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与宁看向太子。他现在与太子是“夫妻”关系,这里又是太子的寝宫,自然没有让太子出去的道理。
太子自然发现了他的不对。本以为是沈与宁早上还有点不习惯,便也没有多问,可自用膳时沈与宁的动作便多了起来,就算太子再蠢也察觉到了事情不是他想的那般,更何况太子不仅不蠢,反而还很聪明。
“灵中可是有哪里不妥?”
沈与宁抬头,看着太子关怀的眼神,更为自己的娇气感到愧疚。本就已经足够麻烦太子,如今竟然还因为自己这敏感的身体让太子费神,他简直羞愧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不曾……”他悄悄按了按胸前,想要让其消停下来,可却因为他的动作又将其带起一阵刺痛。
太子很显然不能接受这个回答:“以你我如今的关系,灵中也要瞒着孤吗?”
沈与宁愣愣的张了张嘴,想问我两什么关系,怎么就不能有点秘密了。可扫见太子眉眼间的那一丝受伤,他又不由得愧疚起来。
沈与宁满脸羞愧,他想要不干脆就告诉太子,让太子回避下,可那处实在太过私密,又让他呐呐的说不出口。
太子看他几次张口,又顾及着什么般将话咽了回去,到底是心软了:“罢了……既然灵中不愿意,那孤就……”不过问了。
“不是!”沈与宁胀的满脸通红,有些急急的打断太子:“不是太子想的那样。”
他嘴唇翕动几下,到底还是开了口:“是……臣的身体有所不适……”
太子皱了皱眉:“既然是身体不适,为何不早点说出来。讳疾忌医可是大忌,孤这便传太医。”说罢,太子便要往外走。
沈与宁赶忙抓住太子的衣袖,下一秒又吓的放开:“臣、臣患的不是什么大病,不用麻烦太医。”
太子这回不走了。沈与宁不是会再三违抗他命令的性格,这里边摆明了有事。他直直的逼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沈与宁见躲不过,只好说了出来:“臣好像……磨破点皮。”中间的两个字说的实在太含糊,太子没能听见。
“哪里?”
脸上的红一直泛到耳尖,沈与宁稍微大了点声,但还是将话含在嘴里:“……胸前……”
太子听清了。他顿了顿,似乎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有些不知所措。
沈与宁刚要说这不碍事,让太子不要多虑,便听见太子轻轻的说了一句:“……孤看看。”
沈与宁惊的头都要飞了,要不是昨夜他还和太子共处一室,甚至睡了同一张床,他简直都要怀疑眼前这人是别人假扮的。
见他没有反应,太子又重复了一遍:“孤看看严不严重。”
这回沈与宁有反应了,他急忙道:“太子千金之躯,怎可让太子……”他没有说完,因为太子直接上手了。
眼见太子如此关心他的伤势,为了确认他伤的严不严重,竟然都自己行动了,沈与宁愧疚的再不敢阻拦,连忙说道:“臣给太子看就是了,太子勿要再自己动手,太子乃国之栋梁,怎可亲自动手。”说罢,他又补了一句:“……只是臣的伤处实在有碍观瞻,太子……”
他看了看太子皱起的眉头,再不敢多言,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衣衫一件件褪下。
早上太子为了避嫌去了外间没能看见,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其实沈与宁里边穿的……是一件肚兜。
一件绣着并蒂双莲的肚兜。
太子妃的服饰一件件褪下,等到露出里边的肚兜时,沈与宁的脸已经红的快要爆炸。
太子已经看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今天竟然会有这样的意外收获。
