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立的粉红乳尖被火热的胸膛那么一蹭,梁烟整个人身子一软,下身也有感应似的动情绞含起来。
“嘶……”陈识被她紧窄的小穴吸咬的头皮发麻,两指扣着她的下巴低头吮咬。
粗重火热的气息尽数铺洒在她脸侧,梁烟眼睫颤动,听见他沙哑着嗓哄她,“小猪,别夹那么紧。”
梁烟掀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瞧见他眼底长久压抑的红,只觉得原本属于她的床上主导权好像在逐渐转移。
陈识似有所感,伸手抚了抚她粉软的脸颊,手还没收回,冷不防被醉酒的小猫侧头一咬,牙印结结实实烙在他虎口。他哑声笑,刻意停下动作让她感受自己腔甬对他细致的含咬。
“两张嘴都这么会咬。”说完,他垂下眼眸看向两人的交合处,嫣红的穴瓣已被粗硕性器撑至菲薄,尽力吞吐着硕根,紧接着陈识呼吸一沉,挺胯加速捣送起来。
梁烟白皙细长的两腿夹贴在他腰侧晃,插了没一会儿就软绵绵地往下滑,陈识索性捞起她笔直修长的腿抬放到肩头,俯身向下一压,将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口舔弄,紧接着下身一个深顶,将圆钝的冠首牢牢嵌卡进甬道深处的花心。
“唔……”梁烟被捣弄的片刻失语,眼前恍然闪过一片白光。
这个姿势几乎将她折叠到极致,臀肉也因此彻底离开床铺向上挺送,脖颈处是被他发丝戳刺的痒,翘硬的乳尖也被他温热湿润的口腔含裹出了快慰。
下身的水液流个不停,咕叽咕叽的水声灌进两人的耳朵,濒临高潮的快感在脑中反复催发,梁烟有些怕,伸手去推他浮了薄汗的肩膀,声音在上下两处刺激中变得含糊极了。
“陈言只……嗯……不行,我快要……”
话没说完,陈识的吻已经沿着她漂亮的锁骨回到唇边,舌尖顶开她本就微张的齿关,勾着梁烟的软舌搅弄,梁烟呜咽地发出轻微哭腔,小穴开始不受控制地频繁蠕动。
急速地顶撞让她呼吸断序,口中所剩不多的氧气也被他粗厚的大舌搅至稀薄,梁烟胸口上下起伏,伸出手用力推他,却反被陈识单手扣住腕子压在头顶。
先前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敏感极了,梁烟紧咬着下唇,眼眶里蓄满了生理性的眼泪。
“呜呜……陈言只,好难受,太重了……”
她的声音带着诱人深入的破碎,穴口涌动而出的水液也被快速抽插的性器拍打成白沫,淋挂在两人的墨色耻毛之上。
粗长的硕硬次次顶操进细窄的宫颈口,搅带着深处暖热的水汁迸溅而出,而后又擦贴着穴内细嫩的软肉重重操入。
梁烟身体紧绷的厉害,两只手也胡乱摆动挣脱开他大手的桎梏,紧致穴肉的含舔像是无数张软唇小口在柱身上吮舔,陈识被她临近高潮的小穴夹到头皮发麻,长指探到身下捻了捻她柔嫩的小阴唇,随后携着满指的透黏水汁向上揉抚,按压在了那颗颤巍的阴蒂上。
“嗯啊……”梁烟身体向上拱起,后脑紧紧贴着床铺大口喘息,下身强烈涌动出的大股温热水液猛然浇打在不停抽送的勃胀阴茎上,陈识呼吸一滞,精关倏然打开,他快速抽拔出喷薄白浊的阴茎,将腥膻尽数浇射在了她平坦白皙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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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微博:恶女莉莉子biu
