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松舔着嘴唇起身,天神降临似的俯身,双臂撑在齐悦身侧,是一个标准的床咚姿势。

“悦悦。”陆向松伸出一只手,用大拇指擦去唇边一点淫水,眼神勾人,“叫老公?嗯?”他很少叫她悦悦,两人平时都直来直往的互称大名,只有他发骚的时候才会这样叫她悦悦。

换平时齐悦可能还会小小脸红一下,欲拒还羞的和他周旋一阵子,两人甜蜜蜜的亲亲,但现在可没这个心思。

齐悦不惯着他,她想要的要命,穴里和蚂蚁爬一样痒,反手就一巴掌将陆向松撂倒,翻身坐在他身上:“又霸总上身了是吧,神如经。”骂完就反手用小手抓住那根粗东西,抵到身下找准位置,快准狠的将那话儿吞吃入穴。

陆向松爽的一个激灵,心里却欲哭无泪。

这一幕好像有点熟悉?他是不是又被自己老婆给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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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悦跨坐在陆向松身上,身子下沉,将肉棒一整根吃进穴内。

陆向松见她骑在自己身上,细腰毫无身法的乱扭,爽的肉棒挺的更直了。

他耐性差,齐悦这样乱扭始终是差点意思,抓着她的腰直接反客为主,把她压在身下大开大合的操弄:“你不是想我操死你吗?那就乖乖躺着等我操你。”

陆向松动的很快,齐悦的穴肉因快速的抽动而不停的裹吸,淫液一股股的浇在龟头上,陆向松一把抓住她不大却翘挺的乳房,嘴唇咬在她莹润的肩头却也没舍得用力,印了个浅浅的牙印后眷恋的舔吻了几下,顺着她的锁骨一路吻到殷红的乳尖,将雪白的皮肤弄出一片片红痕才罢休。

齐悦气急:“你属狗的吗?!”

陆向松忙着吃奶,含糊不清回她:“我属羊。”

他转动了一下腰,粗壮的肉棍在齐悦体内也跟着转了个圈,龟头将将好顶在子宫口,给齐悦磨的闷哼一声,两条细腿抖个不停:“悦悦,好姐姐,舒服吗?有操死你吗?”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双手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身更快更猛的往里顶,齐悦爽的大脑一片空白,红唇微张,迷蒙的看向陆向松,舌尖下意识的伸出舔了舔湿润的唇瓣。

这是一种清纯的勾引。陆向松看她这幅表情内心发痒,骚话也没心思说了,就想着操死身下这个让他哭让他笑让他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

“悦悦,叫老公。”他在齐悦耳畔低语,下身一下下撞击着抽搐的小穴,手掌覆在她小腹,都能感受到隔着薄薄的一层,他的肉棒在她体内顶弄的感觉。

齐悦像是被他下了蛊,温顺的叫他:“老公...啊...老公....”

爱的女人的呼唤就是最好的春药,齐悦软软的叫他老公,陆向松原本还有些凉意的心瞬间被满满的幸福冲击的滚烫,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爱这个人爱到可以为她做到一切。

齐悦还在那哼哼,陆向松却直接用唇舌堵住了她的小嘴,舌头嘴唇都灵活的要命,吮吸着她的唇,将她口内的津液全部席卷一空,含着她的舌头热情的交缠着,齐悦被他吻到快窒息,陆向松的吻太深情了,带着几乎窒息的快感,好像要将她拆吃入腹似的。

两人皆是一身热汗,接触的皮肤潮湿滚烫,黏腻腻的皮肤紧紧相贴,齐悦攀在陆向松身上无声的尖叫,小穴紧缩着达到了高潮,将床单打湿了一大块。

齐悦已经没了力气,瘫软在床上,陆向松去吻她的嘴唇,舌头从嘴唇滑溜到眼角,他又在吃她的眼泪。

陆向松小腹紧绷,几近达到高潮。他将齐悦抱起,以坐着相拥的姿势入的更深,腰一下下的用力,嘴里喃喃:“...齐悦,说爱我...”

齐悦真的快被他给操死了,听到这个要求泪眼婆娑的抬眼看他,陆向松眼角微红,却是有眼泪顺着眼眶滑下,浅浅的滴落在齐悦的锁骨上。

齐悦心中大恸,悲伤落泪:“我爱你...陆向松,你已经很棒了....你已经很努力了...我爱你。”

陆向松流着泪,在齐悦小腹内射出射出浓精,随即弯下腰趴在齐悦怀里,嚎啕大哭。

他等了二十年,终于等到了这句“你已经很棒了,你已经很努力了”。

他终于等到了对他这么说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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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次发泄般的性爱。

陆向松和齐悦两人都试图通过做爱来逃避,不想去面对过于沉重的过去。

一向是完美的陆向松并不完美,这本就是正常的,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完美的人,但是陆家父母觉得他们的儿子就是完美的。

如果不够完美,就对不起父母,对不起陆家,对不起那消失的“弟弟”。

齐悦总算了解了陆向松不愿与家里有往来的真相,却无力去改变什么,木已成舟,过去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陆家父母也不是那么轻易能改变的,她能做的就是减少那些过去给陆向松带来的伤害对他的影响。

陆向松嘴上说着已经不在意家人了,但是他内心有恨,不仅恨父母,也恨那个未曾出生的“陆向柏”。

齐悦觉得,陆向松如果想要变得幸福,是不能被仇恨过多的困扰的。她不是让他忘却仇恨,只是希望能用更多的东西去填补他的世界,让那些仇恨在他人生中的占比变得小一点,再小一点。

陆向松在她怀里无声的流泪,齐悦郑重道:“陆向松,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他抬眸望去,有着大而灵动的眸子的少女神情严肃,说着几乎是绑定了一生一世的誓言。

陆向松哽咽,颤抖的双手捧住那细嫩的脸颊:“我现在,已经够幸福了。”

被世人所爱、所尊敬的陆少爷,找到了那个只爱陆向松的少女,他已经很幸福了,短短几个月来被爱的感觉比之前二十年的人生加起来的都还要重,他不敢再去奢望更多的幸福。

齐悦一直以来觉得自己并不被人所爱。父母偏心弟弟,自己没有朋友,没有谈过恋爱,在哪都属于边缘人群。认识陆向松后,发现他自信、张扬,对什么事都有自己的见解,是个有主见、甚至有些自负的人。

都是假的。实际上父母虽偏心弟弟,却也爱着她齐悦。而那个嚣张到狂傲,自恋到自负的陆向松,才是没有被爱的那个。

好在他还有几个朋友。几个孩子虽然都比他小,但是却一直支持着他。

齐悦摇头,她只是反握住陆向松捧着她脸的手,一下下的吻着他的手心:“我爱你。”

几个月前,她根本想不到她会这样喜欢、怜爱一个人。

“我会每个月、每周都给你画画bzm,可以画你的脸,可以画我们一起去过的地方,然后挂满家里。”

“你知道吗,我大学的时候可喜欢看演唱会了,跟着一群不认识的人一起在那嗷嗷叫,听现场,可爽了,等你之后有空的时候要不要再陪我一起去看看?”

“我胖了,反正准备找个地方练练,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就在家里,我们自己练。”

“我们结婚这么久了,要不...我们去拍婚纱吧?”

陆向松眼泪再度落下,将她纳入怀中:“对不起...不能给你一个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