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与宁刚一转过房间,便被一双手猛的扯到了一旁的树后,他无奈的笑笑,看着自己身前满脸气愤的弟弟。
“哥你疯了!你是个男人,是沈家的大少爷,你怎么能嫁人!”
沈与宁笑着看着气成河豚的弟弟,直盯的他快要再次发飙,这才慢悠悠开口道:“不然你让你哥怎么办,去找圣上承认沈家根本没有沈与容这个人,拿不出这个太子妃?”
沈与青嘴唇翕动几下,他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就是气不过。自己好好一个哥哥,将来要娶妻生子继承沈府的哥哥现在变成了太子的太子妃,这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没办法接受。
沈与宁看看弟弟,笑着安抚道:“干嘛啊,我这是假成亲,又不是真嫁了。再说了,太子哪里不好了,你哥这嫁的可是顶级,不吃亏。”
沈与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太子是不错,可那是作为上属的不错,可不是让他来啃自己哥哥的。他对着沈与宁警告道:“你记住了,你可是假成亲,可不能真跟太子发生什么了。”
沈与宁简直哭笑不得:“记住了记住了,都是男人,你哥我能跟太子发生什么?”
话刚说完,他便突然想起最近这段时间与太子发生的超常规事件,不由得一顿。
弟弟敏感的察觉到了他一瞬间的不自然,但也没多想,只是继续色厉内荏的对着他哥道:“你最近离太子远点,你两今天搁门口干什么呢拉拉扯扯的,我警告你啊,你没什么不代表太子对你没什么,你少让他对你动手动脚的。”
听到他说这话,沈与宁赶忙捂住他的嘴,慌张的四下看看,确认没人这才对着弟弟低吼道:“说什么呢你,那可是太子!”他顿了顿,又安抚的对弟弟道:“更何况你哥就是个男人,太子要什么样的人得不到,怎么会看上你哥我。你就放心吧。”
话是这么说,他心里却是不由得咯噔一下。沈与青说的没错,这段时间太子与他的距离实在是有点太近了,倒不是说太子真就看上他了,只是太子可能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对他多少有点亲近,最好还是尽早将太子的注意力转移出去为好。
“你最好是。”沈与青狐疑的看了他心事重重的哥两眼,到底还是放过了他,让他回了房间。
太子对他去了这么久的事情并没有多问,几人又寒暄了一阵,沈与宁便结束了今日的省亲,与太子一同回了宮。
0011 11 强迫睡梦中的老婆口交被发现
太子清楚的感觉到沈与宁在躲他。
在自己想要牵他的手时,沈与宁会假装不经意的避开;在自己与他同桌用膳时,沈与宁会三两下直接吃完,借口避入房内;在自己想要和他多待会时沈与宁更是用国事作为借口,催自己去处理公务。一天下来见面次数大大减少不说,沈与宁更是提出了想要自己单独居住的请求。
关于这一点,太子再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只能不甘的盯着沈与宁半响,被迫同意了他的请求。
如果说这些他都能忍,那么接下来沈与宁的提议却让他恨不得当场摘下自己对于沈与宁的温和面具,让他彻底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思。
沈与宁提议为他纳个侍妾。
“你要给孤找个女人?”太子猛的从正阅读着的书上抬起头来,双目紧紧的盯着正立于他眼前的沈与宁。
“是。”沈与宁淡淡的答道:“臣以为,当下正应为殿下纳入一房妾室,为太子开枝散叶。”
顾璟和捏在书本上的手青筋暴起,面上却渐渐放松下来。他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沈与宁的提议。
他仔细想了想,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后院是时候该有一名侍妾:“如此,便劳烦灵中了。”
听闻太子应答下来,沈与宁暗中松了一口气,很快便放下自己之前过多的担忧,退出了太子的书房。
