,傅于景就醒了。洗漱完毕走向前厅的时候,远远就瞧到冷夕颜的贴身丫环在和傅父说着什么,脸上的神色看着很是焦急,傅于景不由得猜想冷夕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急急走过去。
傅父见了他,急忙开口,“你来得正好,媳妇生病了,现正昏迷不醒……”
傅于景大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