描过眉、点了唇脂的美人脸色微红的侧看向一边,直挺的脖颈上细细的系着一根绑带,露出漂亮的肩颈。再往下,并蒂双莲的肚兜紧紧的包裹在美人的胸前,两条纤长的手臂和腰间大片的皮肤显露在外,白的晃眼。
美人伸出手臂,在系带上轻轻扯了下,藕色的肚兜便顺着滑嫩的皮肤掉落在腰间,被一只手轻轻按住,露出胸前的两粒红缨来。
大概是早上被磨的实在太久,两颗奶头此时已经变的充血硬挺,肿胀的比之前大了一倍不说,看颜色像是要马上滴出血来。
太子心疼极了,他伸手小心的抚上左边的红缨,轻声问道:“疼不疼?”说完,他觉得自己好像问了句废话,又接着说道:“这得上药才行。”
沈与宁还沉浸在难以言喻的羞耻之中,一时不察,被太子伸手碰了自己胸前的红豆。太子的手轻柔又带着丝凉意,只不过被碰了一下,沈与宁竟然觉得自己被碰过的地方疼痛奇异的减轻了不少,转而泛起的是细密的酥麻。
胸前升起阵阵渴望,似乎在渴求太子再抚上几下。沈与宁忙打消这股念头,这才发现太子已经从一旁的小柜里拿出了盒药膏,正准备往自己胸前的两点上涂抹。
“太子不可!”沈与宁一时竟不知道自己是该吐槽太子竟然亲自为自己上药,还是该吐槽太子竟然用这么名贵的药给自己涂奶头。他有些诚惶诚恐的道:“太子千金之躯,臣何德何能,不可劳烦太子亲自为臣上药。”
太子不听他的,只将他两只阻拦的手按住,这才用另一只手从旁边的药盒里取了一大块药膏,小心的涂抹在红肿的两粒上。
敏感的奶头被轻柔的触摸,清凉的药膏被温暖的指腹间被微微化去,带着些许温暖轻轻的覆在胀疼的红缨上。
太子的手带着些常年练武的薄茧,此时随着上药的动作正绕着奶头轻微的打圈。恰到好处的力道伴着薄茧的剐擦,使得沈与宁被抚摸的格外舒适。
不知是药太好还是太子上药手法的原因,胸前的疼痛奇异般的消解下去,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股陌生的欲望。奶头不自觉的微微向前挺起,主动将自己送入太子的手中,想要获得更多的怜惜。
太子敏感的察觉到了沈与宁身体的变化,他毫不介意的抚摸上诚实的奶头,手上原本安分上药的动作也略微的起了变化。
指腹装作不经意间悄悄滑过上方的奶孔,又紧接着开始绕着硬挺的红豆打转。拇指配合着将奶豆轻轻夹起,仿若在认真上药般的轻轻摩擦,待擦遍了奶头的侧边,拇指转而又重新攀上了奶头的顶峰,不断磨蹭着敏感的奶孔。
沈与宁简直要被太子抚摸的叫出声来,下身也隐约有着抬头的趋势。他赶忙止住太子的动作,表明自己已经好多了,又装作实在困顿的样子,这才让太子将他放过。
只是
“刚上完药,就不要穿衣服了,小心把药蹭掉了。”
沈与宁顿了顿,他倒是不怕蹭掉,但是他怕蹭掉了太子又要给他上药,再加上这药实在太过贵重……沈与宁老实的放弃穿衣服,直接钻进被窝,小心的将被子与胸前隔出空隙。
他本以为经过刚才的事情,自己很难睡着才是,可身侧刚刚有人躺下,他便升起了阵阵倦意,控制不住的进入了梦乡。
身旁的人呼吸渐渐沉稳下来,太子等了会,确认身旁的人睡的熟了,这才翻身坐起,小心的拉开他的被子。
昨晚天色实在太暗,他并没有看见沈与宁身上的好风景,刚刚为了给沈与宁上药,倒是有了些意外收获。
只是到底不能在沈与宁面前做的太过明显,方才他也只是大致扫过。此时总算有了机会能够大饱眼福。
被子一点点被拉离了沈与宁的身体,白皙的皮肤渐渐展露在太子眼前。如刚才所见的一样,沈与宁的身体漂亮的惊人,细长的脖颈侧躺在枕头上,肩上的锁骨因为姿势的原因微微翘起,露出下陷的两个小坑;刚上过药的奶头还没有褪下他的红肿,此时正带着融化了的药液可怜兮兮的立在胸前;沈与宁的腰极细,细的几乎一掌便可尽握;平坦的小腹上薄薄的覆了一层腹肌,摸起来触感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