然而他并不知道,在他退出房间不久后,太子就宣来了派去给沈与宁寝宫的下人:“太子妃的寝宫新开,气息未免陈杂。你去房中点上熏香,去去味。”
沈与宁在放下自己的疑虑后难得的起了放松的心情,便顺着道路去了后边的花园。等到他回到自己新搬进去的寝宫时,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他唤来一旁的丫鬟,询问这香味是怎么回事。
丫鬟回道:“宫殿许久未住人,气息比较陈杂,太子殿下特意吩咐让点上熏香,好散散味。”她抬头看了看沈与宁,似乎想在漂亮的太子妃面前留个好印象:“太子殿下可关心您呢。”
沈与宁笑笑,只挥手让她下去。
既然是太子好意,那他自然领受。只是这香味虽好闻,但前几日他闻着这香总有种头晕恶心的感觉,直到后来太子不再点这香他才感觉好点。今日这香重新燃起,不适感重新袭来。只是其它人对此香都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怕是独他一人对此香有点应激。
沈与宁打开窗户。既然不好将太子的好意直接推拒,但是开窗散散味还是可以的。
屋内的气味刹时散去很多,但依然留存着不少。沈与宁强撑着洗漱完毕,便沉沉睡去。
昏昏沉沉中,衣带似乎被人拉动,胸前传来湿润的触感,敏感的两点好像在被什么东西啃咬,又不时有湿滑的东西从上方扫过。
腰肢隐约传来被抚弄的触感,身下似乎也被分开,胸前的湿润停了下来,转而到了身下。大腿被人举起,有东西带着温热的湿滑在腿根作乱,让人舒适的温软中又好像有什么坚硬的物品轻轻在大腿上印了一下。
潮湿感一路转移到胯下,温热感一瞬间包裹住了他的肉棒,先前滑过他胸前和腿根的湿软抚上了他的脆弱,又一一滑便他肉棒的每一寸土地。
“唔……”沈与宁口中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他有些朦朦胧胧的醒不过来,身上传来的触感隐隐约约,似乎与他有着遥远的间隔,让他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令他舒适的温热渐渐下移,滑过他的肉蛋,渐入他隐秘的菊穴。
他迷迷蒙蒙的想要将双腿合起,可是梦境又怎会听从思想安排,只能软弱无力的任由那物入侵。
菊穴隐约有开合过,又好像没有。身下的触感告一段落,有什么东西伸到了他的嘴唇上,抵着他的唇缝滑动着似乎想要进来。
沈与宁的意识渐渐清醒,对于现实的感知逐渐明了起来,可依然无法动弹。
唇上的火热清晰起来,有硕大的东西抵着他的唇,试探了一会儿后,灼热退去,转而替代的是两根细长的物品。
微凉的物品分开他的唇瓣,又撬开他的贝齿,在他的舌头上轻刮了几下后便维持着动作将他的口腔支起。
正当他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时,原先退下的灼热再次顶了上来,硕大的圆润顺着细长物品分开的缝隙顶进了他的唇瓣,用力往里钻着。
嘴角被一点点撑开,细长的条状物体在硕大的柔软圆头进入后便退了出去,有微咸的液体顺着圆头滑下,滴在沈与宁的舌头上。
那东西还在往里伸,柔软的圆头后跟着的是粗长的柱状物,嘴角已经被撑到最大,由于物体太过粗长始终不能闭合。
沈与宁被撑的有些难受,他不知道以东宫的守卫力度怎么会有人在夜晚混入他的房里,更不知道这人拿着什么东西在往他嘴里塞。
嘴里的东西还在前进,那东西坚硬中又带着些柔软,似乎是在外包裹着一层柔软的外壳,带着略高的温度,却又并不烫人。
顶端的硕大抵上了他的喉咙,却还是不满足的往前伸了伸。窄小的喉咙口缩动两下,抗拒着外物的入侵。
沈与宁有些害怕,他不知道抵在喉咙口的是什么东西,尤其这东西好像软软的还会动,他害怕是蛇被人抓着想要放入他的喉咙,可是任凭他用尽全身力气也依旧还是动弹不得。
就在沈与宁几乎快要怕到极致的时候,有低哑的喟叹声从上方传来,紧接着,嘴里的粗长便开始向后退了退,又猛的顶入喉口,规律的做着活塞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