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咱们陛下这棵老铁树,终于要开花了?是哪家姑娘?”

夜阑神秘地笑了笑,压低声音道:“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秦益。

“就是我们也不知道那位姑娘的真实身份!”夜阑。

“还有你查不到的身份,难道是.......”秦益。

“没错,就是沧澜阙那位神秘的阁主!”夜阑。

秦益再次瞪大双眼!说道:

“这可有点难办了!太后和朝臣是不允许这样的女人入宫的!”

.........

潇景珩一连十日,日日往返于皇宫与别院之间。

清晨,沈昭推开窗,总能看见他站在院中的海棠树下,

手中或捧着一卷书,或提着一盒新出炉的点心。

见她醒了,他便抬眸一笑,眼底映着晨光,温柔得不像话。

“今日感觉如何?”

他走近,自然而然地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确认她没有发热才放下心来。

“好多了。”

沈昭抿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你……不必日日都来。”

“可我想来。”他低笑,嗓音温润,像是春风拂过耳畔,

沈昭耳尖微热,别开眼去,却见石桌上摆着一盘刚切好的蜜瓜,甜香四溢。

“尝尝?”他拿起一块递到她唇边,“此瓜产自西域,甜得很。”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头咬了一口,果然清甜多汁。

“好吃吗?”他问。

“嗯。”她点头。

“那再吃一块。”他又递过来,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唇,惹得她心跳微乱。

看着手中西域进贡的蜜瓜,他眼周的黑眼圈,应是彻夜处理完政事.......

“怎么了?”潇景珩。

沈昭摇了摇头:“没事!很甜!”

夜里,潇景珩常常陪她在院中对弈。

烛火摇曳,映照着他俊朗的眉眼,沈昭偶尔抬眸,

便见他专注地望着棋盘,修长的手指轻敲棋子,似乎在思索下一步该如何走。

“你输了。”他忽然勾唇,落下一子,将她逼入绝境。

沈昭蹙眉,不服气地瞪他:“再来一局。”

“好啊。”他低笑,嗓音慵懒,“不过,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她警惕地问。

“还没想好。”他指尖轻轻敲着棋盘,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沈昭莫名觉得心跳加快,却还是故作镇定地应下:“好。”

结果,她又输了。

潇景珩笑得愉悦,:“记住了,你欠我一个条件。”

最后一晚,潇景珩带她上了别院的屋顶。

夜风微凉,星河璀璨。沈昭仰头望着漫天繁星,一时有些恍惚。

“冷吗?”他低声问,伸手解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肩上。

“不冷。”她摇头,却还是拢了拢衣襟,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龙涎香。

“江月。”他忽然唤她。

“嗯?”她侧眸看他。

“明日....”他顿了顿,目光深邃,“明日就是十日之期,我们还会见面吗?”

沈昭怔住,心头微涩。

“会见的!”

我会见到你,应该会经常见到......

听见她肯定的回答,潇景珩心中大喜,拿出腰间的玉笛吹奏起来。

沈昭听见笛声,想着日后也不会再见了,不如最后跳一支舞吧,