掉落在地毯上的手机在嗡嗡震动,被陈识抱着冲完澡的梁烟揪了揪身上的浴巾,又把手环上他脖颈,张口咬了下他肩膀上结实的肌肉,声音充满娇嗔十足的埋怨。
“陈言只,把你的手机关掉,它好吵……”
陈识嗯了一声把怀里绵软的人放进床铺,轻轻抽掉潮湿的浴巾放到一旁,而后低头捡起已然停止震动的手机。
未接来电上赫然显示着老公的字样。
陈识动作顿了片刻,随后将安静下来的手机放在床头,目光不受控制地向床尾的地毯那儿看,两副银色的手铐在月夜下正闪着冰冷的光。
所以,这副手铐是否也曾被人扣锁在她的手腕之上,还有那些未被拆封的情趣制服,又原本是要什么时候穿上……
0066 她才不要和其他男人做爱(戒烟)
梁烟这一觉睡得舒畅极了,除了身体上被性爱滋润安抚的极好之外,她最高兴的,莫过于陈识承认的那句没和其他人做过。
充沛的睡眠让她醒来时精神饱满,眨了眨眼睛看向身侧男人的睡颜,手指开始沿着他的眉骨、高挺的鼻梁一路下滑,之后落在那张微抿起的薄唇上。
指尖缓缓摩挲了会儿他的唇峰,忽而察觉到陈识的眼睫有欲醒的颤动,梁烟便飞快地闭上眼睛想要收手,但指尖才刚抽离几分,那只温热的大掌已经迅速扣住了她的手腕。
梁烟微微眯起眼睛偷瞧,未曾想正对上陈识漆黑深沉的目光。
其实也不是她不好意思,在面对自己对性爱的渴望和身体的欲望这件事上,她向来没有半遮半掩的那种扭捏作态。在她眼里,性欲和食欲一样纯粹,欲望来了,去解决就好,就像饿了去吃饭一样简单。
只不过有的人会凑合一番,管它泡面馒头,只要填饱肚子就好,而有的人,宁可欲望堆积膨胀,也不愿勉强。
很明显,她是后者。所以宁可这么多年只用小玩具来聊以慰藉,梁烟也不愿意去找充满契约精神的露水情缘。
她才不要和其他男人做爱。
而真正让她下意识闭眼,产生躲避心理的原因,实则是昨晚她半醉半醒下的坦白。
她让陈识完完整整看完了她玩小玩具潮喷的过程,还认认真真地说了那句她都是这样想他的。尽管后来陈识也在她灼灼的目光下做了她想看的,说了她想听的话,但一想到自己近乎表白式的坦诚,梁烟就想装死。
为什么醉酒一天就能恢复,而不是一个礼拜?
想着想着,梁烟意识到现在早已经过了九点。自己倒是下午才开工,可陈识就不一样了,工作日的早晨,陈医生就这样放任自己睡过了上班时间。
“陈言只,你今天旷工了诶。”她动了动被陈识握住的手腕,见挣脱不开,索性就着这样的姿势,用下巴拱了拱被子,身体往下钻,最后只露出来个毛茸茸的脑袋。
陈识听着她闷闷的声音,把被子撑开些缝隙让空气流入,还没张口让她躺上来点,腰腹那儿就传来蚂蚁啮咬的轻微痒感。随后虎口一松,梁烟皓白的手腕便滑进了被子里。
陈识低着嗓开口,“梁烟......”
梁烟只当听不见他的声音,用手指顺着他腰侧凸起的暗色伤疤摸了摸,又再次用嘴唇轻轻碰了下,这才贴着他的身体钻了出来。
她额前的碎发因摩擦而微微凌乱,一张小脸也有些燥热闷出来的红。梁烟像个八爪鱼一样正面趴在陈识的身上,看着他说,“陈医生,你这算是见义勇为吗?”
她问话问得也不老实,臀肉贴着他下身一个劲的晃蹭。
知道她是无意识的,但陈识还是深吸口气,两手按着她的腰不再让她乱动。
梁烟侧过脸躺在他肩上,自顾自地回答,“这应该是算的,我是不是应该给你送面见义勇为的锦旗啊?新闻上都是这样的,被救群众都送锦旗感谢民警。”
“不对,你也不是民警,你是医生,送医生都送妙手回春......”
陈识身上的温度比她高,但偏偏温暖的刚好,梁烟念着念着又起了困意,眼皮渐渐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