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丝蕴痛的龇牙,连连摆手,“你公报私仇。”

许诺伊粗鲁的扯过他另一只手,这次她用的是碘伏,“治治你的咸猪手。”

廖丝蕴身子往后躺,抻了抻修长的腿,半眯着眼逡巡许诺伊,“你是不是谋杀亲夫上瘾?”

许诺伊没有抬头看他,不紧不慢的在他手上裹了一层保鲜膜,言简意赅,“是。”

“那我还能活多久?”廖丝蕴坐直身子,唇贴着她的脸颊,一字一句的说。

“表现好,能过今晚。”许诺伊起身,开门,又回头道:“喊张叔给你洗澡,晚点我给你换药。”

廖丝蕴看着许诺伊的背影,暗哑道:“老婆不能帮忙洗吗。”

回应他的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许诺伊走进院子里,深夜的风更加肆无忌惮,无孔不入,传遍四肢百骸。

背靠银杏树,她剔看着西间房内窗帘上姜敏的影子。

突然,帘子拉开,姜敏眼神涣散的看着她,唇角提起,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第15章 ?熟透的蒲公英,炸一地

许诺伊还没有来得及定眼看,窗帘便被拉上了。

要她死?

许诺伊苦笑。

回到房间时廖丝蕴已经换上睡衣,手里拿着她小时候的照片。

照片上的许诺伊三岁左右,全身上下就一快小布条遮羞,坐在浴盆里,眼睛圆溜溜,亮晶晶,萌化人心。

廖丝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照片,轻啧两声,“发育的挺好。”

“廖丝蕴,我觉得你活不过今晚。”说着,许诺伊上前夺过照片。

廖丝蕴锢住许诺伊的手,将人抵在柜子上,挑唇:“因为表现不好吗?老婆~~”

许诺伊:“。。。。。。”

他站起来比许诺伊高半个头,垂眸,视线看向敏感部位,喉结滚动,用沉沉的惑人心神的嗓音说:“老婆,等会我表现好一点。”

许诺伊手一用力,毫不犹豫的戳他的伤口,剧烈的疼痛迫使廖丝蕴松手。

“色子头上一把刀,你当真是不懂得惜命。”

将相片放在柜子上,许诺伊扯下他手上的保鲜膜,经过碘伏的浸泡,手帕已经变软,扯下来的时候也不太粘连伤口。

廖丝蕴很配合的伸出另一只手,可嘴里的混话还是张口就来,“所以,老婆给续命吗?”

可能是被酒精浸泡的缘故,在扯下手帕的时候,许诺伊明显的看到伤口处的肉跳动了一下。

“不给。”前期工作准备好,许诺伊提步去拿放在门口的药箱。

廖丝蕴简直是一分钟都不想离开她,刚走,他就黏黏糊糊的贴了过来,下颌从后面抵在她的肩膀上。

许诺伊拧眉,神情冷淡,带点不耐烦,提唇:“廖丝蕴。”

要不是他手上的伤多多少少与她有关,许诺伊真的不想管他。

廖丝蕴:“嗯?”

有时候他好像能刻意屏蔽点她对他的厌烦,现在,他就不想思考她不悦这件事。

许诺伊低头,错身,失去支撑,廖丝蕴险些摔倒。

“还包扎吗?再不安分,我不管了。”许诺伊语气寡淡。

廖丝蕴急忙伸手,秒变乖小孩,眼神真挚清澈,安静如斯,“包扎,老婆轻点,好疼!”

这,还是外人眼中那个冷酷无情,傲睨一切,风.流倜傥的廖丝蕴吗?

现在,除了浪的不着边,其它的都和传闻一点都无关,果然‘吃瓜者’还是没有真正吃瓜者清。

在后面的包扎过程中,廖丝蕴还挺老实,或许真的是太疼了,他也没再乱动。

刚把药箱整理好,许诺伊的电话就响了。

她走到床头柜前,抽出纸巾,擦掉沾染在手上的碘伏后,翻开手提包,拿出电话。

看清是江渐谨的来电,许诺伊微微蹙眉,倒不是讨厌江渐谨,是厌烦廖丝蕴又要借此弄出一些幺蛾子,犹豫许久才按下接听键。

瞧见许诺伊谨小慎微的样子,廖丝蕴凑了过来,看清电话昵称后,哂笑一声。

许诺伊揉揉眉心。

“诺诺,明天的手术排表我发给你了,你一直没有回复我,我们两个同台。”江渐谨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暖暖的是那种温柔到能治愈人心灵声音。

许诺伊这才想起来忘记请假了,她原本计划着下午赶回去,第二天上班。

又看了眼微信,确实下午五点多就发过来了。

她穿旗袍带手机不方便,所以她就一直将手机放在卧室的手提包里。

还没等许诺伊回复,廖丝蕴就搂着她软若无骨的腰肢,好似在宣示主权,哪怕对方看不见。

“喜欢小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