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前面的张管家闻言,忙不迭的开口。

“小姐,你别不相信,十几年前少爷真的养了只金毛,就是叫诺诺,母的。”

怕许诺伊误会自家少爷,张管家的语气很是笃定。

张管家说出母的这两个字,让许诺伊更是觉得怪怪的,好似在含沙射影的骂她。

廖丝蕴也听出了异样,浅笑出声。

听到廖丝蕴浅笑声,张管家接着开口道:“那只金毛很是温顺,让摸也让抱,而且只让少爷一个人抱。”

张管家说的都是事实,可许诺伊却是越听越觉得他们主仆两人在合伙欺负她。

在张管家絮叨期间,廖丝蕴敲出一根烟,咬在唇间点燃,浅吸一口。

嘴角扯着坏笑,启唇:“确实乖!”

说完,他将车窗降下几许,弹弹烟灰,慵懒的撑在窗缘。

张管家见自己的话得到廖丝蕴的肯定,便更加兴奋的信口开河起来。

“是啊,很乖,大家都很喜欢,可惜,就在少爷生日那天,------”

“张平,你很闲?”后面的话张管家还没说出口,就被廖丝蕴打断。

跟着廖丝蕴这么多年,张管家已经可以根据廖丝蕴说话的音调判断他的心情。

比如现在,就是七分的不悦。

张管家咽了一口唾沫,很识趣,没再讲下去。

廖丝蕴看了一眼许诺伊,将指间的烟掐灭,拇指轻弹,烟蒂飞出窗外,随后关掉车窗。

抬腿踢了一下主驾驶座上的张管家,“把空调调高点。”

虽然知道后排的廖丝蕴看不见,张管家还是如小鸡啄米般点头,急忙调高温度。

升温还需要时间,虽然是中袖长款旗袍,但还是抵挡不了还有两天就立冬的天气。

许诺伊冻的蜷缩着身子,廖丝蕴脱掉西装搭在许诺伊的腿上。

身体往她那边移动,将她揽入怀里,“别冻病了。”

廖丝蕴的体温要比她高好几个度,简直就是一个小火炉。

她冻的僵硬的身体在他的怀里一点点放松,舒展。

已经走了一大半路程,后面的路渐渐蜿蜒起来。

许诺伊望着车窗外她小时候踏遍的风景出神。

忖间,停在她腰间的温热消失。

就在廖丝蕴抬手的瞬间,许诺伊觉得这冷气好似长了眼似的钻空子一股脑扑上来。

腰间刚刚被他搂着的那寸皮肤比没有被他贴近的地方还要冷。

就像温室的花朵被精心照料后就会渐渐失去自我的意志力。

廖丝蕴如同娇艳惑人的罂粟花,一步步诱她上瘾,一点点攻破她的防备。

在她出神间,他吻上她的眼角,贴着她的眼皮低沉道:“好美。”

许诺伊想后退,可后脑勺早就被廖丝蕴稳稳的固定住,他已经提前掐断她的退路。

她眸子流光溢彩的秋波漾漾,亮晶晶灵动,载着星辰,好似在诉说着人世间最动人的情话,勾的廖丝蕴控制不住的想吻上去。

“下午带我看看你长大的地方,好吗?”

廖丝蕴抬头,双手捧起许诺伊娇小的巴掌脸。

这种热切真诚的眼神,让许诺伊难以拒绝。

但她也是真的不想这个男人太多的了解自己的过往,带着目的的婚姻,不需要坦诚。

许诺伊神情清冷,语气寡淡,“有时间再说。”

还想应声的廖丝蕴在瞥见窗外的小桥时,脸色一沉,落在她脸颊的手发紧。

第10章 ?温柔点

感受到廖丝蕴的异常,许诺伊回头顺着廖丝蕴的视线看过去。

一个残破的小桥,很多年前修了新路,那桥便荒废了。

“好。”

廖丝蕴收回视线低应一声,再次将她搂入怀里。

经过一段时间车里的温度已经升起来了,许诺伊毫不犹豫的推开他。

廖丝蕴扯着她的手不肯松,俯身,虚贴她的耳朵,嗓音暗哑含笑:“老婆这是要卸磨杀驴?”

许诺伊抵着他的胸膛将他推开,幽幽启唇:“是,杀驴。”

廖丝蕴被气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