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开始明明是她先忍不住勾他在办公室玩这样禁忌的游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被动接受的人竟忽然变成了她自己。
似乎……似乎是从她说完要和他在一起那句话开始,那种原本极其熟稔把握的掌控感就在悄然流失,地位在转换,这场性爱的主导者已经不再是她。
此时此刻,让她身体失控的始作俑者仍保持着自控的温柔,陈识拉住她脚踝向前,抬手搂住她腰身环紧,拉链滑动声响起时,她听见他在耳边低语,“嘴巴还可以让小猪舒服。”
梁烟心口一滞,想起自己那会儿摸着他薄唇抱怨的话来。
手心有薄片状的塑料发出声响,她低头去看,进门前被她胡乱塞进口袋里的避孕套不知何时滑落到桌面,又被他放置进自己手中。
硕长粗硬的阴茎已经从平滑的西装裤中释放,保持着上翘的角度贴顶在她腿根。
陈识将水亮光滑的指套从手指上剥褪,凌厉的喉结一滚,他挺腰磨了磨张开的穴缝,“小猪,帮我带上。”
0075 唔嗯……好涨……H(戒烟)
白色衬衫的衣摆半掩半遮,硕挺的性器却明目张胆地突破正襟衣料的裹束,顶端正嚣张地吐泞着透明的腺液。
梁烟用手指抚了抚紫粉饱胀的龟头,指尖沾上些爱液,顺着顶端缓慢摩挲到冠状沟处。
那里有凸鼓起的筋脉在勃勃跳动,震刺的她小腹一酸,又泄出些透黏水汁出来。
油光水滑的避孕套被撸至底部,陈识看着她动作微顿,随后两手撑着桌沿动了动臀,用穴缝去蹭他硬硕的阴茎。这简直是将他理智彻底击溃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把住她的腿根向前捞抱,下身挺腰一送,咕的一声将前端圆钝冠首捣刺进穴口,梁烟哼叫了一声撑起身体,光洁的额头撞抵上他坚硬的胸膛,声音飘忽嗔欲。
“唔嗯……好胀……”
享受性爱时的梁烟和平时娇憨傲娇的姿态极尽不同,身体上的舒服和心理上的愉悦让她此时温顺的像只布偶猫,任由陈识撸顺她光亮顺滑的毛发,还会将身体最柔软的部位暴露出来。
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另一侧肩头的护士服也堪堪滑至手臂,高潮过的穴内湿软温热,像是一个烘暖的肉套紧紧包裹着插进穴口的龟头。
紧致的腔壁褶皱细密,此时正卖力绞吸着硕大的异物。陈识好看的薄唇抿着,只觉得答应她在这儿玩什么医生和小护士的play实在是选错了时间。
因为他过于低估了自己对她的渴望,即使已经是身体负距离的亲密接触,他仍然觉得不够,只想在时间维度上拉长和她的相处。
午休时间早已过半,门口已经不时有病患或护士的声音响起,走廊里脚步声的回音清晰可辨,同室内两人同频的心跳一样传进梁烟的耳朵。
陈识垂眸看了眼两人交合处的湿度,看见丝缕的淫液仍在顺着性器相贴的缝隙溢漫,随后大掌扣住梁烟小巧的下巴向上,堵吻住她唇舌的瞬间提胯猛然一撞,将硕烫龟头直抵小穴的深处。
“嗯啊……”梁烟仰颈呻吟,而微张的小口恰好给了陈识探索的空间,粗厚大舌勾缠着她的软舌搅弄了一番,渐渐将她的注意力转移至唇口。
抽送的阴茎粗硕有力,次次深捣进尽头探刺花心,又贴扯着穴内粉红的嫩肉而出。
同筷子粗细一样的穴口被肉柱撑至菲薄,梁烟脚背绷直,两条细白的长腿挂在他结实的臂弯前后晃动。
