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庭双臂交叠护住胸口?,佯装被轻薄的模样:“男女授受不?亲,你别碰我!”

“你我是夫”姜月萤嘴里的妻字还没出?口?,突然意识到不?对。

她停下动作,手?脚不?知该往哪儿摆,傻乎乎半骑在男人身上,咽了?咽口?水。

谢玉庭不?疾不?徐:“心虚了??”

姜月萤抿抿唇,知道自己暴露了?。

“你我是夫什么?”他?含笑逼问。

她气鼓鼓一把摘下他?的斗笠,黑纱撤去,灿烂潋滟的桃花眼率先浮现,与她四目相对,空气一刹寂静。

此时的谢玉庭半坐在地上,玄黑色的窄袖袍衬得他?腰身挺拔,长剑为他?增添几分肃杀之气,看?惯了?男人打扮花枝招展的样子,如此冷冽利落的装扮倒是头一回见,一时让她呆住。

谢玉庭歪歪脑袋:“不?是要跟我偷情,小公主怎么没动作了??”

姜月萤从地上爬起来,撇撇嘴巴:“谢玉庭,你敢骗我。”

“我从来没说?过寒衣剑客不?是我,如何?能算骗?”

简直强词夺理。

不?光如此,他?还要倒打一耙:“小公主,你居然想跟其他?男人偷情,对得起孤吗?”

姜月萤目瞪口呆:“我知道是你才……”

谢玉庭笑着颔首:“原来小公主这般想跟我亲热,连我的第二层身份都?不?放过。”

“……不?要脸。”

“说?起来,你是怎么发现的?”

姜月萤无语,指了?指他?手?背的指甲划痕。

谢玉庭恍然大悟,没想到她看?得还挺细致。

“就算如此,孤也?已经给你记上账了?。”

她茫然眨眼,什么账目,自己又没欠银子。

莫名其妙的。

谢玉庭也?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尘土,牵着她的手?进屋,换身干净衣裳。

路上,他?把料理三皇子的事简单交待一番,便没再提晦气的家伙。

姜月萤仔细听着,轻轻弯起唇角。

来到屋内,谢玉庭讹着人不?放,非说?自己的衣裳被她弄脏了?,要她亲手?更衣才罢休。

“谢玉庭,你……”

他?引着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腰带上,蹙起眉尖装可怜:“都?以身相许了?,脱个衣裳都?不?愿意?”

说?起这事儿,姜月萤突然正经起来:“上次在鸣泉寺,你怎知我被人劫持?”

谢玉庭回想道:“实不?相瞒,当?时我正在京郊别苑,突然接到飞鸽传书,说?你遇到危险,但对方没有留名姓。”

姜月萤惊讶,追问:“谁会这般好心呢?”

“我大抵有个猜测,八九不?离十?。”

“谁呀?”

谢玉庭张开手?臂,一副昏君的模样:“来为孤更衣,就考虑告诉你。”

姜月萤嘀嘀咕咕,替他?解开腰带,从上方俯视,能看?清少女发髻间?的珠翠发亮,微垂的睫羽浓密纤长,微微低头去嗅,能闻到淡雅的桂花香。

受不?住蛊惑,谢玉庭情不?自禁低头,在她眼睫亲了?一口?。

姜月萤睫毛颤抖,耳根悄悄绯红。

谢玉庭不?忘叮嘱:“幸好这次是我,以后出?门?在外,一定要离其他?野男人远点,懂不?懂?”

“谁让你扮成野男人调戏我……”

“叫声夫君来听听。”

“不?叫。”

谢玉庭不?满,嘴角耷拉着:“你在寒衣剑客面前都?一口?一个夫君,当?着夫君的面儿为何?叫不?得,孤不?配听?”

提起这茬姜月萤就难为情,本?来是想再寒衣剑客面前装作夫妻感情甚笃的模样,谁承想谢玉庭就是剑客本?人,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太羞耻了?。

她把脑袋往人怀里一埋,装起小鹌鹑。

外袍早已褪下,谢玉庭搂着她上软榻,抚摸少女脊背,好似在给她顺毛一般。

“想什么呢?”

一双修长的手?四处点火,从脆弱的后颈皮揉弄,慢慢朝下游移,忍不?住多捏了?几下。

姜月萤小脸涨红,羞臊得半个字都?骂不?出?来。

“阿萤。”他?咬住她的耳朵,含在温热的口?腔中,细细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