门外似乎有人向护士展开问询,嗡嗡作响的混杂声近在咫尺,喉咙里小兽一样的呜咽被她尽数吞咽入腹,可两人唇舌交缠发出的啵滋水声却震响灌耳。
陈识插操的频率匀速有力,给足了她身体适应的空间,但圆硕龟头对花心的刺激过于频繁,以至于再一次深重地捣嵌进软热的宫口时,梁烟哀叫着身体一颤。
“嗯啊……陈、陈言只……太深了……”
酸慰闷胀的感觉向四肢百骸传递,梁烟下意识地扭臀向后躲避,向后动作的手臂幅度一大,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桌面上的水杯歪砸碎裂,玻璃碎片霎时间四处飞溅。
猛然的惊响刺激的她身体紧绷,小穴瞬时收缩,陈识只觉得铃口被嘬吸的一阵酥麻,仰头抬颌嘶了一声。
他抬手去揉摸她湿淋淋的外阴,试图安慰她放松,“小猪,别夹那么紧。”
梁烟掀起湿润的眼睛看他一眼,嗔怨的话还未来得及说,下身又被他重重一顶,涌动出了一波热乎乎的汁水。
胀硬的龟头被兜头浇泡了一汪爱液,陈识闷哼一声停下抽送的动作,额角青筋因压抑忍耐而鼓跳。
交织的呼吸声没有掩盖住门外靠近的坚定足音,脚步声止于门前时,梁烟陡然屏住呼吸。
叩叩两下敲门声响起,她软绵无力的手臂恰好一歪,身体便惯性的向后仰倒。
刺目反光的玻璃渣在桌上地面四散, ? 陈识眼疾手快地捞抱起她纤软的身体起身,就着抱操的姿势将阴茎重重捣插进了阴道深处。
紧接着,门外便响起一道声音。
0076 有人竟会先她一步(戒烟)
“陈医生?”有护士轻声询问,“你在吗?”
停驻在门前的人仍未离开,窝在陈识怀里的梁烟却因这声问询呼吸一滞,下身也受到刺激般的蠕动绞缩。
陈识看了眼崩溅在地面上的细小碎渣,担心她挣脱从怀里滑落,便将按在她后腰的手掌压了压,让两人身体挨得更紧。
梁烟的注意力始终集中在门外那人的脚步声上,而本就高潮后不久的敏感身体让他这样一按,穴口上方的阴蒂便紧贴着他硌硬的耻骨重重磨蹭了一下。
“嗯......”鼻腔里溢出声微弱嘤咛,下身又涌动出一大波水液。
陈识被热浪浇灌的低喘一声,索性借着这样抱操的姿势挺腰抽送了起来。
毫无束缚的两团乳肉颤巍悠晃,随着上下颠操的幅度不时重重摩擦上他坚硬的胸膛,又在阴茎抽离穴口时在空中荡出勾人的乳波。
门外护士得不到回应,顾自嘀咕着大概是自己听错了转身离去。只是梁烟提着的那口气才松下些许,面前的男人便用力挺腰一撞,将之前抽离出的肉棍插进腔颈深处。
“嗯啊......”
猝不及防的重捣深操让梁烟松开了樱桃口,攀在他肩膀上的指尖向下掐扣,生理性的泪花从眼角滚至耳际,梁烟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呜呜咽咽地失声控诉,“陈言之......嗯......下面都要被你撞坏了。”
交合处的水液源源不断地从穴眼往外溢,黏哒哒地裹贴在他的小腹。紧窄的穴道湿软温热,像是有无数张软嫩的小口在嘬舔肉柱。
陈识滚了滚喉微低下头,衔吻住她半张的唇瓣哑声哄,“放松一点儿,小猪,吸得太紧了。”
满溢的爱液被阴茎尽数闷抵在穴内,梁烟只觉得小腹酸胀的很,根本无暇控制她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唔唔......”搭环在他脖颈的手虚握成拳,梁烟毫无力道地捶着他的胸口,喉腔发出破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